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05-11
就在他怀疑的时候,郭震北瞄准了,再度扣动扳机!
“噗!”
“啊!”
带着恐惧的叫声,在寒冷的山风里回荡起来。
子弹从眼前拎着铁锨的家伙腿边穿过,“当”的声击中了铁锨头的根部。青年只感觉到自己手一震,接着又一轻。惊叫了一声低头看去,自己的铁锨已经被郭震北一枪打掉了铁锨头。
一枪让拎着的铁锨成了哨棒,这让他彻底清醒过来,心中一寒脚下的步子就定住了。而且这时随着山风传来的,是郭震北那比寒风更加冰冷的威胁。
“再一枪我不会要你的命,不过我射你的腿,看你到时遇到了丧尸往哪跑!在你变成丧尸之后,我很愿意一枪毙了你。杀丧尸不犯法吧,我看不会犯,你认为呢!”
这一次小伙彻底被吓住了,手中的兔子与铁锨还有郭震北的弓向地下一扔。
“行,你厉害,我打不过你!东西留下,只求哥放兄弟一条生路,一辈子记着你的好!”
说罢转过身子,飞快的迈动脚步。就仿佛郭震北是什么最凶恶的恶魔,在这天色将黑,变异将起之前逃得越远越好。猛然间听身后的郭震北又喊了一句,这让他的心一下子就冷到了极点。
“站住,我话没说完!”
“咋,杀人还要看着脸杀么?”
扛着变成棍子的铁锨把,青年两眼一闭,他知道按照现在世道的规矩,只怕他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旱塬上的夜风,尤其是冬天的风,带着哨声硬硬的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子。不但把人身上的热量吸走,同时也让人的心冰冷的像是竖冰。
“我不杀你,我们一起吧。看这只兔子,几十斤重,够我们大家吃的!我叫郭城北,看样子比你大点!”
郭震北的话,使刚刚已经死了心的青年突然之间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从三个月前尸乱开始的那天开始,他就没有再遇到一个这样的好人。而且他还真的见过一些残忍的事情,人在饿疯了的时候,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好哥哩,我张怀科一辈子记得你的好。”
听着眼前的,穿着一身虽然说不上衣衫褴褛,但又脏又破棉衣的张怀科。郭震北不能想象,连续几个月的野外生活,到底使眼前的张怀科遇到了什么。
相比之下,自己的遭遇可以说却不幸,而又要比眼前的张怀科幸运的多了。
这时天色变得更加苍茫,夜即将降临到大地上。固然郭震北的头盔上,安装的有夜视摄像头。不过那可是民用级别的东西,即不方便也不适用。
“怀科,我们快走,一会天黑了,野家伙就全都出来了!”
郭震北是知道的,这靠近了山里旱塬上,时不时有狼出没。过去的狼也许不大可怕,现在的狼可是长大了1.5的家伙,那玩意能吓死人。
当回到住处的时候,留下的季伟文与罗光荣已经掏好了土洞。在这直上直下的土壁上,掏出一个小小的土窑,再用一些土把洞口堵上,仅仅只流下出烟的通道。即不用担心被丧尸偷袭,也不必因为害怕而不能好好休息,。
四个大人与小阿靓,一起挤在并不十分宽敞的土窑里。在温暖的火光里,暖和的土窑里让人舒服的,有一种想睡觉的感觉。似乎为了表现一样,张怀科扒掉了兔子皮,而且很快就把还带着血水的兔子收拾的干干净净。
带血的内脏与其他零碎,都被装起一个塑料袋里,然后远远的扔到山沟里去。那样就算是招来丧尸,它们也不过是崖底下,对于上面的人根本不会有什么影响。
事实上在这夜风呼啸的山沟里,也吸引不来什么丧尸。过强的风势,把一点点的血腥味转眼之间,就完全吹散了。看着张怀科提着兔子,罗光荣反胃的皱眉。
可是几个人里面,只有郭震北与张怀科好歹还懂得这些东西。至于季伟文这城里的官与罗光荣这小混混,则根本一点也不懂得这些玩意。
大概罗光荣是看到张怀科那长长的头发,以及脸上浓密的胡子,让他有点反胃。一伸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两样东西,那是带着剃须膏的吉列刮胡刀。当初郭震北他们离城的时候,可是用粮食换了不少日用生活品。
“我说坏水,你还是把你的头发和胡子全剃了吧,不然看着让人反胃的很!”
剃头没有一个人懂得该如何做,不过用剪刀胡乱的把头发尽量减短,剪的像是一个光头的模样。
“哎哎哎,剪那么短干啥,这冬天要冻死人呢!”
被罗光荣压着的张怀科叫着,但他可不敢真的反抗,生气惹恼了这里面哪一个人,自己被一枪比毙了。终于头被前剪成了一个光头的模样,下巴上的胡子也被带热水的毛巾捂软,用剃须刀剃了个干净。
接着罗光荣一把将剥下来的兔子皮给他扣脑袋上,这一下张怀科倒是不感觉冷了,只是那对长长的兔耳朵,实在有着不错的喜剧效果。
由于刮光了胡子,露出张怀科不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