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海伦哭了,泪水流进了赫克托尔的心
“哥,你是说,我要是还连续不断梦几回帕里斯死了,那梦就肯定是真的,帕里斯真的死了?”海伦说。
“海伦,你不能有意去梦他死了,这样就算你真的天天都梦见到他死在荒野,那梦也不会是真的,因为你这是有意,就等于是在做假梦。假梦能灵验吗?非也。就像医术者,卖假药能灵验吗?非也。”赫克托尔说。
“哥,如果我卖得不是假药,那病人吃了就可以肯定会好吗?”海伦说。
“那到不一定,如果你医术不高,真药还不如假药。”赫克托尔说。
“切,还有这么怪的事情,真药还不如假药,这又是哪门子逻辑学。”海伦说。
“真的,因为假药没有功力,既治不好病,但也损害不了人的身体,所以那些半桶水的医术者们,在看不准病人的病情况时,往往宁可用假药而不敢用真药,因为真药吃下去,如果不是这种病吃了这种药,常有生命危险。”赫克托尔说。
“哥,你对弟弟帕里斯真好,你就从来没有想到过是因为他的淫贼,把你带进了让你痛苦的苦难战争中?”海伦说。
“你以为。有什么办法!兄弟之情,如果我不担当,丢人现眼的不是他,而是我。天地良心,众人嘲笑,情以何堪。”赫克托尔说。
“你的这个所谓弟弟,他现在又不是三岁小孩,这是他惹的祸,现在就让他自己去收这个场。是他自己在梦中上厕所,把屎拉到床上,现在让他自己去洗被子,是应该的,又不是有谁讹他。”海伦说。
“你这话虽然有道理,但不实用,因为这被子不是一盆水能洗干净的,他要拿到大塘里面去洗,八九不离十他会被掉进大塘里面被水淹死。”赫克托尔说。
“帕里斯,真是一个窝囊废,他这一生只会干一样事。”海伦说。
“海伦,你怎么能说他只会干一样事,一样什么事?”赫克托尔说。
“如果你想到我说的话,你要问我为什么,那就是我在考你。”海伦说。
“你以为。你这是小学生的数学题:一加一等于几。”赫克托尔说。
“他只会把我从遥遥万里弄到你们的国度……”海伦说。
“你这是拿着麦秆当马骑。”
“什么意思?”海伦问。
“你说帕里斯只会干一样事,真正的意思是,我把你的麦秆子变成马:帕里斯只会在床X上玩X女X人!”赫克托尔说。
“哥!”海伦突然想到又要伸手去拽赫克托尔的XX了。
“你还想变,”赫克托尔说,“你的话一出口,无论你说得是什么英语,我的大脑很快就会无意识地翻译出来。”
“是因为你聪明吗?”海伦说。
“非也。那是因为我们之间只有一颗心,如果面对面相看的话,我们彼此之间在想什么,都能从脸上看得一清二楚。有时从背像都能看得出,在高兴在难过。”赫克托尔说。
“这叫肢体语言吗?”海伦说。
“也可以叫智慧语言……”赫克托尔说。
“哥!你的意思是,说是肢体语言那就连傻XB也能听得懂。如果把它叫做智慧语言,那就是只有有智慧的人才能看得出来?”海伦说。
“聪明,”赫克托尔说,“人与人之间,一旦彼此都熟悉了,其做法和想法都是一样的,使眼色那是次一级的心与心相应。”
“要是我们两个人去赌场上赌博,比如打麻将,打扑克,我们在一边,出牌包出对路?”海伦说。
“这属于下等行为,作为娱乐活动倒是可以,如果真用来去和人家赌博,这叫不要脸。”赫克托尔说。
“哥,你就是忠厚老实,别人总有用来赌博的,使一个眼色你就出对子,或者出单张。既然要赌,不就是玩个智慧吗?”海伦说。
“人家会是死人吗?非也。对手聪明的话,玩一盘就知道你们的技量,这通常是在对方没有准备的情况下,偶然性的赢一把,下一次你再上去,人家会把你宰得更惨败。只要是玩技量,天下永远没有第一。”赫克托尔说。
“除此之外,心心相应还可以用于别的吗?”海伦问。
“当然,打仗就是如此。两员战将对敌作战,前后左右关照,这自然要有心心相应,不然稍有差错就会丢掉性命。而且在一般情况下,兵对兵,将对将作战,也会有心灵感应,出招与接招,都有一定的规律性,谁敢乱来谁就是送死。除非你奇招异出。
两员同等级的战将,在交锋多次之后,谁都能读懂对手的心,最后比的就是略高一筹。因此,身为战将级别战者,就是很难突破自己,比别人略高一点点,在力量和技能上。”赫克托尔说。
“苦练呀!”海伦说。
“傻,谁不苦练?这是同等的。在这方面还是要靠天分取胜,这是谁也不可强求的,同是战将,两虎相争必有一伤,命也。”说到这一句,赫克托尔的眼睛里滚出了一滴泪珠儿。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