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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默笑笑说:“送我回家吧,其他书友正在看:!”
抱着她的臂弯一紧:“为什么?”
她不明所以:“什么为什么?我昨晚一夜未归……”说着声音渐渐弱了。晕死,昨夜太羞人了。
“不许!”殷煌态度强硬。
“殷煌,你别不讲理!那是我家,我总要回去的。”她试着跟他摆事实讲道理。
“这里才是你的家,无论现在还是将来,都是你唯一的家,你还想去哪儿?”他不明白,那个冷漠简陋的家,那些势利贪婪的家人有什么值得她留恋的。
安以默要抓狂了:“可是,现在还不是好不好?”昨天晚上的事情已经太超过了,她做不到时下的未婚同居。
“那现在去登记。”他的土匪脾气又上来了。
她单手扶额,学着肖二的语气:“老大,民政局现在下班了吧!”
他脸色阴沉:“我让他们上班就必须上班!”
安以默受不了地低叫:“殷煌你讲点道理行不行,啊——”
大掌在她臀上大力一拍,她痛得大叫。
狭长的双眸危险地眯起:“说到底,你就是不想嫁给我对不对?”
安以默终于发现跟殷煌讲道理有多累,这厮是个绝对的个人主义者,一旦他认定的事情,任何人都别想拗得过来。
无力地叹口气,她试着从另一个角度跟他沟通:“如果你想娶我就必须让我回去!”
“为什么?”穿过客厅,他抱着她往楼上走。
“你都不知道结婚的习俗和流程吗?”
见他皱眉,她拍拍他肩膀表示理解:“抱歉,忘了你没结过婚。”
“你结过?”他冷冷飘来一句。
安以默噎住,讪讪地笑:“没结过至少也看别人结过嘛!”
跳开这些,她快速抓出重点:“结婚的习俗呢有一点非常重要,就是女方必须要从娘家出嫁,流程之一就是要求新郎要亲自到女方家里来接新娘,这才算得上迎娶嘛!”
“真的?”他半信半疑,推开房门,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自己也顺势坐到她身边,替她揉捏肩膀解乏。
“当然啦!”她舒服地眯眯眼,再接再厉,“而且听说,如果缺少家人祝福,婚姻多半不会长久啊——好痛!”
他冷声:“不许胡说!”
安以默吐吐舌头,往他怀里一靠:“这只是一些从古至今流传下来的风俗,也不一定准,只不过婚姻大事,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当然要慎重对待,宁可信其有应该是没错的。”
她一句“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极大地取悦了殷煌,小丫头也做好了与他共度一生的打算吗?自负骄傲的殷董自然不会承认任何以婚姻为目的而交往的男女没有一个会在婚前就想着要离婚的,他非常自觉地把安以默的话理解为对他爱意的表达,龙心大悦之下,自然也就同意晚上放她回去。
安以默高兴得咧嘴笑,殷煌又来一句:“下周一登记,不得有误!”
抬手就是一拳捶在他胸口,哇哇大叫:“你强抢民女啊,好看的小说:!”
殷煌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唇边轻吻:“有力气打我,体力恢复了?”
她小脸一白,害怕地摇摇头。
把她重新搂紧怀里,轻咬她耳朵:“说句好听的,将功补过!”
她思索一番,眼底闪过一抹顽皮:“你真帅,你真有钱,你身材真好,你真是个好人……”
每说一句,殷煌的脸就黑一分。他早知道不该指望这小没良心的会说出什么好话,都快嫁给他了,连句老公都不会叫吗?
安以默也知道开玩笑要适可而止,否则把眼前这尊佛惹毛了,吃亏的还是自己。娇媚一笑,双手搂住他腰,小脸埋在他怀里轻声说:“好话当然要留到结婚那天再说才有意义,等我嫁给你了,你想听什么我就说什么。”
她抬眸看他,他俯头吻她。不是太激烈,温柔地,小心翼翼地在唇上辗转,像对待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吃过晚饭,殷煌送她回家的时候,她在背包里翻找钥匙,忽然在语文书里翻出一张大红请柬,这才想起安然和李枫锦下个月要结婚了。
等红灯的时候,殷煌顺手把请柬抽了过去,随意一瞥,鄙夷地往后座一扔。
“你打算出席?”
安以默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钥匙圈上的樱桃小丸子:“其实不想去的,又怕被人说小气。”
“封个大点的红包过去,人不到也没人说你小气。”绿灯亮起,他松开刹车,轻踩油门,车子稳稳起步。
“那就不是小气,是胆小了。安然肯定会暗地里嘲笑我,说我是因为害怕见他们才不去的。”她叹气。
“那就带我一起去,气死他们。”他中肯建议。
她惊异莫名地看他,忽然不可遏制地笑起来。
他横过去一眼,不悦:“很好笑吗?”
她竭力忍住笑,伸手在他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