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一包烟,点上了一根,随后向着男子问:“要不要来一颗?”林轻看了看男子,见男子没有兴趣,自顾自的说了起来:“你们不踩点,就直接下手切羊,这坏规矩的是你们,你们说这事怎么办吧?”
男子答非所问道:“我们就是吃车活的,自己道行不够,也怨不得别人,你划出道来吧。”
道上的规矩,若犯在同道的手上,便要斩手以示警戒,但是许多年传承下来,规矩也便没有开始那么严谨了。如果林轻要放了那个男子,也不是不可以,但是林轻硬要斩手,那么那个男子不得不做。除非他想背条命案,做了林轻,要不这事传出去后,坏道上规矩者,同道皆杀之。当然,如果那男子在林轻的看护下偷到了这一笔,那么这事也就算过了,只能怪林轻学艺不精,不过刚才林轻在那男子的手上划了两个血道,便已是手下留情了。
这也是当年林轻犯在了同道手上,他爷爷明明有能力救走他,可还是按对方划下的道,断了一根手指。
林轻吐出一口烟道:“我也不为难你们,把你们这一趟圈的钱交出来,不算过分吧?”
中年妇女听到此话,惊呼:“这么简单?”
林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拉着林芳向着座位走了过去。
“多谢大恩,敢问兄弟大名?”那男子见林轻转过身,急忙抱拳问道。
“林轻。”
“什么?北方十六省老少贼?”
这一幕被跟过来的满脸青春痘的男生看到,心里偷偷的一笑,拿出电话走向了另一边。
“那对鸳鸯的成色倒是不低。”林轻坐下后,对着林芳轻轻一笑道。
“成色?”
“哦,不好意思,行里话。”
林芳有些疑惑带着一些后怕道:“你不是学生吗?你怎么会这些?”
“因为我还是个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