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尊宫内,月空王子正懒意的躺在华丽的长榻上,上身的里服半开,露出硬朗的肌肉线条,身旁的几个舞姬笑容妩媚的朝他嘴里送着葡萄。他长相虽俊朗,可与月色公主的倾城绝色相比却显得普通,他们是蓝月老国王的一子一女,却长得如此的不相像,这确实让人有点儿匪夷所思。
一个黑衣男子快步进来。
“参见王子殿下!”
“额,怎样?”
“四皇子与睿王殿下已回行宫,没有异样。只是属下发现了一件事情!”
“说!”月空迅速起身,问道。
“睿王对四皇子身旁那个侍女好像···不一般。”
月空回想起了今日安诀一行入宴时的场景,那是一个姿容甚为普通的侍女,而安诀是出了名的风流,他怎会带这么一个平凡的女子在身旁呢?安儒还喜欢她?据他今日所言,他是为了一个女子才拒绝自己的一大群美艳舞姬,为了那样一个女子?这太让人匪夷所思了!等月空回过神来,对身下虔诚的跪着的黑衣人厉声道。
“给我查清楚那个侍女的身份,还有和四皇子及睿王的关系,其他书友正在看:!”
“是!属下告退!”
月色昏沉,无星无月,安诀此刻正躺在丁香树下的摇椅上,很是悠闲。半响,他仿若自说自话般。
“这天色真不好,也不知是不是来早了,可太迟又怕错过一些东西,哎···!”
“主子来得正好,夜黑好办事,这会怕是有人已经出动了。”
“是么?呵呵”
安诀明知故问,这不正是他摆的一个局吗?不过有一点他小觑了的是安儒对倾霏的感情,安儒此次出使蓝月国弘历帝曾叮嘱待上三日便好,朝中还有事等着他去忙,只是未料倾霏一出现,他竟推迟了两日回国。如此也好,起码能分一些月空的心神,让他多绕几个弯去查些无关紧要的事。这样他就有更多的时间布局,可以更好的全身而退了。此番必有场恶战啊!
“对了,倾霏在干嘛?”
“在房间里,这会应该在卸妆!”
“呵呵,人皮在她脸上戴了一天应该很不舒服吧?!”
“自然是的。”
“接下来这几天怕是要继续委屈她。”
“相信倾霏姑娘受得住的。”
“你就这么这么信任她?你和她很熟?”安诀打趣着。
“一个人的品性如何,福恩还是从主子身上学了点眼力的,倾霏姑娘不是那种娇滴的弱女子。”
福恩很合时宜的给安诀扣了一顶高帽。
有人夸赞,安诀自然是愉悦,于是他挽唇道。
“好个油嘴的奴才啊!看来得找个人好好管管了。”
“奴才怎敢爬主子的头,奴才可在翘首等候着主子您的大喜呢!”
“······”
安诀语塞,合上愉悦的眸子,薄唇上扬,想起了某人。
两日后的清晨,寝尊宫。
“参见王子殿下,属下有事来报!”
“这么早就扰人清梦!哼!把事给我好好说清楚了!”
月空厉声,如纱的床幔被粗暴的掀开,尔后露出了一张被扰后极其不悦的脸,还有一角的香艳之色。两名**的舞姬正随月空的起身而攀附在他身上,睡眼朦胧,却没有一丝的忌讳陌生男子在场之色。
“报告殿下,此事甚为蹊跷,都统大人不敢妄拿主意,还望王子殿下决断。”
“什么事?快说!”月空不耐的说道。
“三日前我国涌入了一匹商人,他们个个皆身携匕首,看样子皆会武功,可几番试探却没一人展露拳脚,他们栖居在各个客栈里,也都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只是,他们都貌似是睿王人的人。”
黑衣男子伏在地上中气十足的说着,月空没让起来,他一刻都没有松动,这便是死士,忠主无怨!
“你们可都查仔细了?”
月空这一问,黑衣人明显一颤!就是因为事情理不清、探不明,都统大人才不敢行动,其他书友正在看:。
“回殿下,事情太蹊跷,那些商人身上都刺有‘睿’字,所以属下以为他们是睿王的人。”
“蠢货!刺了‘睿’字就是睿王的人了?”
被月空这么一喝,黑衣人的头瞬间低叩,他连忙道。
“属下愚钝!望殿下恕罪······”
月色深眸幽转,半响问道。
“他们一共几人?”
“约十五、六人。”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寅时。”
“给我跟着那些商人,一旦有什么异样马上行动!”
“是!”
黑衣人眼眸没有一丝别样的情绪,反而更冷。这个‘行动’便是杀无赦了。
朝臣皆叹月空王子狼子野心,两面三刀。他近几年的作风是更甚了啊!不然那蓝月老国王的身体怎会在这两年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