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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斌开着熊思卉的那辆本田,先顺路放下嫂子黄芳,再不快不慢地往熊思卉家里走,去送熊思卉。。
“枕---枕---头,我头---好---好痛!”熊思卉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揉搓着太阳穴,软软地
耷拉在椅背上。方斌是尝试过醉酒的滋味:喉咙发紧,脑袋炸痛,口干舌燥,十分难受。今天熊思卉之所以喝那么多那么急,虽然全是为了芳达地产贷款的事,但方斌感觉这小妮子有点赌气的意思,或许她是做给自己看的,当然这也仅仅是自己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底还是拿不准。于是伸出左手,试试她的额头,微微有点热,也不知道是天气的原因,还是喝了酒的原因,右手把着方向盘,关切又怜惜地说:“你看你!酒喝得那么急,也不晓得吃几口菜缓一缓。”
“这----这时候---才---才晓得心痛啊?”熊思卉星眼迷离,醉目含春,顺势靠过来,倚在方斌的肩膀上,秀发如堆拢的一团柔丝,披散在方斌只穿着短袖衫的手臂上,柔柔地痒痒地,一股幽兰之香传过来,夹杂着丝丝酒气,令人遐想迷醉。方斌尽力控制着自己,目不斜视:“思卉,现在好些了吧?你座位上有水,要口渴了就喝点。。”
“我好热!”熊思卉没接方斌的话茬儿,却尖起手指,揭起胸脯上的短领。紧一下松一下地煽动,如潮的女性气息源源涌过来,灌进方斌的鼻孔里,扑在身上脸上。方斌感觉下身蓦然涨起来,全身燥热。都说酒醉心里明,方斌是亲身体验过的,脑袋有点涨是真的,身体有点不受控制也是可能的,但意识绝对是清醒的。方斌明白熊思卉一定是在借酒装疯,她一向是个自重又端庄的女孩子。
“马上就到了,思卉,你忍一忍,空调不敢调得太低了,怕你感冒。”方斌一手被熊思卉倚傍着,一手把着方向盘,小心翼翼地开着车,尽力压抑着感情说。
“不急!你---你开----开---慢点!”熊思卉似乎没了一点力气,被抽去了筋骨般颓然从方斌的肩膀上滑落,。整个人靠在他身上,又跌落在他的腿上,仰起脸半躺着,秀发从腿缝间滑过,**似乎要撑破薄薄的衣衫,呼吸的气息拂在方斌的脸上。
“好吧!你睡一会儿。”方斌腾出了一只手。抄到她的座位底下,准备给她拿水,不想碰到了她柔嫩而富有弹性的屁股,熊思卉浑身一颤,目光迷离似笑非笑地望着方斌,方斌脸孔一下子燥得通红,笨手笨脚地旋开矿泉水瓶盖,一只手喂到熊思卉嘴唇边:“你喝一点,就没那么热了。。”熊思卉温驯地张开嘴,喝进了一部分。却瓶子一晃,洒落许多水珠在熊思卉雪白的脖子上。方斌怕她感冒,赶紧旋紧矿泉水瓶盖,用手来替她擦拭颈项边的水珠,触碰到她柔嫩身躯的一刹那。方斌感觉脑子“嗡”的一声冲溢了血,变得麻麻木木的,一阵阵冲动,几乎就要一口吻下去,叼住她那饱满涨硬的**。熊思卉微闭着眼,似笑非笑地,既不刻意躲避,也没任何羞怯,方斌感觉这小妮子一定是清醒的。
“笛---笛----”,到了熊家小楼门口,方斌使劲地按响喇叭,林伯弯着腰跑出来开门。
“熊伯伯回家没有?”方斌停好车,一边打开车门一边问。
“冇呢!”林伯话不多,说过两个字就站在一边。
“周姨在么?”方斌又问。
“来哒来哒!”周姨从二楼小跑着出来,看见方斌,又看着车里软成一团的熊思卉,魂都吓掉了,心痛得泪水涟涟:“我的大小姐,你哪样要憨喝啊?女孩子家,醉一回伤一回的。”
“冇事!”熊思卉歪倒在车里,右手在眼前划个圈,傻兮兮地笑:“我又--冇---冇喝---喝醉!”方斌在心里噗嗤一乐:这个妮子,自以为聪明,骗骗林伯和周姨还差不多,骗我也骗得过的?我又不是没喝醉过,她这个样子绝对是装出来的,只不过想撒撒娇罢了,看这样子,只有自己抱她进去了。于是吩咐周姨说:“周姨,请你快去给思卉放好洗澡水,再泡杯浓茶,她洗过澡就好多了。”方斌知道象熊家这种大户人家,洗澡间都会有浴缸的,有周姨在,应当不会出什么问题。
“好!我这就去。”周姨正手足无措,赶紧答应。
“来,思卉,我抱你上去。”方斌一手托在她的膝弯里,一手抄在她后腰上,俯身将她抱起,熊思卉慵懒地垂吊着双手双臂,秀发垂在脑后,不发一语,胸脯高高的挺着,几乎触到方斌的鼻翼。方斌强忍着男性的冲动,小心翼翼地上了楼,来到二楼的淋浴间,里面一个硕大的浴缸,灌了小半缸热水,方斌和衣将熊思卉放进去,对站在一边的周姨说:“周姨,你陪在这里,先让她泡一会儿,她清醒了你就给她洗澡,我在外面等着。”
“好的,方总,你放心吧。”周姨感激地说,又对着外面喊:“老头子,你跟方总泡杯菜,陪他看看电视。”林伯麻利地答应。
坐到外面,方斌才感觉自己也是头重脚轻,喉咙发紧,浑身乏力,只是刚才全身心都在能思卉身上,没有注意自己罢了。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