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全场尖叫,金丝雀般的女人们哪里见过如此火爆的打斗场面?一个个花容失色的往后退,哪还有刚刚为这支落水狗捧场助威的架势?
“洛芷珩你干什么!”李侧妃一愣之后,脸色难看厉喝道。
洛芷珩只是黛眉一挑,似笑非笑的扫了李侧妃一眼,而后往前一步来到那女子面前,那女子吓得连滚带爬的起来,警惕的看着洛芷珩,洛芷珩往前一步她就立刻往后一步,你来我往步步紧逼,厅中气氛瞬间被她们短暂的僵持烘到了紧绷。
“你是我婆母?你是什么身份?不过是王爷的一个妾,我想请问李侧妃,若这一个妾都敢自称为我的婆母,那她的地位是不是就和王妃一样了呢?那么李侧妃,这个女人她是王妃么?”洛芷珩指着脸色红肿的女人问李侧妃。
李侧妃脸色就更难看了,这个践人竟然来问她。这王氏可是自己的忠心拥护者,她若说出来对王氏不好的话,必定破坏他们之间维系的关系,可若不说就等于是承认了王氏是王妃了。哼,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又如何能与尊贵的王妃之尊相提并论?
“当然不是,王妃只有一位,她一个妾又如何能与王妃相提并论,。”李侧妃的回答让众人目瞪口呆,却在洛芷珩的意料之中。
修长的手指轻挠眉心,洛芷珩笑得没心没肺:“既然如此,你凭什么说是我的婆母呢?之前还敢诅咒我早死?你又知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啊?穆云诃的妻子,不管你们承认不承认,我是这个王府中名正言顺的小王妃,就算不得宠那我也是正经主子!而你,一个妾,见到主子是要问安行礼的,凭什么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王氏的面色就又惨白了一分,她没想到洛芷珩竟然敢将她的话给掰的这么清晰,再让她往下说下去,那她就危险了。王氏将哀求的目光看向李侧妃,李侧妃无动于衷。
“再说个小王爷买药买补品的钱,你说这钱是谁给的?对不起,我刚才真没听清楚啊,你在给我说一遍呗。”洛芷珩侧侧耳朵,一脸求解。
王氏嚣张惯了的性子,有些不受激,便更着脖子大声道:“那钱是李侧妃给的,没有李侧妃花钱买药,小王爷早就……”
她话音未落,迎面就是一巴掌再度扇来,她避闪不急被打了个正着。王氏想骂人,但洛芷珩却先发制人,声色俱厉的声音几乎是随着巴掌而来:“胡说八道!李侧妃一个女人,堂堂穆王爷的侧妃娘娘,从来养尊处优的,又不能劳作又不能出门抛头露面的去赚钱,她如何来的钱给小王爷买药买补品?就算李侧妃有陪嫁的天地铺子的进项,那也是人家李侧妃的银钱,人家李侧妃还有儿子要养活呢,要给儿子攒老婆本呢,凭什么将大把大把的银钱给小王爷花?李侧妃的脑袋让驴踢了么?还是李侧妃是个白痴?”
她可真敢说,这番连番质问加措词犀利,让所有人的脸色都变成了猪肝色,而李侧妃更是一脸的铁青。
“你、你竟然敢辱骂……”王氏瞪圆了眼睛指着洛芷珩,可惜她的话再度被洛芷珩巧妙的岔开。
“当然不是!李侧妃是那样温柔又魅力的女人,是王爷的贤内助啊,将王府打理的有条不紊的,她是王府的大功臣啊,你怎么可以用那样恶毒的语言去污蔑李侧妃?”洛芷珩痛心疾首的怒问,将李侧妃赞扬的简直天上有地下无,但,她话锋一转,语句又变……
“可是就因为李侧妃是这样无私而又有爱的人,她才断然不会这样公私不分!明明给小王爷买药买补品的钱都是公中的钱,是王爷的钱,那王爷的钱,万个是小王爷的老子,儿子花老子的钱那不善天经地义么?这钱不就是掌管在李侧妃的手中么?你怎么能这样污蔑李侧妃竟然将公中的钱占为己有,还假仁假义的对外宣布是用她的钱给小王爷补贴呢?就算是补贴,咱们王妃是亲生母亲难道就不会补贴么?还用得着外人来?你这样说话不负责任,李侧妃多冤枉啊?”
谁听不出洛芷珩话里话外的讥讽嘲弄?都听出来了,所以众人脸色那叫一个五颜六色,洛芷珩看了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比那位先生作画用的调色盘还精彩纷呈啊。
谁也没有想到洛芷珩竟然敢指桑骂槐的拿李侧妃开刀,这女人不简单啊,表面上不合李侧妃打破关系撕破脸,但暗地里下手毫不犹豫,一出手就有震慑群雄大杀四方的血腥姿态。
李侧妃就是王府里的地主婆,那真是一言九鼎,不能忤逆。还没有人敢在她的地盘上动土,而今洛芷珩动了,不仅动了,还动得李侧妃隐有伤筋动骨之风险。李侧妃今日不反击那来日的报复必定是来势凶猛,一击必中!
所以,洛芷珩一定会死无葬身之地!
但就算是这样,因为这无形无硝烟的一战,洛芷珩也可以虽死犹荣了。因为还没有人能将他们这一群人都说的哑口无言的,而且话语真的难听犀利到震耳发聩!
王氏面如死灰,李侧妃面色铁青,王妃表情僵硬,一切似乎都因为洛芷珩的一番歪理邪说而陷入了死局,谁能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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