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冬冬用力关上房门后,背靠着房门缓缓的瘫坐在了地上,泪水尽情的洒落,
虽然现在她已经安全了,可只要一想到刚才闵柔折磨她时,眼里露出的疯狂,她就怕,怕的要死,双腿酸软沒有一丝丝的力气,
一直以來,冬姐的名头在沈城就代表了‘神秘的强势’,她很清楚自己有着绝大多数女人沒有的野心,也固执的以为能面对任何的困难,哪怕是死,
只是,潘冬冬却不想在临死前,还遭受那样的羞辱,守着闵柔的面被男人轮女干……在大勇趴在她身上的那一刻,在闵柔拿着烟头烧她下体时,她才知道她远沒有自己所想象的那样坚强,那样毫不在乎,
在那一刻,她才知道痛痛快快的死去,也成了一种奢侈,眼前的那一切是她拼死也要醒來的恶梦,
幸好,潘冬冬的恶梦,随着唐鹏的破门而入,完结了,
现在,瞬间秒杀大勇兄弟俩人的唐鹏,正在外面对付那个恶毒的女人,潘冬冬坐在套房门后流泪,
“啊,”
一声从鼻腔内发出的惨哼声,打断了潘冬冬无声的哭泣,也让她的思维开始正常的运转:这是闵柔发出來的声音,
听到闵柔发出的惨叫声后,潘冬冬的悲苦忽然一扫而光,她迫不及待的要看看,看看唐鹏在做什么,
出于女性思维的考虑,潘冬冬首先想到的就是:唐鹏在强女干闵柔……毕竟那个家伙是个男人,而闵柔的年龄虽说是大点了,但却有着最让男人感兴趣的地方,比方她有着王妃般的雍容气质,很容易就能勾起男人征服她的欲x望,
表面太柔顺的女人,就像太强势、太神秘的女人一样,都对男人有着不一般的吸引力,
想到唐鹏可能在强女干闵柔后,潘冬冬心中先是腾起一股子快意,但随即就是莫明其妙的反感:让那个女人占便宜了,
潘冬冬慢慢的站起來,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向外看去,
……
当闵柔怒声问唐鹏究竟要对她做什么时,唐鹏摆了摆手中的纹身枪,
“什么,”
闵柔一愣,还沒有明白过來,唐鹏左拳已经狠狠击在了她小腹上,
“呃,”
闵柔发出一声只有自己才能听得到的惨叫,就像个大虾米似的弯起了腰身,双手抱着肚子躺在了沙发上,冷汗犹如水泼的那样,瞬间就湿透了全身,眼前一阵阵发黑,所有的力气全部消失,连翻滚都做不到,身体只是不停做着生理性的抽x搐,
等闵柔感觉到小腹间的剧痛,有力气发出痛哼声时,她的四肢已经被她身上的礼服(撕成了碎布)捆住,嘴巴也被堵住,浑身赤果果的沒有一缕衣服,就像一头被抬上案板的猪那样,仰面朝天的躺在案几上,
“你要干什么,,”
看到唐鹏脸上带着吓人的狞笑,闵柔不顾小腹的疼痛,拼命的挣扎着要喊出这句话,,但是她却喊不出來,只发出了哼哼的鼻音,
唐鹏晃了晃手中的纹身枪,笑眯眯的说:“刚才我进來时,好像看到你拿烟头对潘冬冬……那个啥,我既然要给她逃回点公道來,是不是也得在你那儿留下点终生难忘的记号啊,不过我觉得,用烟头烧人也太残忍了,倒不如用这个文明些,”
唐鹏根本沒有看闵柔,变态一般的自言自语着,打开纹身枪,在旁边的颜色瓶中随便吸了一些颜色,左手按住她的小腹,纹身枪慢慢的凑到了她的下体:“唉,我现在有些犯愁,该给你在这儿纹个什么样的图形呢,是來个海绵宝宝,还是个大鲨鱼,或者说是朵黑玫瑰呢,这些都不好,海绵宝宝太卡通,大鲨鱼太凶恶,玫瑰代表着爱情,你这种人可沒什么感情,嗯,我觉得最好是纹个骷髅头,那样烟七爷再爬在你身上时,肯定会受到不一样的刺激……嚯嚯,我这个创意真是新潮啊,幸亏之前我也给风豹那傻比纹过身,对这方面还略懂一二……”
“你个变态,不要碰我,不要,不要,”
闵柔拼命挣扎着,在心里狂喊着这两个字时,就觉得下体一疼,浑身的神经猛地绷紧,
……
“原來他这是在给她纹身,不是在强女干她,哈,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办法,”
潘冬冬从门缝中看着外面,看到闵柔剧烈反抗却起不到任何效果后,全身腾地涌起巨大的快意,让她仰面无声的狂笑了几声后,把门关上了,
得脱大难的潘冬冬,确定唐鹏沒有做她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后,浑身轻松的真想放声歌唱,在关上门后,把手中的晚礼服向天上一抛,扶着墙壁,扭着蛇一般的腰肢跳起了从电视中看到的钢管舞,,现在她需要用这种方式來抒发一下兴奋,闭眼想象着每一个记住的动作,姿态妖娆的扭动着,邪恶,惹人,
可惜的是,沒有谁能观看到这让人流鼻血的一幕,
一曲舞罢,潘冬冬展开双臂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这才挺着胸膛走进了浴室中,
半小时后,穿着整齐的潘冬冬,宛如一个高贵的黑夜女王般,从套间中款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