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手臂一使力,搂着她就走。
安以默机械地跟着,喧嚣的夜市,热火朝天的夏夜渐渐远去,一颗心慢慢下沉,丝丝寒意蔓延。
安以默直接被带回盛天酒店殷煌的专用套房。
进入房里,殷煌放开她,一边往浴室走去一边说:“我去放洗澡水。”
一会儿,他从浴室里出来:“好了,进去洗吧!别泡太久。”
他若无其事地做着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不解释一下吗?”安以默直视他,静静地问。
“解释什么?”殷煌走到桌边倒了一杯红酒,握在掌心浅浅一晃,一口饮尽。
“阳世勋!”安以默上前一步,“他什么会变成乞丐?手脚为什么会变成那样?为什么他一看到你就叫饶命?”
“你同情?”殷煌放下酒杯,目光犀利。
“这不是重点,回答我前面的问题!”
“那样的人不值得你放在心上。”
“殷煌!”她提高音量,“你在逃避什么?事情已经那么明显,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他勾唇浅笑:“是啊,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你还要我承认什么呢?”
安以默难以置信地摇头:“你为什么这么残忍?”
殷煌微眯双眼,语气森冷:“要不是那天我及时赶到,你以为他对你不会残忍?”
“可是他毕竟没有对我怎么样,连我一根指头都没碰!”
“他真碰了你就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他冷冷地回,“而且这并不影响他的不良动机和本质的恶劣,!”
殷煌显然已失去耐性,几步上前,扯了她的手臂往浴室带:“别再想那个人了,我帮你洗澡。”
安以默使出浑身力气一推,挣脱他的钳制,殷煌一手握空,目光倏地变冷。
“今天阳世勋被拘留,被判刑,被关进监狱都是他罪有应得,他活该!我不会多说一个字!可他不该是那个样子!他是人,跟我们一样是人!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他?还残忍地砍掉他双手!天哪!殷煌,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怎么可以?”安以默想到那对断肢就胃液翻涌,忍不住恶心干呕。
殷煌一把搂她入怀,一边替她顺气,一边安抚:“好了好了,这次是我过分了些,别再为那个人生气了好吗?”
她再次推开他,因为干呕,眼眶里聚起大量液体。
“在你眼里这只是过分而已吗?殷煌,你让我觉得好可怕!”
殷煌冷下脸:“你真打算为了那人跟我吵架?”
“我希望你还给他一个正常的人生,至少让他可以活得像个人,不行吗?”
“不可能!”他一口回绝。
“为什么?”他固执的残忍让她难以理解。
殷煌冷冷道:“我把他扔给了黑虎,现在他是黑虎的人,我无权干涉。”
顿了顿,他又补充:“黑虎是H市乞丐集团的老大,我交他出去的时候,他的腿没有断,估计是后来被黑虎给打残的,以防逃走。所以抱歉,我帮不了他。”
“你是说他就这样一辈子,直到死?”她觉得心口好像有块大石头重重压着难以呼吸。
“用不着一辈子,再过两年也就差不多了。据说黑虎手底下的乞丐活不过五年。”他的声音冷若冰霜,极度漠然。
眼泪终究止不住,大颗大颗掉下来。她实在无法相信,自己深爱着的男人竟是如此残忍无情的冷血动物。她被他爱着,宠着,捧在手心里呵护着。舍不得她受一点点委屈和劳累。他太盛的宠爱让她忘记了许多事,包括他的身份。处于高位,掌握全市经济命脉,惯于发号施令,轻易操控无数人的命运……这样一个男人又岂是简单的?他的杀伐果决,心狠手辣,冷酷无情又岂是她能看得到的?
他只是在她面前暂时收起了獠牙利爪而已,并不表示他不会在下一秒将目标撕咬得粉碎,稀烂。
“去泡个澡,你需要放松一下。”殷煌上来搂住她,无视她的僵硬,打横抱起。
他放她坐在浴缸边开始帮她脱衣服,先是T恤,再是牛仔中裤。
“出去,我自己来!”她冷声拒绝。
殷煌替她解文胸的手指一顿,然后继续动作。
一声轻响,带扣应声而开,两团雪软弹跳而出。他又蹲下去扯掉她内裤,抱她坐入大大的浴缸里,自己也迅速除掉所有衣服,侧身坐进去。
他把她搂在怀里,坐在自己两腿之间,在水里揉搓她的身体,温柔清洗。
她始终无动于衷,全身僵硬任他摆布,若在平时早就害羞地躲开去。
殷煌恼怒地眯了眼,双手握住两团高耸,惩罚似的大力揉捏。她吃痛闷哼,死死咬住下唇不肯求饶。
她越是倔强地不肯低头,他就越不肯放过。不消片刻,胸前已是又红又涨,一片潋滟,好看的小说:。
他干脆抱着她后仰,低头吻她。舌尖大力抵入,卷住她的小舌疯狂吸吮。她被吮得舌根生疼,依然僵硬地不予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