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师傅正在厨房里忙碌早餐,见雪儿进厨房,很是诧异:“怎么今天起这么早,不多睡一会啊。”
“不了,我哥哥要来玩,我得准备一下。”
“哥哥要来玩,准备什么啊。”靳师傅奇怪地看着雪儿
“可是他不是一个人来,是要带朋友过来啊。”雪儿也奇怪地看着靳师傅。
靳师傅笑了笑,“好、好,你准备吧,我一会吃完饭就到下面招待所去找老牛头玩的,中午就不上来吃饭了,菜嘛,我都跟你切好了,中午你自己做一下。”说着,靳师傅放下碗回了宿舍,等雪儿忙完回头看时,靳师傅宿舍就没人了,也不知他什么时候出去的
快中午的时候,雪儿才看到晓松一行人上来,等他看清了晓松后面跟着的几个人,不由得大所失望。除了一个五短身材的小胖子她不认识,其它两个应该说都是自己的老熟人。紧跟着晓松走的是郑朝阳,郑朝阳和小胖子中间则是下面招待所的董光。
晓松看雪儿打开门,正准备开口介绍,雪儿望着郑朝阳白了一眼:“谁让你上来的?”
一句话说得郑朝阳脸色通红:“我,我……”居然有些磕巴。
“好了,晓雪,是郑朝阳约我一起上来玩的,他说他跟你是同学,我想看看你,就一起上来了,这个是我们一起学车的胡飞。”
雪儿听晓松说完,也懒得理他身后几个人,一把拉住了晓松的胳膊,不管他们:“哥,你知道吗,你能上来玩我真是太高兴了。走,咱们上去。”
几个人在雪儿的带领下,在山庄里转了一圈,不一会,山庄不多的景致就被他们看了个够,几个人觉得也没什么值得看的,很快就兴味索然。一起慢慢悠悠的来到了雪儿的寝室。
雪儿招呼几个人坐,看到郑朝阳一双贼眼四处乱看,差点一屁股坐到床上,雪儿连忙拦住了:“哎,你干什么,那里可不能坐。”
郑朝阳尴尬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雪儿踢过去一个凳子:“坐啊,又不是没凳子。”
几个人坐下后,雪儿为他们泡上茶,便坐在一边听他们聊天。几个人聊了一会,也许是感觉有些冷,胡飞显然有些坐不住了。他看了看窗外,发现外面太阳高照,显得暖洋洋的,便提议道:“我们去外边吧,找个地方玩一会,斗地主怎么样?这房间里怪冷的。”
听到他这个建议,雪儿只好拿出一幅牌来,将他们带到了观景平台上,让他们坐在在太阳下石凳上。安排好这几个人后,她看时间也接近中午了,转身回厨房去准备做午饭。
这边四个人客套了一下,围在石桌边坐了下来,胡飞麻利地将牌洗开了,抬头望着郑朝阳:“来,切牌。”
郑朝阳显然没有注意,胡飞叫了两次他才反应过来,冲胡飞摇了摇手:“你们三个打吧,我观战。”
胡飞显得有些诧异,飞起眼望了郑朝阳一下:“怪了,平时见了斗地主像是狗见了骨头似的,今天还客气上了。”说着他撇着嘴将牌向晓松扬了扬,一副有你没你无所谓的派头。
郑朝阳见三个人开始发牌,只勉强坐了一会,还没等他们开始出第一手牌,就借口倒茶向厨房跑去。
厨房里,雪儿正挽起袖子忙碌,见郑朝阳进来,没好气地说:“你进来干什么,打你的牌去。”
“我,我进来看有没有什么要我帮忙的。”
“谁要你帮忙,你会什么啊,大公子哥。”
“你可别老这样叫我,我告诉你,我可不是什么公子哥,我现在是一名厨师学徒了,就在山下的招待所里面,都上两天班了。今后我们就可以天天见面了。”
“谁要和你天天见面,”雪儿没好气地说,“你出去吧,在我这里碍事,你要是没事做,就将这些一次姓的碗筷拿到平台上去,一会我做好了,端到那里去,咱们在太阳底下吃。”
“那好,那好,”听到雪儿吩咐,郑朝阳乐癫癫地拿着东西跑了出去。
雪儿看着郑朝阳的背影,哼了一声:“真烦人。”而后回头继续忙碌着。然而,雪儿做梦也没有想到,在她烦郑朝阳的时候,另有一件让她更烦心的事情却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发生了。她和郑朝阳在一起的每一个细小举动都被偷偷上山来的池怀虚看在了眼里。
这段时间池怀虚诸事不顺利,心中很不是滋味,在这样一种情况下,对雪儿的思念就更甚了。他决定在不告诉雪儿的情况下上山来玩一下,一来可以散散心,二来雪儿总在电话里说,让他上来看她。这种情况下,池怀虚就打定了主意上山来。昨天下午他就去书店帮雪儿挑了几本书。今天一大早就出了门,到碾儿台的时候已经十点多钟了。为了给雪儿一个惊喜,池怀虚没有走进山的一条大道,而是绕道从后山下来。然而当他披荆斩棘来到山庄的后院墙边准备翻墙进山庄时,却意外看到山庄里有人。由于事发突然,又摸不清底细,池怀虚只好决定暂时不出来,先躲在竹子后面,等这些人走了再出来见雪儿。哪知观察了好半天,他发现这四个人居然没有离开的意思,他们不仅在楼顶平台上凑班子打起牌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