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这样啊?”出了门,熊思卉一直用纸巾擦着手,似乎沾上了什么细菌一样,脸颊红红的,语气尽是不屑。方斌当然知道她要说的是什么,却装宝:“什么怎么这样啊?没怎么样啊?”说完偏了头盯着熊思卉看,一脸促狭的坏笑。
“枕头你要讨骂啊?”熊思卉又羞又气,恨恨地一跺脚,“什么臭男人!”说完把擦手的纸巾团在一起,甩出老远。
“思卉你莫怪臭男人,要怪只能怪你自己。”方斌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
“噫!真是奇了怪了?”熊思卉坐在副座上,偏了头盯着方斌:“明明是你们臭男人一幅谗死鬼样,倒还怪起我来了?”方斌不急不恼,发动汽车,蔫不拉矶地冒一句:“谁要你长得让每个男人都想犯错误的样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