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诀的书房内,灯火明亮。
“四哥,今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我娶月色公主?”安言急问道。
“对啊,对啊,四哥,”安沁看起来可比安言还急。
“四哥认识她。”安言猜道。
一直盯着他们反复看的安诀终于说话了。
“······”
两年前,入夜的蓝月河在月下如流萤般缓缓的流淌,银色的河流半绕着南月国,月下的这座城显得无比的静谧洁美。
“好一个异域风情啊!不知这异域女子长得怎么样呢?”白马上的少年俊雅魅惑,与棕马上的另一个少年男子说着。
“主子可是来看美人的?”
“我是来看月亮的,。”白马少年强调。
“奴才听闻这南月国的月色公主才貌过人,堪称天下第一公主啊!”
“当真?”邪魅少年流转着他的墨色兰眸。
“当真!”棕马少年亦笑应道。
“那可真的要好好赏赏这南月国的‘月色’了,一场来到又岂能错过,福恩,你说是吧?”
“是。”福恩笑答。
马匹快速的沿河岸而上,往那座美丽的南月城靠近。
寝微宫的后花园,蓝纱女子在月下轻抚琴弦,五弦的古琴在她纤长的玉指下如神器般奏出了这世间没有的曲乐,女子旁的蔷薇繁开一片,月色、月色,真是一幅绝美的画!安诀心里赞叹着。一曲已尽,掌声忽起,女子抬眸,见一名男子从亭台的倚栏上落了下来,女子的眼眸忽的深了一下,意不在不知那个男子的来意,而在眼前的那个男子长得太过好看,即使是像她那样的女子也会不经意间拿自己去作比较。
“这南月国的月色果真动人。”
安诀可谓是一语双关!不知这他赞美的是月还是人了。
“不知来者何人?公子可真会赏月,竟赏来了我南月国的寝微宫。”
月色公主轻唇,白玉无瑕的眼底波澜不惊。
安诀不禁暗自赞叹她的聪颖和胆识,陌生人突然出现不但不惊慌,反倒平静相待,言语中已然知晓他并非南月之人。
“在下安诀,公主有所不知,这良辰美景若是没了美人在旁,那也是奈何啊!”
月色听惯了人的赞美,像这般婉转而又意思的她还是第一次听到,特别是从安诀的口中说出,是别有一番味道的!所以月色公主不禁抚唇轻笑,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子,如此出众的气质和容貌且能独自一人进入南月宫,她越发的对安诀好奇了起来。
“安公子说笑了,还未请教公子是如何入我寝微宫的。看来我蓝月宫卫是有待整治了,还好今日来的是安公子,若来的是别人不似安公子只是来赏月,那岂不危险?”月色抿唇而笑,竟是对眼前的人卸下了防备。
“呵呵,让公主见笑了。蓝月皇宫的守卫自然是极好的,我想也没有几人能像在下这般有幸进得来,在下也只是碰巧而已。”
月色公主闻言,唇角深挽,露出一抹浓笑。
“公子真是会说话,月色佩服。”
“安诀荣幸。”
安诀浅一低头礼意,指尖有意无意般划过身旁的蔷薇,邪雅偏偏。
“还未问公子为何深夜前来我寝微宫,难道真就赏月这般简单?”月色公主的声音柔然婉转,问向安诀。
“其实除了赏月也是还有一件事的,在下听闻月色公主的蔷薇醉酿得最纯,所以便循着酒香来了,想问公主讨几杯过过瘾,不知公主是否愿意?”
“原来安公子是来讨酒喝的,有何不可,只是这蔷薇醉是与知己好友共饮的,就不知安公子是客还是友了。”月色嘴角含笑,话语峰回路转。
安诀想,任哪一个平常男子,对着那绝美月色没醉,对着这满园的蔷薇没醉,对着这样一个女子,不用喝那蔷薇酒酿就已然醉倒了,也难怪她拥有南月国所有男子的爱慕和当今第一公主的称谓!
“那在下就为公主弹奏一曲以示友意吧,可否?”
“请”月色公主起身,。
玉雅的手指在琴弦上缓缓流动,熟稔的指法如起舞般好看,空谷幽兰般的弦音令这片夜有了别样的情调,拂过周围一朵又一朵的蔷薇,似也绽开了无数朵兰郁那般。公子如兰!这是月色的第一反应,安诀魅雅的五官和他超脱的琴艺在这凉月如水的夜晚幻化成了一幅绝美的画面,月色想,这世间应该没有哪个男子再能如他这般,出众得不像这世的人,月色渐渐欣赏起眼前这个男子。一曲已然,安诀与月色相视一笑,仿若是相识已久的故人。
“公主,在下可配交你这个朋友?”安诀玉雅的声音轻起。
“当然可以!蔷薇醉趁这清夜喝正好,安公子,请!”月色玉眸带笑。
半个时辰后,安诀终于把他与月色公主的这段相遇说清楚了。
“我就说嘛,四哥怎么可能会让六哥随便娶了一个女子去,原来是相识的。”安沁恍然道
“可是四哥,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