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唐鹏是來救人的。可他也杀了三个很可能是现役军人客串的杀手。要是被警察带回去。麻烦肯定不是一般的小。所以才忙着先撤。
对这种事邢雅思倒是当机立断:“爱丽丝。你留下來应付警察。我和唐鹏一起走。”
“你还是留下來……算了。还是跟我一起走吧。快。我们从野地里走。”
唐鹏本想让邢雅思留下來和警察交代清楚的。但转念一想。刺杀她的这几个人既然是军人了。谁敢保证赶來的这些警察中。有沒有杀手。要是他走了。警察中再有人搞她的话。说不定今晚他就白忙活了。
爱丽丝点点头:“好的。女王阁下。你先走。我留下。”
“爱丽丝。不要和警察提到我也在场。”
邢雅思又嘱咐了爱丽丝一句。这才被唐鹏拉着爬上了排水沟。从野地里向黑夜里跑了过去。
担心警察会发现自己的踪迹。唐鹏拽着邢雅思跑的飞快。
邢雅思本來穿的是高跟鞋。才跑了几十米就把鞋子跑掉了。硬邦邦的土坷垃隔的脚疼。不过她也知道这时候最好坚持下去。要不然被警察发现就麻烦了。
但当她咬着牙的跑出几十米后。却突然迈到了一个小窝里。哎哟了一声:“哎哟。我、我的脚。”
唐鹏停步转身:“你的脚怎么了。”
“可能是扭了。很疼。”邢雅思挣开唐鹏的手。因为疼痛的原因。牙齿咯咯作响的坐在了地上。抱住了左脚。
“真麻烦。”唐鹏嘀咕了一声蹲下身子。右手刚抓住她的左脚。她的身子就是一哆嗦。呻x吟了一声:“别、别动。好疼。”
“跑路都能扭了脚。你除了会算计人之外。还能干啥。”
唐鹏一看她这样就知道她崴脚了。迫于警车即将抵达爆炸现场。根本來不及替她仔细检察伤势。只好左手伸到她的膝弯。右手抱住了她的腰。站了起來。
邢雅思很配合的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看你表面不怎么胖啊。怎么沉的像猪一样。”唐鹏抱着邢雅思。迈开大步的向前疾奔。
“喂。你骂谁是猪呢。你才是猪呢。你们全家都是猪。”邢雅思不吃亏的回骂道。
“你个死孩子。你敢顶嘴。信不信我把你扔下不管了。”唐鹏开始威胁她。
“你不敢。不敢。”邢雅思嚷嚷着。在唐鹏脚步一停时。却又改口:“最起码现在你不敢。”
“懒得理你。给老子闭嘴。我得省下力气來抱着你跑路呢。”唐鹏有些不耐烦了。
邢雅思气呼呼的说:“你懒得理我。那你还屁颠屁颠的赶來救我……好吧。我最敬仰的老子同志。我闭嘴。Ok。”
……
在去柳叶小区的路上。邢雅思一个劲的抱怨这车坐着一点也不舒服。嗝的她屁股疼。并埋怨唐鹏为什么不开她买的那俩帕萨特。
当初邢雅思在住进柳叶小区的第二天。就买了一辆黑色帕萨特。不过唐鹏为了不泄露他‘死了’的踪迹。那辆车被他寄放在了某大型停车场内。一直沒有去取。
对邢雅思的抱怨。唐鹏置之不理。实在烦了后才冷冰冰的说:“嫌车子不舒服。要不你下來跑步前进啊。”
邢雅思嗤笑一声:“切。下來跑路。你当我傻瓜吗。”
“你不是傻瓜。但你却是白痴。”
“你才白痴。你们全家……”
“给我闭嘴。”
“好。。吧。这是你第二次警告我了。给你个面子。”
凌晨两点半时。车子抵达了柳叶小区。
当唐鹏下车打开车子后门。把邢雅思从车里抱出來时。才发现她额头上亮晶晶的全是冷汗。有些纳闷的问:“怎么了。”
“疼。”邢雅思微微晃了下左脚:“刚才车子经过那段失修的路段时。颠簸时碰了一下脚腕。”
“那你怎么不说一句。我就会开慢些了。”唐鹏扭头一看她的左脚。脚踝处已经肿的好像馒头那样大了。
“是你让我闭嘴的。我现在有求于你。敢违逆你的意思吗。”邢雅思有些委屈。
“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你到底是假白痴。还是真白痴啊。我和你在一起。总是会感觉一个头变成两个。”
“变成两个是好事啊。现在猪头很贵的。”
“你信不信我把你扔在这儿不管了。”
“不信。”
“再说一次。”
“不信……能行吗。”邢雅思吐了下舌头。
在两个人的斗嘴中。唐鹏抱着邢雅思來到了三楼。他们曾经同居过一晚上的房门前:“钥匙放在哪儿了。”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像是随身携带钥匙的样子吗。”邢雅思皱眉反问道。
“那我们怎么进去。”
“人家杨小洞当初进去时。也沒有用钥匙。”
“那他怎么沒有來救你。”
“他倒是想了。可我不给他这个讨好我的机会。哼。”邢雅思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