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走入的两人被他呱噪的声音所惊,身形都是一僵。朱七有些莫名其妙,无牙像是要哭了,一把跑到她身前,也不看身边的男人是啥模样,抱着她的腰际,道:“师妹,不要喜欢野男人,我们玄峰多得是男人!虽然我还很小,以后会长大的,我会保护你,你别跟野男人离开。”
“无牙……”朱七怔愣一下,被无牙冲击力一撞,往后退了几步。
“师妹,我要当你相公,你可以多嫁几个,没事的,我不介意你一妻多夫,真的。”无牙扑在她怀里,全身感受到一种母爱的味道,更加不舍。
“胡说什么呢。”朱七中指弯曲,戳着他脑门将他推离,然后中指用力一弹,敲在他额头上:“谁说我要走了,你这人小鬼大的娃,也不害臊。”
“不害臊,我就喜欢师妹。”无牙见她没有生气,从她怀中抬头,贼偷贼脑的瞥向君若,心登时警觉:这男人长得还满好看。
“我有爱人。”朱七嫣然一笑,原本不打算回答,不过瞧着无牙眼底似乎带着一种执着,放缓了声音回到。
“那人是谁?”无牙焉了,不过心底却没有太多不舒服。
君毅发现无牙偷偷瞄自己,因着第一次见面,他和善的笑笑,只是在听到朱七的话后,眼神闪烁,笑容也僵硬了。
“尹源。”朱七缓缓说出一个名字,虽然心口猛地刺痛一下。却余下更多的甜蜜与欢喜,是一种深藏在心底一辈子的欢喜。
“可是……可是……”可是他已经死了。
无牙摸摸额角,支支吾吾道,最终的话他没有说出口。他怕她伤心。
“无牙,你还小,做我弟弟吧。”朱七将手搭在他头顶,手指揉着他的头发,心情极为柔和:“有些人,是可以珍藏一辈子的,无论他在与否。”
朱七侧头,尴尬的看一眼君毅,无力的笑笑,跟一个还是少年的孩子谈论情爱之事。确实古怪。“无牙。师傅在吗?”
“在的。”无牙退开朱七身边。一边大量君毅,一边围着他身侧转一圈,问:“你不是我们玄峰的人。身上血腥味很重,该是受伤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只是一些皮外伤,沾染在衣袖上,不要紧。”君毅将手往后挪了挪,藏在后背,他怕朱七瞧出端倪,和蔼的对无牙道。“我确实不是玄峰的人,不过以后还望多加照应。”
“甚是古怪,你是修仙之人吗?为何能寻到玄峰的位置,这里设有结界。可不是一般人能寻到的。”无牙想到什么便问什么,他的话音尖锐,对一个初见面的人来说,却像审问。
“无牙,这些事以后再说。”朱七瞥一眼君毅被在身后的手,瞧出他不自在,便打断无牙的话。
“我们进去。”双手握着无牙的双肩,将他往里面推,自己也跟着他后面向里屋走。
看到朱七没有过问太多,君毅松了一口气,亦步亦趋走在后面。
“师傅。”朱七一进屋直接走到醉乾身后,自然而然的举起双手,替他捏肩膀,语气平淡道:“这位是君毅,是我的好友,特意来看望我的。”
朱七一介绍完,君毅上前,身体弯曲向下俯身九十度,恭敬道:“君毅拜见大师。”
“你这一拜,当真受不起。”伴随着醉乾的话,一阵清风拂过,将鞠躬的君毅托了起来。这一举动让朱七捶肩膀的动作慢了几分,随即恢复正常。
“大师为人师长,晚辈向长辈行礼,实属应当。”君毅不顾他的反映,再次弯腰,对着醉乾深深一鞠躬。
“我怕折寿。”醉乾从善如流。
“怎会,我如今只是我,君毅是我的名,没有任何别的身份,大师不用觉得心有芥蒂。”君毅大大方方道,显然是铁了心要留下来。
“客气客气,你们昨晚在一起?”醉乾抖一抖肩膀,感觉朱七的手腕劲委实重了一些,他的肩膀都泛疼了,于是好心问。
“是的。”君毅沉吟片刻,随后点头道。
“李昊,带这位贵客去已安排好的厢房,小住几日,随后送贵客下山,切莫怠慢。”话音一落,醉乾挥挥手,示意他们都可以退下,连一丝多余的话都不愿说,他的举动显然是逐客之意,小住几日,你便可离去。
“大师……”君毅还想再说什么,刚开口,便看到朱七摇头的动作,想要拜师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朱七也下去吧,为师要泡澡,一日之计在于晨,再不洗,这水都凉了!你带他到玄峰四处看看,也做一回东道主。”醉乾将朱七拉到前方,却没有直视她的眼睛,眼神飘忽不定,不知回避什么。
“那我们先下去,师傅可别一个人呆太久,思虑太多也枉然。”朱七像是没有察觉到醉乾的古怪,从桌上拿起一个果子,也不管礼数,示意君若一起退下。
待朱七不急不慢的离开,醉乾却僵坐在椅子上不动,他手掌一杨,空中一抹血红色凭空出现,那里是君毅曾经所站的位置,红色丝线延伸至很远。
“天命之谓道,率性之谓道,仙、魔、妖、人、鬼,五道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