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的婚纱站在门口迎宾呢!新郎新娘都变成槟榔冰凉了。
“我们可以去澳大利亚举行婚礼啊!泰国,新加坡也不错。”把她抱进卧室轻轻放到床上。
“可是我的亲戚朋友都在国内,到外国去结婚不是很多人都来不了?”虽然比较心动,但似乎操作起来比较麻烦。
他走进浴室打开浴缸龙头走出来,一边在衣帽间找出两人的家居服一边建议:“这个好办,把你的亲戚朋友全家叫上,包架飞机一起去不就行了?而且正好是春节长假,大家都有空,参加完我们的婚礼,集体旅游也不错。”
“这个主意好,过来亲一个。”安以默赞赏地招招手给予奖励。
殷煌乐呵呵地把脸凑过去,得到一记香吻,满心欢喜地抱起老婆走进浴室。
安以默过河拆桥要赶人出去,殷煌委屈又期待地蹭在门口不愿走开。
“走啦!我要洗澡!”她推他出去。
“不用帮忙吗?”他提出建议,“开背,揉腿,捏脚,指压,精油按摩,异性按摩,全套服务任凭选择。”
“按摩你个头啊!怎么不去开美容院?”大力一推,房门一关,落锁,清净。
转身呼出一口气,唇角慢慢勾起。看来某男也不像梅森说的难以治愈,不可改造的,关键要找对人找对方法,某女窃笑。
门外,所有的委屈,无辜,顺从瞬间收敛,狭长的眼眸一片阴鸷。
踱至窗边,面朝浴室门,拿出手机拨通。
“让那小子尽快出院,找个小帮派收了他,他有毒瘾,要吸多少给他多少。”收了线,把手机往桌上一扔,转过身去俯视窗外,山间一片萧瑟,冬天已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