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们是最不讲人情的,对有新闻价值的人,他们追着跑,对没有新闻价值的人,他们看一眼也觉得多余。
赖纳尔最后是气呼呼地踏进会场的。
刚进去,培哲就过来了,表情很淡,淡得不像人类,他问:“你为什么不去参加婚礼?”
赖纳尔气笑了,“我凭毛线去参加那个贱人的婚礼!”
培哲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去死。”
赖纳尔下意识地一跃,他在银符星特意练过,身手自是不同凡响,却没能躲开那一拳。
培哲的拳头重重地击在赖纳尔的肚子上,赖纳尔往后踉跄了几步,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地毯上。
有新闻了!
这是所有记者不约而同的心声。
他们像一棵安静的树遭遇了大风,一下子全动起来,拍照的拍照,拿话筒的拿话筒,纷纷记录下在外宾会场门前发生的一幕。
这种打人事件肯定上不了头条,放在后面也能充实一下现场内容不是?
众记者没人认识培哲。
彼此赖纳尔这个过气设计师,培哲连过气都算不上。
记者们都忙着报道去了,没人理会被打的赖纳尔。
培哲打了他一拳还不甘心,将他揪起来继续打。
赖纳尔惊恐地发现,培哲的力道大得非人。
一拳头就能打断他一根骨头。
艾玛,小弟弟被打坏了,肋骨坏了一次,如今又坏……他只想仰天大吼一声,人人负他,他必复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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