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当冉儿挽着她的假男友出现在殷煌面前时,殷煌只冷冷说了一句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
冉儿以为终于刺激到他,高高兴兴要跟他解释,没想到殷煌说到做到,真的把她送到了英国一所全封闭的修女学校,从此以后永不相见。此后他还恶意吞并了那个男孩的家族企业,好看的小说:。
男孩的父亲想不通,最终一颗子弹打穿自己的太阳穴。男孩的母亲受不了这巨大的打击,疯了。男孩儿最后也失踪了。有人说他自杀了,有人说他去了非洲,也有人说看到他吸毒成瘾,被人捅死在下水道里。总之,那个男孩儿再也没有出现过。果真应验了殷煌说的那句话:“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到你!”原来这个“你”不仅包括冉儿,也包括这个男孩儿。
事后,肖毅了解了真相曾找殷煌解释过,殷煌听后冷冷说了一句:“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肖毅为冉儿不平,认为殷煌不应该这样对她,这对冉儿不公平。更何况冉儿是老三的亲妹妹,不看僧面看佛面,再怎么样也要有所顾忌。
谁知殷煌竟说:“她今天可以为了测试我对她的感情随便找个男人勾肩搭背,难保以后不会为了别的事情背叛我。我要的是绝对的忠诚,不是意志不坚,左右摇摆的女人。”
“其实,你从来就没爱过她吧!冉儿只是满足了你对女孩子的好奇而已,随时可以被丢弃!”听到殷煌那样说,肖毅终于开口驳斥,也是他生平仅有的一次反抗殷煌的意志。
车子停在别墅门口,肖毅缓缓从回忆中收回思绪。
司机和女佣打开两边车门,殷煌一步跨出车身,站在车外,与另一边的肖毅相对。
“可是现在,我的身边已经没有她的位置。”殷煌淡淡说完,抬脚步入客厅。
要说安以默对方季冉有多讨厌,倒不见得,毕竟那属于殷煌的历史遗留问题。人家早在青少年时期就认识了,那是她无法介入的过去,也是她无法抹杀的现实,所以只能无奈接受。
可要说安以默对方季冉一点点好奇都没有,也不尽然。事实上,她好奇死了方季冉和殷煌的过去,更好奇她在殷煌心目中的地位。照方季冉的说法,殷煌每个月都会跟她通电话,时而聊聊彼此的近况,时而谈谈人生理想什么的,而且殷煌每个月还会空运一批亲手种植的郁金香到英国送给她。
听起来,两人似乎从不见面,却又从不间断联系,只是通过这种诡异的方式交流。安以默猜测,他们是不是以柏拉图的方式进行着精神恋爱。如果真是这样可比她和殷煌之间的关系要高级多了。
安以默还发现,方季冉是个极度仪式化的人,做什么事情都有一套自己的程序,哪怕走路,吃饭这种随性随意的动作都好像有一部电脑在她体内预先设置好了所有程式一样,一旦启动某个预设,就按着既定模式严格执行,绝无偏差。这让安以默常常会产生错觉,她是不是一个精致的机器人。
就好像现在,她坐在安以默对面喝牛奶,永远是小口小口啜饮。频率和幅度均匀,且在10分钟之内把牛奶喝完,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期间你如果跟她说话,她绝对不会搭理你,直到放下杯子,才会回应之前的话题。
“方小姐之前是在哪里读书的?”耐着性子等她喝完牛奶,放下杯子,安以默才问。
“圣彼得女子修道院。”方季冉用餐巾在嘴角轻按一下,回答。
怪不得人都学傻了。
“你是修女?”安以默好奇。
“不——”她突然尖声反驳,这种失控的情况极少出现,一般只在谈到和殷煌有关的话题时才偶有发生。
也许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马上又低敛了眉目,淡淡道:“是里昂送我去的,他希望有朝一日我能成为一个名符其实的大家闺秀,并不是修女。”
又是殷煌!他脑子有毛病啊,把好好一个女孩子送去修道院?
似乎看出安以默眼里的不赞同,她马上又补充:“里昂的苦心我懂,他其实是想把我培养成一个足以匹配他的女孩儿,其他书友正在看:。”
“然后呢?”安以默忍不住想听听下文。
“然后?”她笑,似乎觉得安以默问了一个很白目的问题,“当然是让我做他的妻子咯!”
好吧!安以默只能再次证明自己的心胸异于常人的宽阔。此时此刻,她已经搞不清楚是方季冉有问题还是自己有问题。居然会任由这样诡异的对话继续,而自己竟然好修养地没有操起手边的东西砸过去。
再怎么说自己好像都是她嘴里那个里昂的原配吧!她这样明目张胆地觊觎自己老公当她是死的?
安以默觉得再跟她聊下去纯粹是给自己找不痛快,于是果断结束谈话,转而去找小蔚。
剑道馆里,一大一小席地而坐,一人手里抓着一截甘蔗,嚼啊嚼。
“你的剑道老师真是个怪人。”安以默挥舞着手里的甘蔗,“为什么要用这玩意儿来练剑这么变态?”
小蔚把安以默面前吐满渣滓的盘子挪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