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虽有发现,却是为时已晚。北齐王扯唇放出了一抹笑意。
“放箭。”声如洪钟。
卫名王大惊,身旁的属下很快被密如瀑雨的箭射杀。这是一条死巷。看此埋伏,他知里面的皇宫是去不了了的。只是,他的身后也没有退路。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属下是什么时候被人无声无息的干掉的。很快,箭雨停了,然而,身旁也只有他和素夫人及靖昙。他扬声道。
“只留下我一家三口,安诀,你可以出来了。”
安诀与北齐王交换了一个眼色,是胜者之姿。
“你可以去登基了。玉蜻蜓给你。”
“谢过颖王殿下了,这份人情,本王铭记。”
卫名王看着城墙上的二人,眼眸很深。特备是当安诀交出玉蜻蜓的时候。那是他千方百计想要夺得的东西,他未料与安诀的仇恨起于他,也覆灭于他。看如今的形式,自己是再无翻身的余地。很快,北齐王消失在了城墙上,军队也撤去了一些。
“我说那些我当年千方百计都找不着的证据,近来怎么都逐一浮现。原来是有人从中‘帮忙’啊!”
望着这个年过半百的充满阴险谋略的老脸。安诀睥睨着,异常不屑。
“现在本王就给你们一个机会,想怎么死自己选?”
面对如此桀骜不驯的气势。靖昙与安诀交过手,她是生出了一身的冷汗,。嗅到了死亡的气息,她一直咬唇不发一语。
“呵呵,怎么死都无所谓,只是我的女儿和儿子未曾对你的母亲下过手。希望颖王能放他们一条生路。”
“阿爸。靖昙不怕死。”
“哈哈哈,事到如今,你以为你的那点可怜还值得人去同情?你们,谁都得死!”
安诀的姿态很狂傲,看着眼前的三人充满了不屑和玩味。他转而朝墙上道。
“倾霏,这三个人。你选哪个?”
玉雅的声音很温柔,却让三人森冷,异常警惕着。倾霏飘然而下。一袭白衣飘逸如仙,清冷的气势有着与安诀不约而同的味道,尽管此刻的他邪傲不已。
福恩也在城墙上。但,安诀和倾霏表过态。这是他们的仇恨,所以。他们要亲自解决。
倾霏落地,蝴蝶剑锐利而出。与安诀手中的长剑往前刺去。气势之强,令三人骇然。
“静昙,你先走。阿娘和阿爸在这挡着。”素夫人抵着倾霏的剑势大声道。
“不,我不走。我要在这帮阿娘和阿爸。”
“阿昙,你快走。回撒诺去,那里谁也动不了你。”
说话时,卫名王已经热汗如雨,即使在这个寒烈刺骨的冷风中。
安诀手中的运剑步步紧逼,卫名王显然不是对手,靖昙在二人间周旋,显得慌乱不已。对比上次,倾霏的武功进步了许多,所以现在连素夫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安诀的武功更不用说,即使是让他们一家三口敌一,他们也未见得有活路。
只是一刻钟,卫名王手中的剑便被安诀削落。
“阿爸”
靖昙大呼了一声,把自己手中的剑扔了过去。只是在卫名王接住的那一刻,一袭长剑已刺入了他的咽喉,没有给他任何反击的机会。带着冷冽的味道,安诀勾唇一笑。血喷射而出,靖昙的眼睛睁得硕大。
“阿名”
素夫人大大喊,声音凄厉,眸中瞬间蓄满凶狠。
蝴蝶剑已是第四层,素夫人的剑势很快被破。长剑与安诀之姿无疑,准确无误的刺入她的咽喉。倾霏瞬间收剑,面表无情。安诀怔了怔,为她的这抹冷艳吸引,朝她眨了眨魅雅的眸。
“阿爸,阿妈”
靖昙还未从卫名王的死中缓过神来,这会她的阿娘也死了。她怔怔的落在地上,跟往常的狠辣形象异常不符。看着瘫在地上低低喃语,神情落寞悲楚的靖昙。倾霏收起怜悯。然后朝城墙上的福恩道。
“她,就交给你了。”
“是,王妃。”
安诀挑眉,走近拉起倾霏的纤手。
“王妃可是越来越像我了呢!”
语毕,吻了吻倾霏的左手。倾霏星眸轻泛,总觉得在这样的场景里亲昵有点,但在看见安诀那抹魅雅的笑后顿觉平常。因为,这就是玩味不羁的他。于是,倾霏也挽唇一笑。怔住了几个恰好看见的城墙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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