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玉蓉终于决定了赴央视的行程,上街给方斌买了许多吃的放在冰箱里,然后清理自己简单的行装,都放在一个不大的皮箱里,一边放衣服一头放书稿。。
“玉儿!我舍不得你!”昨晚,两个人缠绵了大半宿,几乎很少合眼,似乎是要生离死别一样,酣战了一回又一回,好象要把分别的日子提前补回来!刚才方斌朦朦胧胧又睡了会儿,不知何时悄然无声地爬了起来,慢慢走到玉儿身后,紧紧地箍着她的小腹,磨蹭在她的后背和发间。
“呵呵,傻孩子!”玉儿温驯地扭转头,吻住他的脸,欢快地说:“我也舍不得你啊?”却感觉嘴角咸咸的,原来刚才自己不知不沉间已经泪水婆娑。
“记得每天给我打电话啊?”方斌一口吻住玉儿泪水潸潸的脸,双手用劲揉搓着她饱满的**,紧紧地贴在她身后。
“回去吧!早上要记得吃饭,打了拳,或者洗个澡,或者用条毛巾把身上的汗水擦干,不能感冒了;睡觉前把门反锁,用了液化气要记得拧紧。。。。。。”在临登机前,玉儿抱着方斌,伏在他耳朵边,一遍又一遍地叮咛。方斌也不嫌她哆嗦,不停地点头。黄玉蓉一步三回头地走过登机口,又穿过长长的廊桥,乘务员迎接着,在自己的机位上坐,仰靠在椅背上,拼命往舱外看,却什么也看不到,直到飞机腾空而起,人家交待的注意事项,一句话也没有听到!
机舱干净整洁,乘务员面带甜美的微笑;机舱外白云朵朵,翱翔在万米云天之上。。面前的小电视上,播放着搞笑的节目,黄玉蓉却无心欣赏。脑子象放电影一样回味着与斌儿相处的点点滴滴。说来也怪,以前和刘宏伟,每一次分别,都是如释重负感觉得到了解放一样,而与斌儿却完全不同!那个小男人,象外甥孙阳一样黏着自己,昨儿晚上。要了自己一次又一次。两个人疯狂得简直如同未日即将来临,缠绵悱恻,无休无止!黄玉蓉都有点奇怪:自己年近四十了,竟然还象个少女一样。不知道疲倦!现在才感觉,身上某些部位,还在隐隐地发热、发胀,一阵阵的快感,象电一样穿过,浑身麻酥酥的,其他书友正在看:!想到这里,黄玉蓉脸红心跳,心虚地瞄一眼邻座,夹紧了双腿。还好。人家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
和斌儿相处了两年多。除了回过他家一次外,两个人很少离开江城,也没有带他回过自己的家。一来爸妈一生耿直严厉,每次和刘宏伟闹别扭,父母指定会批评自己。。为不惹他们生气,与刘宏伟离婚的事,一直都瞒着他们,偶尔回家,也是一个人;二来也不知道父母对自己选择斌儿,会如何想,毕竟自己比他大了不是一两岁,想到在斌儿家过年时,他母亲那关切慈善又洞若观火的眼神,黄玉蓉就感觉有点心虚。胡思乱想着,不知不觉间竟然睡意朦胧起来。。。。。。
美丽的大鸟在云天之中飞翔了不知多久,首都机场到了,呼啸着在跑道尽头停下,黄玉蓉随着人流走出机舱,穿过廊桥,打开了手机。
“叮铃铃----”手机短消息提示音响了一声,揭开,方斌发来的短信如期而至,似乎是算好了自己乘飞机的时间。黄玉蓉抿嘴一笑,飞快地回信:“不想!你这个坏东西,害得人家现在两腿间还痛呢!”发完之后,黄玉蓉“腾”地绯红了脸:真是跟着坏人容易学坏!自己家教敦严的一个淑女,竟然会说这样让人不知羞耻的暧昧话!可是那小家伙一定喜欢,他在自己面前一向涎皮赖脸又没有什么正经!
果然不出所料,方斌的短信很快就来了:“嘻嘻!疼好啊!好提醒让你想我!要不要我给你舔一下?呵呵”黄玉蓉感觉又幸福又害羞,赶紧回信:“不说了,马上要出站了,人多,不方便,吻你!”
“黄教授么?”出站口,一个年轻人举起写有“接江城黄玉蓉”的纸牌,等在人群中,黄玉蓉微笑着走过,年轻人露出烂漫的笑,用标准的普通话问。
“你好,我就是黄玉蓉!”黄玉蓉拖着行李,款款地伸出手,笑容满面地说。
“黄老师,您好漂亮啊?没想到您竟然这样年轻!”年轻人微微红了脸,把手在衣服上蹭了一下,才伸出来和黄玉蓉握着,“我叫江枫,是央视科教频道的工作人员,您就叫我小江吧!”
“行!小江,谢谢你啊!”黄玉蓉一下就对面前这个阳光明媚又腼腆有礼貌的大男孩子充满好感,极其自然亲切地说。
“不用,您把行李给我吧,车在那边呢!”江枫笑逐颜开地接过黄玉蓉的拖箱,走在前面领路。
“黄老师,您是第一次来首都吧?”江枫开着车,驶出首都机场,向城区驶去,看到黄玉蓉盯着窗外美不胜收的景致,笑容满面地说。
“不是!好多年前来过,但也没有住几天,现在,首都变化好大啊?我都感觉好象是到了另外一个大都会一样!”黄玉蓉收回留驻的目光,笑意盎然地说。
“是啊,首都嘛!是全国的政治经济中心,世界大都市,日新月异,哪能没有变化?”江枫也许是正宗的首都人,说起首都,油然而生一种自豪感,很爷们地说:“没事,黄老师,这回来了,有空,我载你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