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帮有什么意外发生,他们也不许给我离开半步!”
“夫人是怕有人趁机对帮主下手!”邓彪一想也知道萨沫的意思了。
点了点头,现在这个时候那个不是对青帮虎视眈眈的呢?梁永生的小动作怎么能瞒得过她的眼睛,哥老会虽然还没有什么明显的动作,但恐怕也是在等待着最适当的时机。
“嗯,怎么说都要防着这些人,我们必须坚持下这两个月,等着叶云平安回来,其他书友正在看:。”到了那时候,所有的事情应该就会告一段落了吧!
“好,我知道了,我会让他们誓死守住小金山岛,让帮主好好养伤的。”叶云的命对他来说是最重要的。
“其实我很好奇你为什么要对叶云那么死心塌地呢?”这是萨沫一直想问的问题,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地对另一个人好。
邓彪的眼神显得有些迷茫,有些敬佩,似乎是在想原先的事,“我欠帮主的都不止是一条命!”
萨沫静静地听着面前的人说话,不提问,也不打扰。
“其实最早我是在洪门地下混的,虽然没有什么大作为,但地下还是有几个小弟的。我性子冲,很容易得罪人,那时候被仇家追杀,妹妹身体一直不好,还要跟着我逃亡!”说到这邓彪的眼角居然溢出了泪水。
萨沫将手帕递过去,邓彪笑了笑,擦了擦眼泪继续说:“当时我一个人都跑不了,更何况带着重病的妹妹,我们被逼到死角,我当时就像和他们拼了,但毕竟我只有一个人。我当时差点死了,还好帮主路过,救了我!”
这萨沫倒是很好奇,叶云并不像是同情心泛滥的人啊,“你当时说了什么他才会救你的。”
邓彪一愣,笑着说:“夫人还真是了解帮主,没错,那时候我想我司无所谓,但不能拉着妹妹跟我一起去死。我对帮主说,求帮主救我妹妹,我这条命当场可以给他,刀刚接近皮肤,就被帮主拦住了!”
这倒是附和他,想必也是为两人的亲情感动吧,毕竟他没有亲人。“那你妹妹呢?”
说到这个,邓彪的眼神又落寞了下来,沉闷地说:“妹妹之前就得了重病,身子一直不好,虽然帮主给她找了最好的大夫,用最好的药,但没过多久还是去了。但她能多活那么久也是帮主的恩,这份恩情我邓彪一定会记一辈子!”
或许当初对叶云来说救他们俩只是举手之劳,但是对于这两兄妹来说可是天大的恩情。叶云真是没有看错人,这人是条汉子。
“你原先在洪门混,那你了解梁永生这人么?”萨沫问道。
“我当时手里也就管几十个人,跟梁永生根本就接触不到,不过道上的人也都知道他这人为人阴险,夫人还是要小心!”邓彪嘱咐地说道。
当然要小心,而且还要加倍小心,“找人盯着点梁永生,上次他比帮里的人来的还早,肯定不是善茬,而且小心他对小金山岛那边上心。”
“我知道了!”邓彪恭敬地说,在他心里早就把萨沫当自己人了,只因为叶云信她。
好险萨沫是习武之人,不然现在恐怕都已经下不了床了,但即使如此,身上也是没什么力气的,交代完邓彪就会屋里歇着了。
看着窗外的风景,萨沫喃喃地说:“叶云啊,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再晚说不定青帮就要毁到我手上了。”她也是人,她需要慰藉,她一个人撑得好辛苦。
而被她担心着的人此时还在和任江同大眼瞪小眼。
“老头,你这稀奇古怪的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吧,你不会是在拿我试药吧!”叶云看着桌上各式各样的草药挑眉问道。
任江同依然冷着一张脸说:“那又怎样,是你自己说要好的快一点,所以这些东西你必须都吃!”
这个该死的老头,现在每天晚上他不仅要吃那些恶心的蛇胆,还要喝蛇血,现在白天还拿各式各样的草药给他吃。身上的症状更是千奇百怪,疼,麻,痒,什么都有,。
练过武的他疼自然是能忍得住,但身上奇痒无比的时候,老头还不准他挠,只能硬生生地忍着,他难免要怀疑这人是不是在耍他。
“照这样下去我多久能好!”终是放心不下萨沫一个人在外面撑着青帮,他想早日回去。
“怎么,向你家那个小女娃了?”任江同带点调侃地说,却让叶云的脸变了一点颜色。
冷哼一声,任江同不屑地说:“一个男人就知道留恋温柔乡,有什么出息,照我说你倒还不如那女娃。现在小金山岛让人团团围住,没有一人上山,想必也是那小女娃为你做的。”
叶云嘴角泛起一丝甜蜜的笑容,他知道那人关心他。“你羡慕啊!”现在的他倒是学会了打趣和挖苦人。
任江同一甩手不屑地说:“老夫有什么好羡慕的,真是无趣,快快吃完这些药!”说着抓起叶云的手把起脉来,“嗯,照这个样子看来,只要没人打扰你,说不定一个月以后就能痊愈了。”
一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总归要比之前预定的时间要少得多。“最快的速度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