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个干巴巴的家伙那么厉害,要不是我跑得快,真有可能会被他逮住。”
杨小洞想到凌晨被黑牙在后面紧追的一幕后,就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看来她说的不错,我的确不是一个做杀手的料,都说一个合格的杀手是无情的,可我呢,在准备对那七百万美金下手时,心儿竟然莫明其妙的颤了一下,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纯洁的女孩子,唉,冤孽啊。只是没想到,传说中的保利集团老总,竟然是那样一个女孩子。”
杨小洞自言自语的走进出了电梯,冲走廊中几个小白领装束的女孩子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白牙。
有个身材苗条的女孩子还了他一个笑:“杨总,才来啊,现在已经九点了呢。”
“请叫我杨副总!”杨小洞脸sè严肃的纠正了一下女孩子的口误。
女孩子笑吟吟的点头:“好的,杨副总。”
“当然了,就咱们两个在一起时,我还是喜欢你喊我杨总的。”杨小洞嘿嘿笑着,伸出手向女孩子的胸膛上摸去:“哎,飞飞啊,你这儿怎么有片菠菜叶子?”
“去你的,哪有什么菠菜叶子哦。”飞飞脸sè一红,打开了杨小洞的咸猪手。
“呵呵,可能是我眼花了。”杨小洞缩回手,抚了下帅气的三七分发型,看了眼某个门口,压低声音问:“杨总呢,她今天有没有来上班?”
飞飞看着杨小洞,眼里带着幸灾乐祸:“杨总在办公室等你呢,让你来了后马上就去找她。”
杨小洞一哆嗦:“啊,不、不会吧飞飞,你可别吓唬我啊,你知道我胆子是最小的。”
“反正我和你说了,你爱信不信,去不去的也在你。”飞飞说完就不再理他,凑到另外两个女孩子身边,低声谈笑起了什么。
“臭丫头,诚心看我笑话呢。”杨小洞不满的瞪了飞飞一眼,整理了一下领带,昂头走向了杨总办公室:“哼,就算她在等我怎么了,反正她是我亲妹妹,总不能会因为我偶尔潇洒一次就拿刀子刮了我吧?”
杨小洞气宇轩昂的走到门口,抬手敲了敲门,淡淡的女孩子声音从里面传来:“进来。”
在推开门的一刹那,杨小洞挺直的腰板迅速弯了下去,心里抱怨道:“见到妹妹还得奴颜婢膝的,当哥哥的当到这份上,我都替天下所有的哥哥丢人啊。不过这能怪谁啊,要怪就只能怪我自己不争气,唉,杨小洞啊,你这样窝囊是不是和名字有关呢?”
这间办公室内的空间不大,也就是四十多平米左右,屋子内就摆了一张桌子,除了桌子后面的那张椅子外,连沙发也没有一个,。
装潢呢,也是简洁的要命,白sè的磁砖地板,白sè的墙壁,白sè的天花板,假如再撒上一点苏打水的话,肯定会让人以为这是来到了病房。
不过,冲着门的屋子两个角落上方,一边却挂着一串风铃:左边的其中颜sè,右边的是赤红sè。
两串风铃,给这间好像病房的办公室内,平添了许多不一样的生气。
一个穿着白sè无袖体恤的女孩子,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椅子上,低着头全神贯注的做事:擦刀。
那是一把jing锻蝴蝶刀。
蝴蝶刀,又名裂开的角刀,相传最早的蝴蝶刀来自菲律宾,是当今世界上最古老的冷兵器之一,在那个国家一个古老的传说中,有位勇士用这种可以折叠的刀子刺杀了29个人,到现在那个国家还有一个小镇,专门生产这种武器。
看到女孩子手中那把jing锻蝴蝶刀后,杨小洞脸上的笑容越浓了,腰也弯的更加低了:“杨总,您找我?”
一缕黑发垂在腮间的女孩子,并没有马上说话,而是用鹿皮仔细的把刀刃擦了一遍后,这才抬起了头。
三年前的时候,杨小洞就曾经对老天爷发过誓:如果这个女孩子不是他亲妹妹而是个陌生人的话,他就算是拿出所有的手段,也要把她追到手。因为他非常喜欢女孩子那张干净到让人心悸的脸庞,尤其是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总是能让他在不经意间就会发呆。
杨小洞比妹妹大五岁,在他九岁的时候,父母去世,是他和妹妹相依为命,每逢电闪雷鸣的雨夜,他只能把害怕的妹妹搂在怀中,一边发抖一边给她唱妈妈曾经教给他的一首歌: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像个宝……
现在,杨小洞已经二十七岁了,可随着年龄的增长,他这个如父亲般的长兄在妹妹面前,腰身却弯的越来越低了,脸上的笑容也变的谄媚了起来。
杨小洞从不否认他喜欢妹妹。
但这种喜欢只是一种包含着血浓于水的欣赏,和那些龌龊无关。
他心甘情愿在妹妹面前扮演一个‘老大妈’的角sè,尽管他长的也是这样风流倜傥。
杨小洞喜欢妹妹这样干净的女孩子,这也是他没有对那个价值五百万美金的女孩子下手的主要原因。
那个从梦中醒来的女孩子在回头的刹那,那张纯洁而干净的脸庞,让他想到了妹妹,继而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