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为了几个朋友去的,”
唐鹏肯定不会把真相告诉她,马上就岔开了话題:“冬姐,我很纳闷,依着你的背景和能力,按说应该提前知道这是个圈套才对,但你好像什么也不知道,”
“我的确该提前知道这是个圈套,如果我派去的人不是我私自掌握的力量,”潘冬冬苦笑了下,开始倒酒,
看着潘冬冬第三次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后,唐鹏终于明白潘冬冬为什么要这样说了:“冬姐,难道这一切和江南烟家有关,”
“江南烟家,呵呵,嗯,嗯,”潘冬冬重重点头,胸脯开始急促起伏的咬牙道:“烟家早就察觉到我掌控了这么一支力量,也早就想找机会铲除我的这支力量,所以在别人设计了这个圈套后,他们故意遮掩了这个消息,诱使我上当,葬送了我的全部希望,烟家,呵呵,烟家,,”
看着潘冬冬几乎要扭曲的脸庞,唐鹏忽然觉得这个女人很可怜:“那天你好像告诉我说,你公公,就是烟云海的父亲对你很不错,他就算察觉出你有异心外,按说也不会把事情做的这样绝吧,哦,这是烟云海的手笔,”
“烟云海,切,就凭那个脑袋被门挤破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这么深的心机,而且他身边也有我布置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掌控之中,”
潘冬冬满脸愤怒的不屑:“至于烟七爷,他对我好只是看在烟云海对不起我的份上,不过你说的也不错,就算他看出我有异心,也不会把事情做的这样绝,充其量就是利用别的方式來警告我,或者把那些人驱散罢了,”
听潘冬冬这样说后,唐鹏可真不明白了:“哦,那到底是谁做的,”
潘冬冬深深的吸了口气,从牙缝中挤出了两个字:“闵柔,”
“闵柔,”唐鹏不解的问道:“闵柔是谁,”
“那是一条蛇,一条围绕在烟七爷身边十几年的美女蛇,”
潘冬冬紧紧抓着酒瓶子:“烟云海的母亲去世后,闵柔就担负起了照顾烟七爷私生活的责任,在别人眼里,从不干涉外事的闵柔就是一贤妻良母,可我早就知道这个女人心狠手辣、擅于蛰伏,只是因为我和她从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也沒必要防备她……呵呵,正是她的谋划,才让我付出了最为惨重的代价,闵柔,如果有机会,我一定要让她生不如死,生不如死,”
潘冬冬说到这儿忽然从唐鹏对面的沙发上站起來,绕过茶几单膝跪在他面前,紧紧抓着他的双手,语气激动的说:“现在那条美女蛇,就在梦里江南,现在她虽说是名义上的常务副总,可里里外外都是已经换上了她的人,我在梦里江南成了一个傀儡,唐鹏,我这次來找你,就是求你替我把她除掉,要不然我早晚都会死在她手中,唐鹏,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只要你肯帮我这一次,以后我做什么都听你的,真的,”
“冬姐,别这样,”
唐鹏很想站起來躲开潘冬冬,只是双腿却被她的上半身死死压住了,
看着这个满眼都是期待神情的女人,他轻轻叹了口气:“冬姐,你把我想的太无所不能了,充其量我只是个能打架的小混混而已,怎么可能会帮你做这件大事呢,而且这是你们的家务事,我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插手其中,更何况,我对现在的生活非常满意,有自己的小事业,有爱我的女人,你觉得我有必要为了你,去做这些,”
“有必要,你也有这个能力,”
潘冬冬急急的说:“其实我也不会让你明面上对付闵柔,只要按住我做好的计划暗中对付她就行了,只要能把她悄无痕迹的做掉,我有绝对把握在最短的时间内重新掌控梦里江南,到时候,我,和梦里江南都属于你,属于你的私人财产了,唐鹏,你仔细想想看,依着梦里江南在沈城的影响力度,是你干上一百年的快餐店都无法比及的,难道你……”
不等潘冬冬说完,唐鹏就打断了她的话:“冬姐你不要再说了,我再次告诉你,第一,我现在有个爱我的女人,第二,我对梦里江南不感兴趣,我享受和夏侯老师一起把快餐店慢慢做大的过程,第三,,第三说起來比较残忍一些,那就是我不怎么喜欢你这种心机阴沉的女人,因为和你这种女人在一起,我会觉得活的很累,你明白了,”
“我、我明白了,”潘冬冬呆望着唐鹏,慢慢松开他的手,颓然瘫坐在了地上,
看到好像丢了灵魂一样的潘冬冬,唐鹏心里有了些许不忍:不管怎么说,这个女人对他还是不错的,更和他有了那层深入的关系,
可话又说回來了,就算唐鹏不忍潘冬冬落到这种地步,他又有什么办法,
别忘了他到现在屁股还沒有擦干净,正在为怎么应付绝对会出现的邢雅思、廖江南而操心劳神的,怎么有精力再去招惹江南烟家呢,
他又不是万能的,
“唉,”
唐鹏从沙发上站了起來:“冬姐,其实事情沒你想象的那样糟,实在不行的话,你就彻底退出烟家就是了,看在你和烟云海夫妻一场的份上,我想烟家也不会把事情做的太绝了吧,依着你的条件,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