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虎一身的力量早已耗尽,几千度的高温炙烤让它毛发焦黑,痛不yu生,惨叫连连。。
孙仲宽等人乘坐在一方荒木舟上,歌弦管乐,金樽美酒,好不快活。荒木水火不侵,质轻而硬,十万年才可成材,拥有堪比金铁的硬度却比普通的木头还要轻,价值不菲,就算是天苑级别的势力也不是随随便便能拿得出来的。
只见到邪俊一行十一人(禾天哥在通天宝盘中疗伤)而不见穆雪晴,孙仲宽没有一丝意外,显然已经提前知道了。
邪俊见到白虎的惨状视若无睹,脚步极其轻快,几步就上了宝舟,没有感到任何的不妥,自来熟道“孙兄,久仰大名啊!小弟野莽草夫一个,承蒙你的抬爱,有幸登舟共饮,受宠若惊,真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啊”
孙仲宽端坐几案之后差点把含在口里的美酒喷出来:你都二百多岁了好不好!尼玛,忒不要脸了,老子才没有叫你上来。
“果然是宝舟哇。”邪俊颤颤巍巍,如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道“果然是宝舟,大开眼界,大开眼界啊,也只有在你这里才能见到如斯至宝……额……孙兄,难道不……呵呵”邪俊笨手笨脚,好像很尴尬的样子,摸摸自己的**,又指指孙仲宽的**,比划了两下,意思是,‘不让我坐下?’
哈哈哈……孙家奴仆都目高于顶,凶神恶煞,但是都忍不住大笑:这人怎如此奇葩,竟然还自己讨座,他难道不知道自己是来送死的?
孙仲宽强忍笑意,因为邪俊的表现实在滑稽,真如一个乡巴佬般。不管他是真傻还是装疯卖傻,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也不能太过不近人情,尤其是对一个将死之人。
至于穆雪晴,他也不担心,反正也掌握了她的行迹,先把宝物取来再对付她不迟。
孙仲宽手指一动,一个奴仆见状,撇着大嘴,取来一把椅子便掷了出去……嘭,哐当。椅子滑过一道弧线,jing准地砸在了邪俊的脑门上。
“哎呦!”邪俊一声惨叫,连蹿带蹦,眼睛里生生飙出了几滴眼泪来。。其实一点不疼,一把椅子才几斤几两。可邪俊表现的,好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毛都乍了。
这下,连苟文史他们都笑了,这也太夸张了。
邪俊自娱自乐一番,见所有人都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又装模作样一番才把椅子扶正,与孙仲宽对面而坐,剥了一个果子,想要喂姓孙的,后者见鬼一样的表情。
邪俊讪讪一笑,把递到孙仲宽嘴边的果子收回来,丢进了自己的嘴巴里,满脸幸福洋溢“好吃!”
“邪俊,佩服!”孙仲宽一拱手,双臂扶案,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若电,道“身临险境而面不改sè,明知是必死之局,却为了兄弟来慷慨受戮,如此胆魄,寻遍万宇也找不出几个。邪兄当为其中的佼佼者!”
邪俊一惊道“孙兄何出此言?你请朋友来饮酒,朋友岂有推脱的道理……难道你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是一场鸿门宴?”
孙仲宽把邪俊的表情都收入了眼底,对他登峰造极的装傻充愣佩服不已,。难道你认为这么说两句还能让我感到一点惭愧么?不可能!
“不错,这就是一场鸿门宴,酒无好酒,宴无好宴。”他直奔主题道“交出宝术与兵王,给你们一个痛快!”
邪俊剑眉一挑,自饮了一杯美酒,道“孙兄,这就是你的不是了。大丈夫直来直去,敢作敢为,何必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你以朋友之名邀我赴宴,却心怀叵测,实乃背信弃义的佞邪之为,有辱门庭啊……呵呵,我知道了,孙兄,你在跟我开玩笑是不是?不好笑,这玩笑委实不好笑。”
“那好!”孙仲宽坐直了身子,道“先吃了虎肉再谈也可以,抓这白虎可是费了我大力气,趁新鲜下酒,大家都可一饱口福。”
“噫!”邪俊连连摆手,道“使不得,不久前我才见到一头白虎圣王,切勿自误,招致杀身之祸啊!”
孙仲宽戏谑道“那我把它放了?放虎归山,让它把白虎圣王叫来灭了我们?”
“不打不相识嘛,多个朋友多条路,少个敌人少道坎,大家都是拿得起放得下的英雄,想必它会很乐意结交一位朋友呢。。”
“志同道合的是朋友,貌合神离的那是祸害呀”孙仲宽观赏着酒杯上的jing美花纹,淡淡道“我不兜圈子,你也别兜圈子了,把我想要的东西交出来吧?”
“不如,你先把白虎兄交给我吧?”
“没问题。”孙仲宽没有丝毫犹豫,一只七分死的老虎而已,带着它只能是累赘,还想在我铜墙铁壁的防御中脱身?做梦!
一个眼神递过去,手下人大大咧咧把白虎送了绑,干净利落毫不拖沓。
“孙兄果然爽快!”
“希望你也男人一点。”
“其实,宝术我是有的,就在我的脑子里,传给你们不难。可是,既然我就要死了,我想留点陪葬该怎么办呢?”
“你不是还有一帮朋友陪你么?”
“我久闻长岛孙家的大名,早就想投靠,如果你能给我个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