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倒牛”赵玉山奉赵长枪之命去砸陈晓刀的一家物流公司。根本沒有受到多少阻力。日十牛一牛当先。具有万夫不当之勇。将陈晓刀留在物流公司看场子的二十几个小弟撞的东倒西歪。一地鸡毛。
赵玉山则领着毒龙会的兄弟门挥舞着手中的钢管四处乱砸。将存放在公司的十几集装箱的货物砸的乱七八糟。针头线脑。日用百货。萝卜大白菜仍的到处都是。衣服鞋子苍老师的宣传海报被众兄弟门踢來踢去。
几个家伙竟然拎着钢管要将一整集装箱瓷器砸个粉碎。幸好被赵玉山拦住了。
那名小弟问赵玉山为什么瓷器不能砸。要知道瓷器可是比萝卜大白菜值钱多了。赵玉山啪的一巴掌拍在小弟的脑袋上。说道:“你小子懂什么。这些瓷器里面说不定有国宝。都是华国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不能砸。”
那名小弟满脸疑惑的问赵玉山:“山哥。难道那些衣服。日用百货不是华国劳动人民智慧的结晶。”
赵玉山在小弟的脑袋上又拍了一巴掌。说道:“你小子真笨。国宝具有不可复制性。你懂不懂。操。不懂就听我的。给我撤。我们再去砸下一个场子。”
小弟连忙跟着赵玉山赶紧赶路。口中还不断嘟囔:“不可复制。沒听说过这玩意还能复印的。”
赵玉山接到赵长枪电话的时候。已经砸了陈晓刀的三个场子。正做着大巴车往毒玫瑰总部赶。他听到赵长枪问他活干的怎么样了。连忙说道:“枪哥。一切顺利。我正领着兄弟们往回赶。”
“山哥。你带着弟兄们到共青团路來一趟。这里好像有好戏了。”赵长枪简单的说道。
“是。枪哥。我们三分钟后赶到。”赵玉山在电话里说道。看來他们离共青团路并不远。
“好吧。我等你。”赵长枪说完挂断电话。
此时。场上两警察面临的形式越來越恶劣了。两个人完全被二十多个混混包围了起來。步步紧逼了过去。
农历腊月天。天很冷。但两名警察脑门上却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老警察手中的枪也微微颤抖。
“你们想干什么。暴力抗法是违法的。是要做监牢的。”老警察大声吼道。但却有些色厉内荏。中气不足。虽然手中有枪。但他却迟迟不敢开枪。
“唉。”坐在车里的赵长枪不禁为老警察的表现轻轻的叹了口气。老警察手中有枪。如果此时他果断的鸣枪示警。或许能震慑住眼前的这些混混。但现在老警察竟然暴露出了自己内心的恐惧。这只能助长这些混混的嚣张气焰。这些混混们看到两名警察如此懦弱。可能真要对他们动手了。
赵长枪料想的一点都沒错。只见老警察的话刚说完。一个混混就忽然扬起手中的铁管骤然敲在老警察的手腕上。老警察口中发出一声惨叫。手一松。配枪吧唧掉在地上。
进攻号角一经吹响。二十几个混混全部朝两个警察扑了过來。刀砍棍砸。厚厚的冬衣丝毫挡不住锋利的砍刀。眨眼功夫。两名警察就浑身是血的躺在了地上。
赵长枪料到这两个警察可能要吃亏。但是沒料到这帮混混竟然这么猛。这简直是将两名警察往死里整啊。
“住手。”赵长枪一声暴喝从车里走下來。开车的王明和车里的另两位兄弟看到赵长枪下车了。连忙也要下车。要保护赵长枪。却见赵长枪冲他们摆摆手说道:“你们回去吧。这几个小虾米我还真沒放在眼里。何况赵玉山的人马上就过來了。”
说完。赵长枪又小声对王明说道:“待会儿可能还有其他的警察过來。车里有东西。快点走。”
王明知道赵长枪的身手好。不再废话。悄悄的将车子开走了。
二十几个混混将警察砍翻在地。正打算跑路。忽然看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不禁齐刷刷的将目光投向了赵长枪。
“小子。你是那座山上的猴子。敢管老子的闲事。活得不耐烦了吧。”一名脸上长着刀疤的小头目瞪着赵长枪吼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了指地上躺着的两名警察。好像在威胁赵长枪:“看到了吗。小子。老子连警察都敢砍。你來管老子的闲事。不是纯粹找死吗。”
“都他妈给我滚开。”赵长枪再次一声暴喝。迈开大步。朝躺在地上的两名警察走去。他要先看看两名警察的伤势。
刀疤脸想命令手下的弟兄们挡住赵长枪。但看到赵长枪冰冷的眼神。心中竟然一哆嗦。一句话也沒说。眼睁睁的看着赵长枪走到两名警察面前。蹲下身子给两名警察检查伤势。
几个混混下手相当狠。两名警察伤的都不轻。每个人的脑袋上都挨了几棍子。满脸的血。眼睛都糊住了。年轻的警察双目紧闭。已经昏迷了过去。一缕鲜血不断的从嘴角溢出來。证明他不但受了外伤。内脏肯定也受到了伤害。
中年警察不但脑袋上挨了几家伙。胸膛上也挨了几刀。外翻的皮肉和衣服混杂一起。血糊糊的一片。但他的神智却仍然相当清醒。看到赵长枪走过來。身体动了一下。想站起來。但最终还是失败了。
“别动。”赵长枪轻轻对老年警察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