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可能的,这不是我的玉佩,是你,是你陷害我。”宁玉纤指着宁子衿怒道。
到此时,哪还有不明白的,玉佩的的确确是从宁子衿那里拿来的,但却被刻有她的名字,分明就是宁子衿早就准备好的,而自己赠给她的金钗又转而落在了王二的手里,如此一来,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跟王二有染的人是自己,。
宁玉纤本漂亮的脸蛋,此时早已血色全无,只能愤愤的瞪着宁子衿。
该死,她什么时候查觉的?而且还能把金钗送到王二手上,宁子衿是如何做到的,可恨自己竟被她反将了一军。
宁子衿看着宁玉纤直摇头:“大姐,你不能做错了事情在被人发现之后就说是我陷害的你,那人口中所说的玉佩我完好无缺的带着身上,祖母也说是真的,你那支金钗却的的确确是父亲送给你的,你起先说那人打造了一只一模一样的诬陷你,后来你见自己不能像我一样拿出真的来,就硬说是送给我了,你这不是成心在我身上泼脏水吗?”说到最后,宁子衿的语气变得急切起来,落在旁人的耳朵里,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而不甘心的样子。
她说的明明白白,一字一句都直指宁玉纤才是那与人偷情的人,却偏偏她心生歹念,反而诬蔑自己的妹妹。
“不是这样的,宁子衿,你糊说。”宁玉纤急的大吼,如今,满屋子的人,除了紫乔,所有人都拿疑惑,鄙视,责怪的目光看着她。
老夫人看着她的眼神,就像一把刀子,恨不得将她凌迟了。
“畜牲!”一道厉斥声响起,带着浓浓的怒意,落在屋里的每个人的心上,让她们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
老夫人生气了,而且是前所未有的怒火。
宁玉纤一懵,怔怔的看着前方,忘了回神。
倒是紫乔眼明手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磕头道:“老夫人明鉴,大小姐绝不会做出这等辱没门风的事情啊。”
“贱婢,事实摆在眼前,岂容你满嘴胡绉。”
“祖母,祖母,我是冤枉的啊,我没有做出这样的事情,你相信我,我没有啊。”面对老夫人勃然的怒气,宁玉纤虽然恐惧,但为了自己的清白,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只是现在,谁也不会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老夫人冷眼看着面前哭的泪流满面的宁玉纤,胸口那股怒火恨不得直接喷到宁玉纤的身上,将她烧成灰烬。
贱人,真是贱人,一回宁府就不得安生,不仅不守规矩称许氏为母亲,更心肠歹毒的诬陷子衿的清白。
那可是女子宝贵的东西,若是这次一旦被她诬陷成功,子衿的一辈子就生生的给毁了啊。
这么一想,老夫人看着宁玉纤的眼里,更是含着浓浓的恨意。
宁玉纤被老夫人的目光吓到了,断断续续抽泣声响起,想要再开口为自己申辩,但一触到老夫人满含怒恨的眼神,到嘴边的话怎么也说不出来,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她知道,不管自己如何解释,老夫人都是相信她才是与人私通的那一个。
宁玉纤心中的恐惧无限扩大,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盼着她倒霉,除了紫乔,谁也不会帮她,可是紫乔只是个丫环,她能帮她什么呢。
“刘妈妈,紫乔口不责言,掌嘴。”老夫人阴沉着脸,对刘妈妈吩咐道。
紫乔惊恐的瞪着眼睛,还没来得急开口求饶,噼里啪啦的巴掌就像雨点般落在了她的脸上,直将她打的气都差点喘不过来。
刘妈妈打老夫人年轻时便跟在老夫人身边,说是主仆,更像是姐妹,两人相持相扶的走过了大半辈子,在府里,连宁瑞远也要对刘妈妈尊重三分,而刘妈妈是老夫人的得力臂膀与心腹,心自然是向着老夫人的,也因此,爱屋及屋,对宁子衿也是打心眼里疼爱。
而现在,二小姐被大小姐诬陷清白,身边大小姐的心腹丫头又胡乱说话,刘妈妈自然是卯足了劲的掌嘴,其他书友正在看:。
清脆的巴掌声在安静的屋子里格外刺耳,宁玉纤不安的看着紫乔,面如死灰。
这时,老夫人忽地扬声道:“来人哪——”
话落,守在门口的几名男扑走了进来。
“将大小姐丈责四十,这名狂徒丈责六十,三日后押回宁府,交给老爷处置。”宁玉纤会不会受到宁瑞远的责罚老夫人心中没底,但是这名跟宁玉纤暗通曲款的男子,下场无疑是死。
一道冷芒在老夫人的眼底乍现,如果不是宁玉纤是自家儿子的心尖宝贝,老夫人真想就这么将她打死了,也好过她活着丢人现眼,败坏宁家门风。
“祖母饶命,祖母饶命啊,我没有,是宁子衿,都是宁子衿陷害的我啊——”
宁玉纤对着老夫人不断的磕头求饶,脸上的妆容,也因泪水哭花了。
她身旁的王二,被下人给拖了出去,他还想说什么,老夫人一个眼色,便有人将抹布重新塞进她的嘴巴里。
哪怕是宁玉纤跟王二私订终身,老夫人也不允许他再嚷嚷,否则叫华宁寺的人听到了,宁家岂不是丢脸丢到云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