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到今天,你如果真的要去告他,恐怕真像他说的的那样,无法伤害到他,毕竟你姐姐手中根本就沒有证据能证明她说的话都是真的,并且现在你姐姐已经签字画押招认了朱良生强加在她身上的罪名,即便接下这个案子的是个大清官,能够将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恐怕也得等到猴年马月,”
“那怎么办,难道这件事情我和姐姐就这样忍了,”叶亮愤怒的说道,原本由于病痛的折磨而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不正常的红润,他想找个发泄的方式,却无从发泄,更沒有办法替他姐姐伸张正义,
赵长枪沒有说话,好像又陷入了沉思,他在想怎样才能给朱良生找点麻烦,这事想走正道解决看來相当麻烦,朱良生有钱有势,人脉广泛,想将他投进监狱,受到法律的严惩,凭赵长枪的能力,和现在他手中的证据根本做不到,即便能做到,也要旷日持久,也要忍受太多的痛苦和屈辱,
“看來只能只能给朱良生來黑的了,”赵长枪在心底想道,
叶玲看到赵长枪沒有回答弟弟的话,好像在想什么事情,便对弟弟说道:“亮子,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姐已经答应了朱良生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他也答应了我,要担负你的手术费用,我相信他不会食言的,如果真是那样,姐姐这顿欺负也算沒白受,”
赵长枪从沉思中醒悟过來,听到叶玲的话,便说道:“对,我们暂时不要再想这件事了,不过我认为叶玲想的太天真了,贪官都是吝啬的动物,要让他老老实实的交出一大笔钱当叶亮的手术费,恐怕他未必舍得,如果我沒猜错,他这样说只不过是为了让你在那份口供上签字而已,”
“他若敢不实现他的诺言,我就去告他,就算搭上我这条命,我也要告倒他,”叶玲倔强的说道,脸上却有种被耍弄的感觉,她之所以在那份口供上签字完全是因为朱良生答应要给他弟弟支付手术费用,现在听赵长枪这么一说,她也感到朱良生刚才好像不过是在骗自己,
“算了,不要再想这件事情了,到了吃饭的时间了,我去食堂买点饭,”赵长枪说着话,出了病房,
吃过午饭,赵长枪出去了一趟,两个多小时后回來,陪了叶玲一下午,然后三个人在病房里吃过晚饭后,赵长枪给叶玲姐弟两人找來一个护工,和这姐弟两人道别后,便离开了医院,
临走时,赵长枪嘱咐这两人要好好的看伤治病,不要担心的钱的事情,他已经给他们在医院缴上了足够多的医疗费,
通过一天一夜的接触,叶玲姐弟两人已经对赵长枪产生了很深的感情,他们当然不愿赵长枪离开,但是赵长枪毕竟不是他们的亲人,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他们当然不能强留下赵长枪,
“枪哥,我一定会还你的,”
当赵长枪离开的那一刻,叶玲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默默的想到,
赵长枪离开双河市人民医院后,找到一家宾馆定下一个房间,然后将塞在身上的一个黑色头套仍在床头厨里,然后倒头便睡,这几天忙忙碌碌的,事情比较过,他睡的有些少,需要好好的补一觉,
大约午夜十二点的时候,赵长枪从床上起來,穿上今天下午特意买的黑色运动服,浑身上下收拾利落,然后从床头橱里摸出那个黑色的头套揣在怀里,打开窗户,先是揉了揉眼睛,适应了一下外面黑暗的环境,然后打量了一下楼下面的地形,最后挺身一跃便从窗户里跳了下去,
赵长枪的房间在三楼,大约离地八米多高,这样的高度对赵长枪來说根本不是问題,
赵长枪轻轻的落在地上,在地上打了个滚,卸掉下坠的巨大的力道后,站起身來,借着夜色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离宾馆不远的地方是一座高档住宅小区,叫作尚风尚水高档小区,里面的楼房都是小高层,虽然是混合住房,但是规格相当的高档,住在里面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非富即贵,
今天下午赵长枪已经打听清楚了,朱良生就住在里面的B13座十五楼,
正是为了今天晚上的行动方便,他才选了一处离此地较近的宾馆,这样他就不用搭乘出租车,从而留下线索,
赵长枪躲开路灯的灯光以及放置在电线杆和墙头角上的监控摄像头,好像一只敏捷的狸猫一样,专拣黑暗中行走,蹭蹭蹭,时间不大就到了尚风尚水住宅小区的围墙外面,
赵长枪要用自己的方式给朱良生一个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