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晚风吹来,带着初秋的凉意,让人心底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牡丹花随着轻风摇曳着优美的身姿,高贵而又优雅。
老夫人在看到肖海手心里的东西时,重重的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一放松,这才发现背上不知何时已渗出细细的冷汗,湿了里衣。
肖海将荷包还给红妆,红妆轻咬着唇接过,脸上的表情明明带着愤慨,但却碍于自己的低微的身份不敢多说半个字。
也正如此,越加体现出红妆的弱势,将楚暇刚刚那一口咬住红妆手脚不干净的恶毒形象无限放大了开来。
不过楚暇的性格在众人心里已经有了个定型,事以这次她不由分说一口咬定红妆偷窃想在她身上泼脏水的事情也不觉得有什么太过份,谁让楚暇一直这么过份着呢,看多了也就麻木了。
而且楚暇对宁子衿的敌意众人都看在眼里,只觉得楚暇是因为跟宁子衿过不去才会这么说,谁也料想不到这件事情是楚暇亲手设的一个局,而且太后也参与其中。
人群里,秦锦梦双手环胸,懒洋洋的声音说道:“不过是搜个身找个墨玉,这么磨磨即即做什么,赶紧的,本小姐可是困死了。”
墨玉不在红妆身上,楚暇不能拿宁子衿怎么样,这件事情发展到此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然而,若东西不在红妆那里,又该在哪?
这下子,墨玉就真的失踪了。
太后波澜不惊的脸上,宁子衿清楚的看到了一丝急切的神情,心里小小的暗爽了一把,原来挑动太后的情绪也是件小有成就的事情。
太后一个眼神下去,搜身继续,宁子衿之后,便是宁子嫣——
楚暇恨恨的瞪了容彩一眼,蠢东西,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容彩被楚暇瞪的心里一惊,差一点就要跪了下去,正要解释着什么,楚暇已经扭过着去,上前一步,原来是轮到她搜身了。。
宫女的手轻轻在楚暇的身上拍打着,楚暇的脑子里同时纠结着墨玉的去向,容彩是她的丫头,她虽然恼恨容彩办事不利,但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情容彩一定是去办了的,而且她做的很隐蔽,将荷包调包用不了太大的动静,她也很肯定红妆并没有发现她的举动。
可是为什么本该在红妆荷包里的玉佩会不见呢,好看的小说:。
这是楚暇绞尽脑汁也想不通的问题。
思索间,突然听到周围想起一片片抽气声跟吵杂的议论声,回过神来的楚暇顺着众人的目光望去,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的丫环容彩,楚暇的脑子瞬间一懵,因为她看到了宫女手中,那块黑的像块碳似的玉佩正静静的躺在手心里。
楚暇还来不急去细想,就听到秦锦梦凉凉的声音响起:“真没想到,贼喊捉贼呀。”
“你什么意思?”楚暇咬牙瞪着秦锦梦,怒道。
“字面上的意思呗,怎么,郡主没念过书,听不懂人话是吗?”秦锦梦毫不客气的反击,直将楚暇气得脸色忽青忽白。
太后突然大喝一声:“好了,都给哀家住嘴。”
秦锦梦这才讪讪的闭上了嘴巴,只是望着楚暇的眼里说不出的兴灾乐祸,那笑容简直都快要在她的脸上开出一朵花来。
容彩早就因为墨玉在她的荷包里搜出来被吓呆了,脑子里一片空白。
太后在怔愣过后忙回过神来,如刀的眸子死死的瞪着容彩:“好你个贱婢,竟敢做这偷鸡摸狗之事,来人,给我拖出去打。”
“呼啦”一下子走出数名太监,不知何时他们的手上都一人持着一根棍子,走到了容彩的身后。
容彩猝然一惊,脸色苍白的跪在了地上:“太后开恩,奴婢没有偷东西,墨玉不是奴婢偷的,是有人陷害奴婢啊……”
“如果不是你偷的,那还有谁?难不成是你家主子偷了怕被人怀疑所以藏在你这个当丫环的身上,毕竟郡主可是很想得到太后的那块墨玉,太后不舍得给因此有了这样的心思也不足奇怪。。”
容彩的话还没有说完,宁子衿忽然打断了她的话,抢口说道。
众人都愣愣的看着宁子衿,眼中带着一抹愕然,这宁家二小姐完全是将刚刚楚暇说过的话还给了她,而且比楚暇说的更在理。
可不是,刚刚她们这么多人可都在场,耳朵也不聋,都听到了楚暇惦记着太后的墨玉,要说她偷也合情合理。
可是合理是一回事,谁敢肯定楚暇真的去偷,太后对她的宠爱可是大家都有目共睹的,傻子都不会为了一块墨玉而得罪太后失去依仗。
所以如今大家更相信这墨玉是容彩这丫头偷的。
“太后,暇儿是什么样的人您最清楚了,断不会做这偷盗之事,宁子衿,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楚暇急得脸色煞白,忙解释道。
湘王妃也被这突然的变故给吓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也急着替女儿辩解:“太后明鉴,暇儿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她又怎么会是这样手脚不干净之人。”说完,她又扭头看着地上的容彩,怒吼道:“容彩,你既然说是有人陷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