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外面走动,我还要呢!平妻的事,我说过不行了,今天居然还说到寄眉面前去了!董华珠,你真行,你这么做,是不是打算把你死去的爹,从棺材里气活过来?!”
周氏拍案而起,呵斥儿子:“闭嘴!你说什么话?!没规矩!”
“哈,这会谈起规矩来了,华珠今天跑到寄眉跟前示威就有规矩了,其他书友正在看:。”他冷笑道:“还有,你身上藏了什么东西,寄眉闻了你身上的香味,一直不舒服。今天我把话放这里,我不会娶你做平妻,一来,我丢不起那个人。二来,你还没进门,心肠就这么恶毒,以后还不知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指着华珠道:“寄眉有个闪失,我饶不了你!”
华珠眼泪成串的往下掉,满脸泪痕的瘫软在地:“表哥,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呜呜呜……”
董姨妈见状,忙去扶女儿:“你快起来,咱们好好说话。”
砚泽忽然想听听华珠如何解释,但叫他失望的是,华珠只是不停的吧嗒吧嗒掉眼泪跟她娘拉拉扯扯,哭哭啼啼的。他无语的摇了摇头:“你们闹腾吧,不嫌丢脸就继续闹,明天我就告诉老爷子,这家里有寡妇要出墙,看他老人家留不留你们。”
周氏怒极,气的直哭:“你怎么能这样对待你姨妈,她是我的亲姐妹,没大没小的东西,我白养你了。还不给姨妈和表妹赔不是。”
华珠这时冲撞开自己的母亲:“我没脸活了,我死了干净。”
女人惯用的一哭二闹三上吊,他见得多了,一般都是嘴上说说,也没见哪个真死了。砚泽懒得再看这场闹剧,转身欲走,这时就听董姨妈‘啊呀’一声惨叫,旋首一看,只见华珠伏在柱下,额角上一片血迹。
他一呆,回过神来,忙开门喊人:“快叫大夫——快叫大夫——”
董姨妈抱着华珠,连连呼唤:“华珠,华珠,你醒醒,你醒醒——”哭喊了几声,女儿全无反应,她便转头恶狠狠的对砚泽控诉道:“杀人凶手,你赔我女儿。”
砚泽冷声道:“她撞柱子,与我何干?”
周氏也哭道:“你不娶就不娶,对一个姑娘家说这么重的话,逼得人家寻死……这下可怎么办好,这下可怎么好?”
这时外面的丫鬟带着药婆跑了进来,一行人又是扼人中,又是灌参汤的,七手八脚将华珠抬到床上,董姨妈在一旁哭,周氏也跟着掉泪。
砚泽见董华珠没死,就要离开。这时周氏追到门口,拉住他:“你表妹被你逼的寻死,你不在这里陪着等状况,你要去哪里?”
周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你叫华珠怎么办?”
“和我有干系吗?”砚泽甩手:“是她自己没脸了,自己寻死。”
“还不都是你闹的,你不能走,她有了三长两短,错全在你。”周氏拭泪道:“本是件好事,让你娶你表妹,现在闹成这样,咱们不给华珠一个交代,如何收场?”
“……”砚泽早就不信任母亲了,此时愣了愣,不觉得呵呵冷笑道:“你们是故意的吧,一个个寻死觅活的,为的是逼我就范。连撞柱寻死这样的下作事也干得出来,厉害,厉害啊!”
周氏立即绷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华珠的命,还不一定保不保得住,你居然还说这样的话!”
砚泽打定主意是母亲她们算计他,仰头朝屋里高声道:“要死痛快点,装模作样骗谁呢!你今天敢不死,明天活着把你埋了!”说罢,怒气冲冲的愤然离去,周氏拉扯他不住,只能眼见他走了。
路上经冷风一吹,砚泽冷静了许多,但怒火仍没消散,转而沉聚在胸中,憋闷的似要炸开一般,进屋后,直奔妻子跟前,开门见山的道:“我把事情办砸了!”
寄眉半跪在炕上,伸手捂住他的耳朵,温笑道:“怎么了,暖和暖和,慢慢说。”
面对温婉可人的妻子,他忽然觉得刚才仿佛在地狱走了一遭,赶紧抱住她,在她唇上吻了吻,将方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寄眉:“……”
砚泽无法言喻内心的苦恼:“她现在要死要活的,恐怕还要闹。我本是去把话说清楚的,没想到她们会以死相逼,现在好了,华珠有个三长两短,都怪我头上,要我负责。”
“……”寄眉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先道:“那……华珠到底有没有事?”
“不知道!我怕醒来赖上我,赶紧回来了。”砚泽恨道:“真想使银子雇个人把她杀了。”
她揉了揉额头,慢慢分析:“你的意思是,她们一早就算计好了,让华珠跑过来触怒我,让你去找华珠理论,她就借机撞柱寻死,借故赖上你,对吗?”
砚泽微微颔首,气短的道:“唉,我之前怎么没想到这点呢,着了她们的道。这下好了,董华珠撞出个好歹来,全要算我头上。”
“……不怪你,谁也想不到。”连她也没想到这一点,不怪砚泽掉以轻心。能破釜沉舟,使出这招血淋淋的计谋,寄眉倒有点佩服她们了。
他心烦意乱:“现在可好了,华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