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可要了老命了,
别看农民兄弟大多文化水平都不高,但不是不明白事理的人,先前受了包大友的蛊惑,再加上包大友在村中一贯的强势,只看到那点钱和之后的那点工作了,现在被赵长枪这么一说,他们恍然大悟,自己被包大友忽悠了,
就算厂子建成,又能用多少工人,进去工作了又能如何,搞不好落一身毛病,赚点钱还不够看病的,他们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次买卖自己亏大发了,这根本不是几平米土地的问題,而是牵扯到子子孙孙的生活幸福问題,还有家家户户传宗接代的问題,
这么亏的买卖包大友还答应了,说明包大友的确从中得到了巨大的利益,
他妈的,包大友和李天水太混蛋了,
凡事就怕有带头的,赵长枪这一带头,大家对包大友的畏惧感也消失了,议论声越來越大,一些人甚至开始大骂包大友和李天水,
李天水看到局势已经难以控制,现在指望包大友收拾局面呢已经是成为扯淡了,只好自己出面了,他很明白,擒贼先擒王,要想让下面的这帮泥巴腿子服气,就得先制服赵长枪,
李天水巴掌使劲在桌子上一拍,大声吼道:“都别乱了,大家不要被一个外人忽悠了,你们不要忘了,天水农药厂建成后,带给将军堂的可是真金白银,你就是在厂子门口开个小饭店都能赚大钱,”
说着话,李天水使劲朝下面的两个打手眨了眨眼睛,
早就看着赵长枪不耐烦的两个打手,看到老板终于下达了进攻命令,同时跳到赵长枪身边,挥拳就朝赵长枪打去,
赵长枪对他们早就有所防备,看到两个拳头一个砸向自己的面门,一个掏向自己的心窝,于是双手成抓瞬间将两个拳头都抓在手中,
两个彪形大汉看到自己的拳头落进赵长枪的抓中,丝毫不以为意,挥动另一只拳头就要再次砸向赵长枪,但是还沒等他们的另一拳头手到达赵长枪的面门前,就感到从被赵长枪抓住的手上传來钻心的疼痛,
他们甚至能清晰的听到从自己的手上传來噼噼啪啪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指骨断裂了,
“啊,放手,”两个人口中嚎叫一声,攻向赵长枪的另一只手同时停了下來,剧烈的疼痛感让他们的身体不断的颤抖,
“我不知道你们是干什么的,但是我知道你们无缘无故上來打我是违反法律的,今天哥心情好,不追究你们的法律责任,但是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我这人是记仇的,我的报复你们承受不起,滚,”
此话说完,赵长枪抬起脚來,就要将两个人踢到台下,然而就在此时,站在旁边李天水忽然抓起坐下的椅子,呼的一声朝赵长枪的后脑勺砸了下來,
李天水可不是冲动了,他很清楚,自己的厂子建在将军堂,以后肯定会和将军堂的村民不断的打交道,如果今天不镇住这帮泥腿子,工厂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别的不说,如果这些村民每天偷偷摸摸到他的厂子里寻摸点东西就够他受的,
所以,李天水今天认定了赵长枪,要把他打趴下,让自己在将军堂立威,可惜,他错的离谱,
赵长枪连头都沒回,单单听风声就判断出了李天水手中的椅子离自己有多远,他正要踢向前面两个人的腿忽然改了方向,前踢改成了后摆,
李天水整天吃喝玩乐耍女人,训训员工骂骂街就是他的活,动作的速度跟赵长枪根本沒法比,
李天水手中的椅子刚刚扬到最高点,还沒等往下落,赵长枪的后摆腿就挂着风声砸在他的头颈侧部,
巨大的力量让李天水噗通一声扑倒在主席台的办公桌上,赵长枪的脚如影随形一般将他的脑袋压在办公桌上,一张胖脸都被压的变了形,手中的椅子也飞到了台下,吧唧一声落在地上,椅子腿摔断了一根,在地上滚动了几下,沒动静了,
李天水挣扎了一下,想将脑袋从赵长枪的脚下挣扎出來,但是赵长枪的脚好像五行大山一样压在他的脑袋上,他连动一下都不能,
“赵长枪,你给我放手, 我是投资商,和将军堂是签订了土地转让合同的,你无权干涉我们的商业行为,你这样做是违法的,”李天水费劲的喊道,
“闭上你的鸟嘴吧,李天水,我告诉你,不要拿那份鸟鸟合同來吓唬我,我怀疑你们的合同存在严重的欺诈行为,根本不具有法律效力,现在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是收起你的钱,马上给我滚蛋,走的越远越好,最好不要让我再见到你,因为我看到你就恶心,另一条是,重新和将军堂签订一份土地转让合同,价格由你和将军堂的乡亲们共同商定,而不是和将军堂的某个人商定,并且合同上必须注明被转让土地的用途,以及你对环保问題的承诺,二选一,你自己选吧,”
赵长枪说完,将压在李天水脑袋上的脚放下來,然后对着眼前的两个彪形大汉,一脚一个踹倒在地上,冲他们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无故打人,今天要不是遇到我,恐怕早就被你们两个打个半死了,不想被警察抓去坐牢,就马上给我滚蛋,”
两个彪形大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