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来的太突然,也太过于残忍和血腥,以至于让一群没见过这种狠绝场面的人们不由得大惊失色。
马匹被一分为二,鲜血狂流,狰狞的摊开倒在地上,华丽的马车瞬间成了带着人跌入血海的刽子手,那原本居高临下仿若站在云端的李侧妃,和她的丫鬟花开一起跌落下来,滚落在马匹死绝的马匹的血泊之中!
周围尖叫四起,那群刚刚还依附着李侧妃的姬妾们纷纷后退,一个个唯恐避之不及,竟然没有一个人上前扶她。
洛芷珩的身子还维持着那惊天霸气的一劈姿势,手中只有成年男子食指粗细的尖刀,锋芒毕露的直指李侧妃的方向,那把尖刀上面银光四射,竟然是没有沾染上一丝血迹,只有刀剑上,有一滴血珠子饱满的凝聚,最后承受不住重力一般的坠落!
直直的滴落在了李侧妃的额头上,还是温热的,却让李侧妃全身如坠冰窖!
静!穆王府门前聚集了许多人,但在这一刻,却安静的仿若黑暗山谷中的乱坟岗!
众人眼中的洛芷珩,红衣似血,眉目冷酷,手握尖刀,一招劈开骏马。这一幕,让看见的人无一例外的至死都不能忘记,甚至成为许多人的梦魇。
李侧妃确实被震慑住了,洛芷珩刚刚那毫不犹豫、毫无顾忌的一刀,虽然没有劈在她身上,但那和劈在她身上有什么区别?洛芷珩这是在警告她,是在打她的脸面,是在向她示威!洛芷珩是在告诉她,她已经不会再忍耐了么?
可是李侧妃向来自恃甚高,绝不会妥协在这个她从未瞧得起的洛芷珩的手中,她狼狈的想站起来,但也不知道是马血太滑,还是她的腿太软,几次都只能跌倒在地,李侧妃一巴掌打在一旁花开的脸上,尖锐的怒道:“你是死的么?还不快点扶我起来!”
花开忍着怒火扶起李侧妃,李侧妃瞬间将愤怒的火焰直指洛芷珩,理直气壮的怒道:“洛芷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羞辱我!你的眼中还有王法么?还有尊卑么?你还敢如此理直气壮的在门口堵着我,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来解释你这猖狂放肆的举动,我就进宫面圣,向皇上说一说你的种种恶行!”
洛芷珩嘴角向上一挑,全是嘲讽的弧度,她缓缓站正了身子,一手放下,可一手却还举着那锋利的宝刀,轻佻而放肆的指着李侧妃,刀尖几乎要戳在李侧妃的脑门上。
吓得李侧妃不敢乱动,只能她僵硬的呵斥道:“洛芷珩你什么态度?快点放下这东西,不然你的罪名上面还会加上一条故意杀人!”
“哦?故意杀人么?那么知法犯法的你应该被判个什么罪名呢?斩立决么?”洛芷珩轻松的口吻,乱七八糟的小脸上还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态度嚣张,言辞放肆,。是一点不将李侧妃放在眼中的。
李侧妃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她极力表现的很镇定的道:“你、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现在是你不对,这么多人都眼睁睁的看着呢,是你上来就劈死了我的马,让我难堪,对我不敬,你还不给我磕头认错?你若现在跪下乞求原谅,说不定我还会放你一马。”
李侧妃也不知道是什么脑子和逻辑,竟然越说越觉得有理了,反而刚才洛芷珩那样反问的让她惊恐的话,在她看来也没有了威力,毕竟她虽然下命令让梁神医来杀人,却应该不会露出马脚的,只是洛芷珩是怎么回事?上来就指责她?
“哈!看看我今天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啊?李芳菲!你够了吧。我今儿在这劈死了你的马,就是有足够的理由,就算你真的上告皇上我也不怕的,反而我很希望你立刻就去见皇上,顺便带上我啊,让我也有机会和皇上亲自聊聊天?在和皇上说一下,穆王府里的血案?”洛芷珩冷冰冰的声音好像千古魔音一般,窜进每一个支棱着耳朵听的人耳中。
李侧妃惊呆了,不可置信的惊呼道:“什么血案?”
这个她可真不知道。
洛芷珩不管她是真假,面色阴沉的道:“什么血案你心里应该清楚的很,现在,我只是要给你一个警告,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洛芷珩不会再忍耐了,从现在开始,别人动我一分,我就砍她一双,别人想要我洛芷珩的命,那她就要先将她的狗命放在这里被我砍!洛芷珩从不吃亏,别把我洛芷珩的善良和宽容当作是你们无休止争夺的踏脚石!”
“你究竟在胡说八道什么?我什么也不知道!有你这种态度对长辈说话的么?洛芷珩你还真的是一点教养没有的!”李侧妃心理面有了猜测,但不相信梁神医会那么冲动,她也担心是洛芷珩在耍诈套她话,所以她死不承认。
洛芷珩冷笑一声,得意洋洋的一甩长发,忽然指着李侧妃大声骂道:“少你大爷的和姑奶奶提家教!你不知道姑奶奶我是什么出身吧?你忘记我老爹是什么出身了吧?我们家其实就是个土匪窝啊,我老爹那可是满手鲜血一身人命的屠夫大老粗!你还指望他疼爱的女儿能有什么家教呢?”
她一拍脑门,用刀尖轻挑起李侧妃湿漉漉满是鲜血的一缕长发,笑米米阴狠的道:“哦,也不对!我们家有家教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