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屎撒尿了。激动的赶紧就给赵国栋说。等到小颖子把梅婶身上的衣服全部脱下來。又把床单啊什么的都换了一边之后。梅婶又沒有动静了。赵国栋就让小颖子去找吕方君。让他帮忙找个医生。医生來了仔细的检查了一遍。摇了摇头。什么话也不说。
在赵国栋的再三追问下医生才说出了事情。梅婶已经进入了深度的睡眠状态。说白了就像是乌龟一样一动不动。只有呼吸心跳。不吃不喝。最重要的是目前的医疗条件根本沒有办法医治。只能是准备后事儿。赵国栋问还能活多长时间。医生说不好。等到她身体的能量耗尽了可能就不远了。最多不超过一个月。
一句话就把赵国栋打入了谷底。身心冰凉。一天沒有缓过劲儿來。要不是小颖子一直陪在他身边可能都以为赵国栋也和梅婶一个样儿了。
今天一看梅婶的样子。赵国栋就忍不住自己的泪水。轻轻的握着梅婶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您受苦了。是我对不起您。”
这一天赵国栋什么都沒有做。动也沒动。吃也沒吃。就那么坐在梅婶跟前一天。直到小颖子犯困了。赵国栋这才起身回到自己的床铺。半夜的时候。小颖子听到外屋隐隐约约的有模糊的哭声。小颖子知道有些眼泪是不需要别人看见的。
第二天一大早。小颖子醒來的时候发现赵国栋已经不见了。桌子上留下了纸条。让小颖子自己做饭吃不要担心他。他去工地了。晚上就会回來的。
赵国栋一大早就來到了工地。还把陈工头那天去家里留下的那个信封也带过來了。沒想到他來早了。工地上冷冷清清的沒有一个人。赵国栋在工地上转了一圈之后。发现工地已经进入尾声了。沒有多少活儿可干了。一上午就能完工了。
过了好大一会儿。工地上菜开始陆陆续续的來人了。工友们都跟赵国栋热情的打招呼。
“老赵來啦。”工友甲说
“哎來了。”
“听说你伤的很严重。怎么样好利索了么。”工友乙问。
“差不多了。”
“看老赵这个样子像是能活动了啊。就是好像有些胖了。”工友丙说。
“每天就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能不胖么。”赵国栋跟这些工友们开了会儿玩笑。工友们就开始上工。开始干活了。
陈工头和老梁是最后到的。老梁一看见赵国栋就惊讶了。“哟。老赵。你能走了啊。”说着老梁就绕着赵国栋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了一下。“不错不错。恢复的不错。就是好像胖了点儿啊。”
“行了。要是你在床上躺一个礼拜。一天除了吃就不干别的。你也一样胖。”陈工头笑着说。“行了。别在外边站着了。我们到屋里说。”
三个人坐在屋里。老梁给三个人倒了一杯水。
“怎么样。伤势恢复的怎么样了。”陈工头问。
“恢复的差不多了。沒什么后遗症。”赵国栋回答。
“那就好。要不然我可是要少了一个得力助手啊。”陈工头笑着说。
“怎么今天开工这么晚。平常的话早就开工了。”赵国栋问。
“这是我让他们这么晚來了。工地人家已经验收过了。中午我过去和人家结算钱。今天主要是打扫一下工地。把我们的工具收一下。今天中午就会來车把东西全部都拉走。在剩下的这些水泥啊。钢材啊之类的东西。我也给那些供货的打过招呼了。等会儿他们就來。这些剩下的东西都给他们退了。在也沒有其他的事儿了。剩下的就是发工钱的事儿了。”陈工头说。
“这么快。这才一个礼拜。”
“呵呵。主要是老梁这工人们加了几天班。还好工人们沒有什么怨言。要不然我们可干不了这么快。”
“这还不都是您的命令。要不我哪儿干啊。”老梁这么一说。三人哈哈大笑。
“今天中午我们聚餐。到时候好好喝一点。国栋你就不要喝了。身体刚恢复。在弄出什么其他的乱子。我可沒办法给你家的闺女交待。那个。等会你们两个就跟着那些供货商清点一下。不要让我们吃亏了。”
“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