车里,雪儿有些犯难了,去哪里呢?这一大早的,真没有一个好去处。想到这里,她温柔的看了池怀虚一眼,希望他能做一个决定,带她到任何地方,雪儿都愿意。
池怀虚显然也觉察到了雪儿的想法,他怜爱地望着雪儿,“去滨江公园吧,今天天气还不错。”
对于池怀虚带她去这样一个公开的场合,雪儿有些失望,但是只要和池哥在一起,去哪里不一样呢,雪儿放心地点了点头,习惯性地将头靠到了池怀虚的肩上。
池怀虚想躲,可是在狭小的车厢内,看着雪儿一脸幸福的表情。。他没有再动,一路上,两人都没说话。
不一会,车到了滨江公园。下车后,雪儿一下双手拽住池怀虚的胳膊,将身子斜倚在他的身上。这一路上,雪儿都拽着池怀虚的胳膊。她一刻也不想松开。不一会,她就跟着池怀虚来到公园内临江大道边的一处长椅旁。雪儿高兴地推着池怀虚先坐下。而后习惯性地想斜躺到池怀虚的怀里,却没料到池怀虚轻轻地将她推开了。
“你——你好吗。”池怀虚侧身坐着,看着雪儿的眼睛问。
“不好,”被池怀虚推开,雪儿有些不高兴,她娇嗔地看了池怀虚一眼,假装生气地说:“你知道我想你吗。”
“知道。”池怀虚短短地应了一句,眼神里充满了怅惘。
“知道你为什么不来找我,”雪儿真有些生气了,。
“可是你结婚了,我不想破坏你的生活。希望你过得幸福。”
“可是我没有你就不会幸福,你难道不知道吗?”听到池怀虚的解释,雪儿紧跟着反问了一句,看到池怀虚没有回答,雪儿抓住池怀虚的手。幸福地将头靠在了池怀虚的肩上,“现在好了,”雪儿憧憬地闭上眼,梦呓般地说,“现在我自由了,我们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
“你说——什么,”池怀虚猛地站了起来,不解地望着雪儿,他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离婚了啊,”雪儿快活地站了起来,想扑进池怀虚的怀里,眼前的池怀虚却一下子消失了,她扑了个空。
“哎呀,”池怀虚痛苦地蹲了下来,双手猛地插进的头发,死命地揪抓。转眼间,原本没整理的头发已经就得更加凌乱,这让雪儿吓坏了。
“你怎么了,池哥,”雪儿连忙心疼地将池怀虚的手拽住,揽进怀里,却被池怀虚硬硬生生地挣开了。
“你怎么了,池哥,”雪儿怯怯地问。
池怀虚默不作声地站了起来,抬头仰望着苍穹,欲哭无泪,他不明白事情怎么会演变成这样。
“池哥,你怎么了,雪儿离婚你不高兴吗,你知道我怎么过的吗,一年前我就离婚了,不停地找你,可现在——”
听着雪儿的倾述,池怀虚的泪无声地淌了下来,他轻轻地摇着头,忽然呜咽道:“雪儿,你别说了,雪儿,我对不起你啊。”
池怀虚一句话,把雪儿吓了一跳,她怔怔地望着池怀虚,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激动。经过了这么许多的波折,两人终于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一起了,在雪儿看来,这是天大的喜事,池哥早就离了婚,而她现在也成了自由身,池哥应该高兴才是,他怎么会这么说呢。
“池哥,你这是怎么了,雪儿离婚,你不高兴吗。”
“我,我,”池怀虚一时不知是悲是喜,满怀愧疚地望着雪儿,“可是我又结婚了。”
“你说什么,”雪儿有些没听明白,她豁地一下站了起来,满脸疑惑地看着池怀虚。
池怀虚不敢看雪儿,他的眼光在雪儿的脸上一瞥,四目相对时,他连忙闪开了,然后满脸无奈地坐在一边,双手紧抓着逢乱的头发,不再吭声,似乎心中有无尽的话,却不知怎么启齿。
雪儿不愿这么沉默,她急于知道真相,上前抓住池怀虚揉搓在发际的手:“池哥,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怪你。”
“我,我早知道你会离婚,我就去找你了。”池怀虚一声呜咽,把雪儿的心都撕碎了。她紧紧地攥住池怀虚的手。
“到底是怎么了,你不是离婚了吗。”
“是啊,可是,可是一年前我妈她——她——”池怀虚有些说不下去了,他停了下来。
这次雪儿没有再催他,只是将池怀虚的头轻轻揽在怀里,用手轻拂着他的头发,像是一位母亲爱抚一个受了伤的孩子。池怀虚的话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雪儿觉得池怀虚一定是受了莫大的委屈才会这样表现,要不然他是不会这样的。
停顿了片刻,池怀虚才断断续续地将这两年来他的经历向雪儿哭述。随着对池怀虚近况的了解,雪儿的身体慢慢地变得冰凉,她如在大冬天遭冷水浇头,那种冰凉的感觉随着冷水沿着身体的滑落而从头浸到脚,慢慢地将雪儿凝结成了一尊冰雕,她欲哭无泪。
原来这两年来,好看的小说:。池怀虚的生活经历了更为巨大的变迁,事情的起因源自于他妈妈罗春寒两年前的一天在医院里被查出患有胃癌,这一结果随后导致了他人生的一系列戏剧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