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微微一扬，有些挑衅道。
“你凭什么？”黎歌不服道。
“只要你保证乖乖听我的话，不再无理取闹，我就答应你。”
“答应什么？”
“你说呢？”
黎歌一哽，探究地看着程科，迟疑道：“你是说答应我做你的女朋友？”不待程科回答，她又追问：“那李菀柔怎么办？难道……你想脚踏两只船，效仿娥皇女英，还是说你又在耍我，我告诉你，无论是哪一种我都不会让你如愿！”
程科顿时发飙：“你到底听没听懂我说的话，我说我和李菀柔没关系，什么娥皇女英，即便她是娥皇，你也做不了女英！”
“你……”黎歌下意识想要反驳，突然又顿住，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你说你和李菀柔没关系，那为什么要和一起吃饭，之前你为什么不解释？”
程科十分平淡地回道：“和我一起吃过饭的人多了，难道都要有什么关系不成，压根没有的事我为什么要解释？再说，是谁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连我进门都没反应的，难道我是那种别人想起来才招呼两句想不起来就置之不理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