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俊,你真的彻底告别过去了吗?”韩秋月看着邪俊,上身挺拔,**的**把毫无杂色的素衣撑起一个**的弧度。
“事到如今,难道你还活在过去吗?人都是要向前看的,对于过往,我已经提不起半分兴趣去回味。相对于不能改变的,我更在乎未来可以被我掌握的,所以,我的目光一直在前方。至于过往,那不过是一段似幻似梦的东西罢了,我没想着摆脱,因为我不在乎了。改个名字而已,何必大惊小怪,你想太多了。”邪俊在一块石头上坐下,时而有清凉的水滴飘落,滑过脸膛,带给人丝丝清爽。
“你变了,你变得更沉稳了。”韩秋月看着邪俊,眼眸中有讶异,更有一种刻骨之恨。不过她掩饰地很少,并没有过分表露。
不错,你是放下了过去,但是你的秉姓更加不堪了,居然算计不谙世事的小女孩,真不知你究竟堕落到了何种地步,这些年来究竟做过多少伤天害理,丧尽天良的恶事!这就是你所能掌控的,并一直在关注的?
这……就是你选择的未来?这样的未来,是不是在与我相恋的时候就已经规划好了!
韩秋月很生气,一颗心都纠结成了麻花。
“既然你已经放下了过往,那么,能说说你怎么从绝葬中逃出来的?那里可是万族的藏地,万古大秘尽在其中,从来不曾有人活着离开,你可真是幸运。”韩秋月继续说道“你那乌金崩天锤大概就是从绝葬得来的吧?”
邪俊嘴角上扬,露出标准的痞子笑,不无挖苦地说道“是啊,如果我不是被你幸运地逼入绝境,又怎会幸运地得到重宝,结识一帮交心的朋友呢,我确实很幸运,呵呵。”
区区一对乌金崩天锤算个球!天羿弓,麒麟倚天剑,冰灵玉泉剑,蛟龙战戟,黑冰碎金链,冥血等等,哪一个不是奇世兵王录中排的上号的重宝,有多少经了我的手!若是被别人知道,哼哼,那还不绿了你们的狗眼,狂吠着冲上来?!
邪俊在心中自顾自说道。
“绝葬还有其他人活着?”韩秋月神色一动,并不在意邪俊的冷嘲热讽。因为关于绝葬还有人生活的消息过于震撼,要知道,那向来被认为是一颗葬星,是一块实打实的埋骨之地,充满了不祥与大凶,有一个人破天荒活着回来已经很不可思议了,然而这个人还带回另一个悚人的消息——绝葬中还有其他人!而且不少!
这……是真的?韩秋月很怀疑,认为这件事值得揣度,也许就是邪俊为了耍弄她罗织出来的谎言。这很有可能,毕竟两人的关系很紧张,邪俊在外面的名声又可谓声名狼藉,不排除这种可能姓。
“有很多人活着。”邪俊似笑非笑,他想起了韩秋月以及周珍香、洪少峰、莫天俊、刘琪等一系列朋友,绝葬中那些年他们建立起了过命的交情,曾数次并肩作战,浴血狂欢,不知他们现在情况如何。
对于这些事情韩秋月难辨真假,所以就不再过问,轻轻道“你现在的处境很糟糕,不知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邪俊剑眉上扬,冷酷地一笑,道“何须打算!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的事就不劳韩大美女**心了。”
邪俊后半句话说得可谓轻佻至极,让韩秋雨如画的娥眉一簇,心生不悦。这话哪里有任何的夸赞奉承之意?反而有点像是街头小流氓在调戏良家妇女,再一回味,更觉得是挖苦与贬斥。就算自己刚才的关心是言不由衷,是逢场作戏,你也不必反应这么大吧?
“你的唇舌口水好生金贵,就真的不想对当年的事作出一番解释吗?如果你愿意说,也不介意听一听。”韩秋月话锋一转,突然这样说道。这个弯转得有委实点大,让邪俊有些措手不及。
“没有必要,我邪某人人微言轻,一堆如山铁证面前,谁会相信我的一面之词?”邪俊直接拒绝,此时终于正面提及当年之事,让他心绪难平,那一段惨痛的经历他着实不愿再提及。因为每一次言及便是一次剜骨铭心之痛。
哼,你怕是底气不足吧?!做尽了亏心事,你还有脸解释?!韩秋月如斯腹诽,但是说出嘴的却是另一番话。
“如果我说我愿意相信你呢?如果我说,我一直没有忘记你,一直惦记着你,还一直深深爱着你呢,当年的种种,你难道真的都不记得了吗?”
这一番话,句句都扎进了邪俊的心窝子!
那花藤泛舟,湖中起舞等一朝朝一幕幕依次在眼前掠过,如此这般一道道的时光剪影怎么能忘得掉!
一阵细风吹进邪俊的眼睛,刹那间,泪眼朦胧!
‘装,你继续装,我看你能装出一朵花来!’韩秋月心中大骂,直接盖棺定论,认为邪俊是在做戏给她看,这样的邪俊叫她很失望,一万个看不起。如果他能坦诚一些,或许还能赢得她的几分尊重。
“犹记得,鹊莲花藤下,弦音阵阵,伊人红绸,舞断青丝,绵意悠悠。又舟游翠湖,皓月在首,欢颜笑靥,一再逗留……然,流言雀起,相顾唯仇!
五十年恩断,五年情休,三十年苟活,一朝论生死,情泪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