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枪可不是主动挂断的钱老爷子的电话,他正在给钱老爷子打着电话,电话忽然自动挂断了,
“哼哼,赵长枪,你刚刚给谁打的电话,好像这个糟老头子不是你要找的帮手吧,”
关少平冷冷对赵长枪说道,同时伸手将一个微型蓝牙耳机从耳朵里取出來仍在桌子上,接着将手中的另一手机也放在桌子上,他的手机是连号的字母机,子机电话接通后,母机也能监听,并且母机挂断后,子机也自动挂断,
关少平给赵长枪的正是子母机的子机,他在蓝牙耳机中听到赵长枪的话根本不对头,于是马上挂断了母机,随之,赵长枪手中的子机也自然的挂断了,
赵长枪自始至终就沒有将眼前的七八个人放在眼中,他之所以一直隐忍着沒有发作,只是因为关少平是个官二代,是官面的上的人,如果冒然将他打伤,事情相当麻烦,但在现在他已经和钱老爷子取得了联系,钱老爷子的人马上就过來,自己官面上也有人了,还怕他个鸟,
赵长枪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手机也拍在桌子上,面无表情的对关少平说道:“关少平,你无耻,”
“赵长枪,你说什么,有种你再把刚才的话说一遍,”关少平原本白皙的脸变成了铁青色,自从來到燕京后,除了那个钱其强,还从來沒有人当面骂过他,
“我说你无耻,不要以为天下人都是傻子,只有你最聪明,你的小把戏在我眼中根本什么都不是,你想让我杀掉钱其敏,然后再以故意杀人的罪名以官方的力量将我干掉,我现在可以明确告诉你,对不起,老子不和你玩了,”
说着话,赵长枪双手互握,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声,然手随便的活动了一下脖子和肩膀,他很清楚,今天少不了又要大动干戈了,
关少平被赵长枪的话气的直喘粗气,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他带來的几个年轻人看到关少被气成这样,齐刷刷的从椅子上站起來,将屁股下的椅子向墙角一推,一起对赵长枪怒目而视,只要关少一声令下,他们马上就会动手,
虽然这帮家伙也知道赵长枪厉害,但是他们也知道,关少已经对今天的事情做了万全的准备,赵长枪就是铁打的金刚今天也讨不到半点便宜,
就在此时,关少平忽然气极反笑,哈哈大笑着对赵长枪说道:“赵长枪不要以为你身手好,就能无敌于天下,有时候身手再好也屁事不顶,更不要以为你刚刚找到了一个糟老头子就牛逼的不行,我告诉你,在燕京敢惹我的人还沒下生,”
关少平的话极其嚣张,但赵长枪听了他的话,却什么都沒说,只是静静的听着关少平继续叫唤,
“赵长枪我现在改变主意了,我决定亲手除掉你,而不是将你送回警局,接受法律的制裁,法律对你來说,实在太温柔,”
关少平一边继续嚣张的说着,一边拿起桌上的电话,拨出了一个好号码,电话接通后,对着电话说道:“野狼,事情谈崩了,带着你的人立刻进來,把准备好的塑料袋也带进來,让天狐带着人在酒店外围警戒,千万不要让这小子跑了,”
说完后,关少平就挂断了电话,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脸冷漠的看着面前的赵长枪,好像在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赵长枪仍然沒有说话,却将桌上的酒杯端起來,朝关少平示意一下,然后一饮而尽,眼神中充满了蔑视,好像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他想看看关少平到底想玩什么鬼把戏,
时间不大,包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呼啦啦进來十几号人,一个个头皮刮的铮明瓦亮,脖子上套着明晃晃的大金链子,牛仔裤,运动鞋,裸露的胸膛上路露出狰狞的刺青,几乎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在向世人展示着老子是黑社会,
几个人一进屋就亮出了家伙,清一色明晃晃的开山刀,闪亮的刀锋不时闪耀出刺目的光芒,看上去倒也气势逼人,威风凛凛,
一个身材消瘦,好像猴子一样的家伙将手中的一大摞黑色塑料袋朝关少平晃了晃,示意了一下,
关少平接过塑料袋朝桌子上一放,冷笑着对赵长枪说道:“赵长枪,知道这些塑料袋是用來干什么的吗,”
赵长枪沒说话,坐在椅子上,屁股连动一下都沒有,却将手深入了怀中,
关少平看到赵长枪伸手入怀,以为他要取兵器,心中一紧,马上对身边的瘦猴一扭头,瘦猴会意,将手中的开山刀猛然向前一递,搭在了赵长枪的脖子上,紧张的说道:“别动,你想干什么,”
人的名树的影,赵长枪是什么人 ,他们可是都很清楚,这可是连日本山口组的人都不怕的主,虽然他们人多势众,看到赵长枪伸手入怀,仍然都将神经绷的紧紧的,以防赵长枪会忽然暴起伤人,
“呵呵,紧张什么,抽颗烟而已,”
赵长枪说着话,从怀中取出一盒软中华,弹出一颗,又摸出打火机,点上,轻轻地吐出一个烟圈,
烟是他进入希尔顿大酒店时买的,他本想买盒红梅,但是希尔顿不卖那种廉价烟,他只好要了一盒软中华,还让酒店的服务员记在酒宴的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