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麻子满脸通红,一步三晃进了里屋,看到三个容貌清秀正当韶华少女,迷离的双眼瞪大了很多。
“麻子哥,野猫难训,要不要给她们上点药,不然她们不配合呀。”一个小弟兴冲冲拿出自己刚买来还没来的及用的迷情水,献宝似的道。
“老子我难道还搞不定她们?用强的才有意思啊,哈哈”孙麻子想拍拍自己小弟的肩膀,结果一下忽到他面门上,身子跟着失去平衡,导致用力过大,让后者鼻孔水枪一样喷出两道血线,摔出外屋去。
“狗曰的,不许进来,那档子事我可不习惯被围观!”听着门外的躁动,孙麻子言语不清道。
“是,麻子哥!”外面二十多号小弟发出整齐一致的声音,不过,眼见那条门缝是越来越大……
“呵呵,周芯蕊是吧,名字漂亮,人也漂亮,哈哈哈”麻子把黑衣少女嘴里的碎布条取出来,一口吻上去,结果只吻到那一头秀发。
啪孙麻子一只手捏住她下巴,一只手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草,别给脸不要脸!你以为老子的女人很好当?”
周芯蕊没有说话,把流出来的血吸了回来,迎面啐了去。
莫说现在孙麻子有些迷糊,就是完全清醒,想要如此近距离躲过去基本上也没可能。如此一来,他的脸更红了。
孙麻子吐出一口酒气,把周芯蕊乌黑的长发拽过来,往脸上胡乱一抹,屎黄色的大牙咬得咯吱咯吱响。
“不愧是周珍香的妹妹,呵呵”他猛地站起身,一拳毫无预兆打在周珍香身上,使后者远远抛飞出去,荡回来就再给一拳!三拳之后才把这人肉沙袋扶得停下来。“放心。我不会把你怎么样的,我可是出了名的怜香惜玉。不过,对你哥哥,我可是没有一点‘姓趣’!”
周芯蕊眼神逐渐转为死灰色,眼泪无声无息的涌出,有气无力道,“不要,不要……求你别折磨他了,只要你放他走,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有资格跟我谈条件?你可以反抗,只不过就是让他多受些皮肉之苦罢了。而你,命运早就注定,不会有丝毫的改变!”孙麻子似是恢复了清醒,大声说道。
周芯蕊看了看奄奄一息,不住摇头的哥哥,再看看面前这个人面畜生,悲从心生,“他是我哥哥,总不能让他看着我被……”
“呵呵,我说了,你没有资格跟我讲条件,你再多说,我就把你们兄妹都灌两斤春药,关一个小黑屋里,哈哈哈,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哎呀,这主意真是不错,怎么才想到呢!”他一拍自己额头,貌似恍然大悟道。
周芯蕊一听这话,娇躯忍不住颤抖起来,这恶毒的招数他都能想得出,真是畜生不如!
“只要你给我乖乖的,把老子伺候舒坦了,你们兄妹都能少受点罪,该怎么选择你自己决定……”他还没说完,就向前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原来是周珍香拼尽全身力气,给了这畜生一脚。
“草泥马,给你松皮你还上瘾了!”孙麻子当即发威,对周珍香好一顿暴打。
“不要,不要,别打了,我都听你的,我都听你的还不行吗!”周芯蕊声嘶力竭道。现在,她万念俱灰,再没有活下去的勇气。只要能看着哥哥活着走出去,一切都值了。
“早这么说不就结了,还哪来这么多事?这人就是贱,不撞南墙不回头!”他拿出匕首,把周芯蕊身上的麻绳割断,“来,先给老子跳个脱衣舞乐呵乐呵。”
周芯蕊无助地看了一眼哥哥,眼泪如瀑,旋即一个一个解开身上的纽扣……周珍香痛苦的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黑暗中,一道黑影闪过,不远处传来的喧嚣让他一阵欣喜。“终于找到了,这鬼地方,找起来可真费劲!”邪俊停下来,喘了几口气,喃喃道“这里就是其中一处据点了吧?”
他擦了一把汗,二愣子似的,直接往里面走去。
“喂,兄弟,混哪的,怎么没见过你?”放哨的小弟拦住大大咧咧的邪俊,问道。面前的人给他第一眼的感觉是哪家的富家公子哥,倒是没多想。
邪俊摸了摸下巴,本想撒个谎,但是转念一想,似乎没那必要,双手一摊,“来找茬的。”
对面小弟小眼眨巴了一下,暗道这人这是怪,要是找茬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吧,往他身后一看,哪还有别人?难道他一个人来挑我们二十多号?所以,他把这大实话当开玩笑了。说不定是哪个头头的公子来了。
邪俊见他愣神,也不迟疑,大踏步走了进去,嘴角越咧越大。
屋里二十几号人,已经有五六人出溜到了桌子底下,鼾声大作,其余人,有的在偷看,有的还在划拳拼酒。整间屋子烟雾缭绕,十分呛鼻。
“诶,脱,脱,快脱呀!”门口几个人抓耳挠腮,急得满面通红,一个个屁股撅得多高,都扎起一顶帐篷,威风凛凛。
“诶呦,她皮肤可真白,我要受不了了。”
“草,有没有出息,一会不都是咱的,嘿嘿”
闻言,邪俊眉头一皱,把门口几个大屁股一脚一个踢到一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