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剜他一刀呢?
那件事她后来从报纸和新闻上也看到了,志力集团的工程项目结构封顶那天,一个工人用起重机吊钢筋,捆扎钢筋的钢绳突然断裂,整捆钢筋砸下来,当场就砸死了三个在地面上作业的民工,还有许多人不同程度受伤。至今为止,事故仍在调查中。而李枫锦是甲方的工程监理,当时在现场监督作业,不幸被钢筋砸中双腿,导致高位截肢。
迄今为止,这起事故已经造成三死,七伤,一个工人至今昏迷没有脱离危险期,属于重大施工伤害事故,市里面已经勒令志力集团停工整顿。
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总是接二连三地发生,而且好像都是和她有关的人在出事。有亲人,有朋友,甚至还有仇人。这让安以默总会不由自主地产生一种恐惧感,她不知道会不会有哪一天灾难也会降临到自己头上。
回到家里,殷煌还没回来,安以默拿出手机又试着给安以箴打电话,仍是忙音,无人接听。
三个月了,安以箴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毫无音讯。她曾经让殷煌帮忙问问费迪勒的情况,毕竟他们有生意上的往来。
殷煌说问过了,说安以箴在那边过得很好,让家里人不要打扰,穆斯林家庭有很多禁忌和讲究,问多了反而不好,其他书友正在看:。
当时殷煌都这样说了,安以默也只能作罢,可后来想想,就算有再多禁忌也没有什么不能跟亲人通话的道理。再让殷煌传话,殷煌也表示无能为力,对方拒绝把家里情况告知他人。
门铃响起,安以默奇怪地朝玄关的可视电话看去。这个时候会是谁来拜访呢?平时除了肖毅,家里鲜少有客人上门。况且殷煌还没回家,肖毅是绝对不可能登门的。
殷管家要去接电话,安以默叫住他:“我来。”
“是的,夫人!”殷管家退开一边。
电话接起,屏幕上跳出一人:“郑悦?”安以默意外。
“董事长夫人好!”郑悦在画面里顽皮地鞠躬问好。
“找打是不?快进来!”安以默笑骂,按开了大门。
一会儿司机就把郑悦送到主宅门前,安以默已然站在门口迎接。
“你怎么过来的?”安以默上前拉住郑悦的手,引她进屋,佣人很快送上鲜榨果汁。
郑悦连忙摇手:“不用麻烦,我就是替董事长来拿份文件的。”
安以默笑:“殷煌叫你来拿文件吗?看来你很受重用哦!”
“哪有啊!是邹秘书走不开,他们大人物都在谈要紧的事情,所以派我跑腿咯!”郑悦自嘲地笑笑,“哎呀,不说了,快带我去书房,我拿了文件就走,他们等着要呢!董事长说文件就放在书桌上,我一眼就能看到。”
“再急也不急这一会儿,你先坐着喝杯水,我去他书房看看。”安以默站起来自行离去。
不是她小人之心,殷煌是做大生意的,郑悦突然跑来要拿什么文件,她至少要跟殷煌打个电话确认一下。
刚拿出手机,殷煌的电话就来了。
“郑悦到了吗?”
“嗯,是你让她来拿东西的?”
“你去书房把桌上一份合同拿给她就行,记住别让她进去。”
“好,我明白了。”
殷煌好像很赶时间,说完就挂了。
安以默走进书房,一眼就看到书桌上的合同,她走过去拿起合同,转身的时候带倒了桌上的水晶笔桶,里面掉出几支笔和一枚小小的U盘。她放下合同,赶紧把东西整理好,把笔插回笔筒。
“奇怪的家伙,干嘛把U盘放笔筒里?”安以默拿着U盘自言自语,刚要把东西放回去,突然发现U盘上写着两个字“赵,安”。
她皱眉:“什么意思?”
如果说是客户资料,不可能只写两个姓氏呀!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鬼使神差地她把U盘放进了自己口袋。
“东西都在这儿,你看看对不对。”安以默把合同交给她。
郑悦接过翻了翻:“对,就是这份,谢啦!”她小心地把合同放入文件夹里塞进公文包站起来。
“今天赶时间,改天一起出来喝茶。”
安以默笑着说:“好啊,其他书友正在看:!你请!”
郑悦表情夸张地叫:“哇,难怪人家说越有钱越抠门,你老公压榨无产阶级劳动力,你还要剥削我的茶钱,没天理啊没天理!”
安以默叉腰瞪她:“够了吧,给你介绍工作也没见你请我吃过一顿饭,你抠不抠呀!”
郑悦叹气:“盛天这种地方我算是领教了,绝对的把女人当男人使唤,把男人当牲口使唤,不榨干你最后一滴血是不会罢休的,你老公太奸商了。连我自己都是面包加牛奶解决晚饭的,哪有时间约你出来吃饭?”
安以默笑着赶人:“快走吧,要是迟到了当心被奸商扣工资。”
郑悦害怕地吐吐舌头,拿了包包走人。
郑悦走了之后,安以默也转身上楼回到自己房间。打开手提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