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靳名璞看着他嚣张的脸,从小他的出色外表就是公认的,他的高贵也是公认的,他因为母亲出身显赫自然比自己高一等也是公认的。
垂在身侧的手紧了又紧,咬几乎恨得要咬碎。可是他能怎么办?只怪他平时不将母亲的话放在心上,如今把母亲害死了,自己都没有办法反击。
靳名珩没空理会他,便按了内线,说:“让安保上来,把人给我请出去。”
唐媛死了,靳名璞作为他的儿子伤心是他的事,他靳名珩没有放几挂鞭炮就落井下石就已经很给面子了,实在没有心情去安抚他。
“靳名珩,你太过份了,靳名珩——”最后靳家二少是被安保请出了靳名珩的办公室,并一直被押送出环球大楼。
外面正是记者围堵的时候,按照以往的惯便推断,这一幕被拍下后。怕是明天的新闻会说大房公子趁继母死亡,父亲病重,独揽大权,将其弟赶出公司等等。
靳名珩看着被赶出去的靳名璞,感觉这样的他很像多年前的自己。当时自己的母亲死时,他一直就不相信是意外,而且他很多年来都认定是唐媛。
毕竟当时的母亲已经有精神方面的疾病,除了唐媛,她的存在看不出对任何有威胁。可是如今呢?想到唐媛与青爷的死,他会单纯的相信这是巧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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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靳名珩那边,宋凝久虽然也备受关注,又因为非常时期,出入跟随的保镖也更加谨慎。最近学校也没有什么比赛活动,所以课程不算紧,所以过得也比他轻松一些。
这天下课比较早,沈小薏也有事,她便早早回了家。夏初还在睡,她心血来潮地要与王妈学煲汤。王妈马上会意地知道她是要做给靳名珩喝,她那眼睛反而让被盯的宋凝久不好意思。
她呢不是厨房白痴,虽然过去二十多年没有怎么做饭,可是还算蛮有天分。按照王妈的指示将材料一一放进去,调好火,便到客厅里去等着。
煲汤,最费的就是功夫。
两人正在客厅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家里的座机便响起来。。
“少奶奶,您的电话。”保姆喊,说着已经将电话递过来。
宋凝久接过,问:“喂?”
“您好,靳少奶奶,我们这里是市一院。靳远先生的情况现在不太好,希望家属能尽快过来一趟。”那头传来男人的声音,背景可听到属于医院的吵杂。
“好的,我马上过来。”宋凝久应了便挂了电话,拎起包一边叮嘱王妈帮她看火,一边往外走。
上了车,告诉司机去市一院,便开始拔打靳名珩的电话。因为她知道若是靳远的情况良好的话,医院绝对不会把电话打到家里来。可是很意外,靳名珩的手机是关机的。
难道是在开会?
拔到公司,秘书却说他出去谈生意了。宋凝久也没有多想,便给他留了言,自己去了医院。
她到医院的时候靳远还没有被抢救过来了,手术室外只有于妈和管家在守着。
“大少奶奶。”管家看到她过来,非常的感动。
“情况怎么样?”宋凝久问,。
管家看了看手术室,没有回答。
宋凝久便知道情况有些不好,便与他们一起守在外面,靳名珩不在,需要家属签字的她一律承担。
“名珩的电话打不通,二少爷呢?”她还是禁不住问。
靳名珩与靳远的关糸恶劣,他不来也在情理之中。自己作为她的妻子,也极少关心这边,可是靳名璞不是据说寸步不离的孝子?
“二少爷与先生吵了一架,刚刚离去不久。”管家回答,并没有隐瞒。
宋凝久便知道,靳远这次发病八成是被自己的儿子气的,不过还是有些意外。
一个小时左右,靳远才被人从手术室里推出来,医生宣布脱离危险,并叮嘱家属照顾病人的情绪。
病房里也是一片混乱,她让自己带来的保姆与于妈将病房收拾干净。然后于妈去准备饭菜,顺便将换洗衣服拿回家,偌大一个靳家事情也不少,管家便也跟着回去,她留在病房里守着靳远。
靳远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还没有暗。他缓缓睁开眼睛,眼睛虽然有些混浊,却并没有初初醒来茫然。
“您要喝水吗?”宋凝久问。
眼睛里映进宋凝久的脸部轮廓,他唇角扯出一抹笑,好似感叹地说:“想不到我有两个儿子,到最后这个时候来照顾我的,居然是你。”是他一直都不看好,并且也不愿意承认的儿媳妇。
他如今这样虚弱,宋凝久无心与他计较什么,可是如果让她像宋一瞬那样在长辈面前讨乖卖巧,她也表现不出来。便转身倒了碗水,用小的汤匙舀了,一点点喂给他。
靳远看着她,表情总是淡淡的,也不会说好听的话,一点也不讨喜。真不知道自己儿子迷恋她什么?
病房里很静,静得落针可闻,两人就在这样的安静中度过了一个小时。直到于妈拿着给靳远煲得汤走进来,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