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不知好歹,竟不想在此冲撞了王少爷,实在抱歉抱歉。”
王从猛的咽了口唾沫,这才转动了下眼珠子,颤颤巍巍的指着宁玉纤:“鬼……鬼啊……”
宁玉纤捂着脸,听着王从那一声“鬼”眸光幽幽,涌动着黑色的光芒仿佛暗夜下的修罗。
花娘对着跟在她身后的小丫环使了个眼色,那丫环会意,一把拽起宁玉纤的手臂将她带了下去,不知是不是下手太重掐到了宁玉纤的肉,疼的她龇牙咧嘴,开口怒骂,丫环闻言当即气得狠狠的掐着宁玉纤的皮肉,一边掐一边恐吓,。
她虽是丫环,但好歹是花娘身边的亲信,整个怡春楼里谁不给她点面子,就是楼内的姑娘们也要给她三分薄面,这丑八怪算个什么东西,竟敢如此嚣张。
花娘半推半拉着将王从拉到最近的一间屋里,软声软语的陪笑的抚平他受到的惊吓。
“王少爷,千错万错是怡春楼的错,千不该万不该将这丑女人留下来,可谁叫她救了清浅一命呢,清浅又是个念恩的人,见她落魄便带了回来。”
王从虽然身份尊贵,纨绔子弟也分三六九等,而他却是这其中最不着掉的一个,要学识没学识,要文才没文才,要脑子没脑子,只凭着自己的家势背景作威作福,最大的缺点便是好色,一但**熏心,天大的事都得往后靠。
所以这样一个草包最好忽悠,否则花娘也不敢在王从身上下手,若是被别的富家少爷看到玉纤的模样,这事怎么也掩盖不下来。
“哼!”王从猛的灌下一口茶,脑子里那张丑陋而又恐怖的容貌像粘了浆糊似的印在脑子里,怎么也挥之不去,直叫他厌恶的眉头紧皱,那一层一层的皱纹能一下子夹死数只苍蝇。
花娘在这声冷哼中心脏颤抖了三下,哪怕王从是个草包浓包,可也是咸宁侯府里的少爷,于是花娘更加小心翼翼的对待起来。
“虽说容貌见不得人,但带上面纱少在人前出现也不是问题,哪知这时间一久,楼内一来二去就将她传成了天仙,各各都以为是我花钱买来陪养打算成为第二个清浅的,今日那贱婢不小心冲撞了王少爷实在该死,千刀万刮也不足以消王少爷您的心头之恨,只要王少爷您能消气,不论怡春楼做什么都可以。”
花娘重新倒了一杯茶,捧到了王从面前,涂着厚厚脂粉的脸一笑,粉就跟着往下掉,红唇一扬,笑得格外碜人,就是王从看了这半老徐娘的脸也皱了皱眉,将她推远了一些,倒是对花娘那一句承诺上了心。
唔,只要消他的气,什么要求都可以啊!
这样一想怎么都不吃亏啊。
“花娘,说话可算话?”王从从容的接过花娘手中的茶杯,慢条丝理的喝了一口,淡淡的昵了花娘一眼。
花娘一听这话便觉有戏,当即眯起了一双不算大的眼:“当然算话,我欺骗谁也不敢欺骗您呐。”
比起现在失去的,若将玉纤继续留在这里无疑是个隐形祸害,保不准哪天就划祸害她的怡春楼了,真当谁都如王从这般好忽悠好解决的,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模样似鬼的玉纤让人家连做恶梦挥之不去谁还敢再来这里,怡春楼还要不要在邺城立足了。
如此一想,花娘便觉得玉纤不除不快。
要让清浅心服口服不吵不闹的让玉纤离开,唯有用这一招,清浅曾发过誓,料她到时候也闹不出什么风浪来。
不知过了多久,花娘从房里走出来,扭着丰臀一步一晃的往前堂走去,脸上的笑容可以用花枝乱颤来形容,显然跟王从相谈甚花。
王从第一个条件便是要花娘将宁玉纤乱棍打死,被这么个丑八怪如此一下,王从心里一口郁气难消,虽然有第二个条件,清浅无条件陪他一年,也抵消不了。
对于王从打算的金屋藏娇,花娘心里有一丝的抵抗,清浅本就是怡春楼里的招牌,若是从此被王从一手包养不见其他客人,不说这哗哗的银子再流不到她的口袋,面对其他公子哥们还得赔着笑脸解释,受着他们的冷脸。
可转念一想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而已,她能应付得来,。
当清浅表演完回到小楼时,便听到丫环的禀报,说是玉纤正被花娘执行仗刑。
她脸色蓦然一白,匆匆赶到了丫环所说的地方,远远的,便听到宁玉纤撕心裂肺的吼叫声响起,直叫清浅脑子里嗡的一声,差点有炸开。
脚下步子在听到这声嘶叫声时微微一顿,很快要加快了速度往声音的方向赶去。
入眼之处,便见宁玉纤浑身是血的趴在一方长凳上面,气若游丝,出气多进气少。
清浅眸光一沉,大喝一声:“住手——”
执行的龟公住了手,看看花娘,又看看清浅,不敢再打一下。
花娘眼底闪过一抹恼怒,随即笑看着清浅:“我的乖女儿,累了一晚上怎么不早些歇着?”
她温柔的关切声惹来清浅的一翻怒瞪:“花娘,敢问玉纤犯了什么事你要仗责她?”
清浅气的不行,说出来的话也毫无客气可言,那瞪着花娘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