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下子乖巧安静的让她好不适应?
张子清想,算了,这两小的不吭声,她总得表示一下,于是瞥见四爷拾掇妥当了,却依旧不端筷,手摩挲着袖口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张子清立马悟了,赶紧的送上吉祥话:“爷,您听听外头,这喜鹊叽叽喳喳叫的,似乎连喜鹊都知道今个是爷您的悬弧之辰呢。爷,今儿您生辰之日,妾先在这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话刚一落四爷就猛的抬头直勾勾的看她,不仅四爷,就连对面那两小的似乎都活见鬼般,张大了嘴目瞪口呆的望着他们对面侃侃而谈的额娘。
被六道目光盯的浑身不自在,张子清僵硬的别过脸,怎的,怎的了,刚没……没说错话吧?
四爷的脸一下子由温和之态转为煞气袭人,端起桌上筷子,冷冰冰吐出两字:“用膳。”
张子清泪,看来果真是说错话了。
刚用过一口,四爷蓦地停筷,张子清也只得停了筷,抬头看四爷。
“外面叫的欢畅的,那不是喜鹊,是麻雀,。”
张子清掐着手心想,这叫修辞方法,夸张懂吗,你丫懂么?
“还有,”四爷抿了抿唇,有丝隐忍,忽的看她眼神犀利:“今个不是爷的生辰。”
这下换做张子清目瞪口呆了。
看看四爷,四爷在说完后就开始目空一切的接着用膳,连个眼角余光都懒得施舍于她,看看对面那两小的,富灵阿递给她一副额娘你太令人失望了的眼神然后大口大口开始吃面,弘昀扑闪扑闪着两晶亮的眼睛在疑似给传达了种爱莫能助的表情后,开始学他姐姐闷头胃口大开的吃着饭。
在没人给她任何提示的情况下,张子清终于悟明白了,富灵阿和弘昀的生辰肯定不是这日,既然不是四大爷的生辰,那么岂不是……她的?
想通了的张子清立刻眼神森森的冲着对面扫过一周,丫的,你们老娘生日你们丫的竟一声都不吭,问候你们额娘一句生辰快乐能令你们丫的少长斤肉么?这下可好,你们老娘胡思乱想下终于犯错了,你们丫的终于满意了是不?
两只顶住头顶森森的眼神威压继续将面吃的喷香,这可不能怪他们,是阿玛让他们等阿玛先给额娘说完话后,再让他们来说。再说了,这么多年了,你至今都连阿玛的生辰都记不住倒也罢了,怎的连额娘你自个的生辰都记不住呢?唉,不能怪他们啊,不能怪他们,他们可都是好孩纸。
可能四爷到底是念着她这么多年来的劳苦功高,后来又让苏培盛来传了话,念她今个生辰就给她个特例,允她可以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张子清小心翼翼的将苏公公拉到一边,小声问:“爷他这是说真的?不是在说气话吧?”
苏培盛堆着笑道:“瞧张佳主子您说的,您说笑了不是?咱爷的秉性您还不知,那是一个唾沫一个钉,绝无虚言的。”
张子清压低了声音:“那我如果想回娘家探亲呢?会不会过分了点?”
苏培盛依旧笑着:“嘿,老奴还当什么事呢,也是,张佳主子也好长时间没带两小主子回去看看了……”
“嘘——”张子清示意他小点声:“我意思是,是我自个回去,你别嚷嚷的太大声,小心让那两个听见。”
苏培盛的笑终于僵在了脸上。
四爷听了苏培盛的传话,眉挑了挑,沉吟会,哼了声:“得了,她那点小心思用手指头爷都能猜得出来。你去告知她,就念今儿这日子,爷懒得去跟她计较,就依她这回,下不为例。”
得到四爷开恩令的张子清是何等的兴奋啊。首先连哄带骗的将两只小的骗去福晋那里,然后收拾包袱,脚底抹油,风风火火的就奔向马车出了府邸。
到了张佳府,阖府上下一片欢腾自是不必说,张子清呆过一会就呆不住了,无论她那阿玛额娘如何劝说,死活也要出去转转。整天被关在那四方天里,难得出来一趟,怎么样也得放放风不是?
到底拗不过她,她阿玛只得同意,不过却是嘱咐万千,可得好生小心着,近来京城可不太平。
张子清连连称是,在出门前自然也是易容改装,毕竟若是让人给认出来了怕也是一场是非。易容自然也不是如同江湖传说那般神奇,不过用粉底将脸色涂抹暗一些,再在脸上点上几颗痣,挽上汉族女子发型,再套上一身不显脸色的暗色系列襦裙,走出去也就普通平凡的汉家妇人,任哪个也甭想将她认出。
论这紫禁城中哪个地方最吸引她,最值得她驻足,那就非西市的那一溜的皮子摊莫属。可能是拜前世所赐,她对动物皮子有着极强的收藏欲,即便她那空间的变异动物皮子不知比这些原生态的皮子好过多少倍,可她对此的兴趣依旧有增无减,。尤其是那些凶恶猛兽的皮子,更是每每让她见在眼里,痒在心头,若不是现在身份不便,她是恨不得能买几间大屋子,屋子里全都摆放着她从各地淘来的好皮子,以供观瞻。
所以这一有这放风的机会出来,她的脚步就忍不住的往西市的方向上溜,可能是今日的运气不算太好,那一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