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有两个站得笔直的保镖,纹丝未动。他目光在走廊上扫了下,不远处的房间门口也同样站着两个保镖的模样,猜想宋凝久与她的女儿应该在那里。
这般笃定着也没急着离开,倚在墙壁上点了支烟。不久,便见那间病房的门板被推开,好不容易将夏初哄睡的宋凝久走出来。她急着想看看靳名珩的伤势,却看到卓越倚在走廊的墙壁上抽着烟,掏了根烟放在嘴里点燃,地上有三四个烟头的样子,目光却落在她脸上。
走廊上有保镖看着,她倒也不怕他。只不过他是黑社会,也不想跟他有交集,便选择无视地想越过他往靳名珩的病房走去。
“怎么说也算是认识了,宋小姐这样无视我好像不太好。”脚步越过他的身边之时,他闲闲的声音传了过来。
宋凝久闻言,脚步微顿了下,转头看着他。只是看着,说是认识,可是想到他带给自己的可怕记忆,两人并无交情,所以根本没有话可说。
难道要她跟他客气地说你好?还是最近好吗?他们好像连寒暄的情分也没有。
一时之间,两人就那样对望着。
卓越看着她看着自己无波的眼眸,深吸了口指间夹的香烟,眼睛享受似的地眯了下,说:“现在的你可比当年冷静多了。”
刚刚在地下室发生的枪战,可不亚于一场小的火拼,她没有吓哭,也没有吓得发抖。虽然什么都没做,可是把自己女儿保护得很好,作为一个普通女人来说已经很难得。
宋凝久无心去分辨他这话里是不是带了对自己的欣赏,想到靳名珩的伤势,决定不再跟他耗在这里浪费时间,便转身往靳名珩的病房走过去。
“宋凝久!”卓越喊。她没有停下,可是听到他的声音传过来:“你知道宋一瞬出狱了吗?”音落的时候,宋凝久正停在靳名珩的病房门口,手握着门把。
她转头看着他,与他隔着窗外投进来的阳光相望。他英俊的面容上仍带着那种笑,甚至带了一点恶劣,话也说得意味深长。她以为他会继续说下去,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然后耸肩离去……
宋凝久握着门把停了两秒种,才推门进去。护士已经离开了,只有靳名珩孤零零地躺在病床,眸子微阖,眉心微皱,模样看上去有些疲惫。
脑子里回转过他抱住自己的那一幕,心里还是涌起难言的感觉。仿佛总是这样,在她以为他在乎自己的时候,他又总是会保护自己,。
她忍不住伸手,指尖轻轻摸上他的眉眼。腕子却一下子被抓住,然后他的眸子睁开,那深沉黝黑的眸子里满是警惕与肃杀,直到看到是她才慢慢松懈下来,然后松开他。
“女儿怎么样?”他闭上眼睛,也不知是真累了,还是想掩饰自己刚刚的反应。
“没有受伤,已经睡下了。”宋凝久回答。
“你呢?”靳名珩又问,声音听起来那样寡淡,却又不难听出关心的意味。
宋凝久看着他缠了厚厚绑带的手臂,上面还有血迹透出来,心里一涩,说:“我也没事。”
他点头,眼睛始终没有睁开。
宋凝久看着他,她知道今天那些人的目标虽然是自己和夏初,可是原因肯定是靳名珩。想到他刚刚睁开眼睛时的目光,她从前从未见过他这样警惕,又想到最近进进出出的保镖,她确定他是有事?
他得罪了什么人吗?
可是整个昕丰市,到底谁敢对他动手?还有外面的警察,以及那些保镖身上的枪,枪可是违禁品,还有卓越,她其实有好多好多疑问,很想问,可是看着他疲惫的模样什么都没有出口。
靳名珩睡了一觉,精神好了些,外面有警察过来做笔录。他只是声称宋凝久带孩子过来检查,不小心遇到了黑帮火拼,别的只字未提。
“为什么?”警察走后,她问。是因为不解。
靳名珩摇头,却并不想让她知道那么多,摸着她的脸颊说:“我会处理好的,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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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名珩的伤在医院住了两天,因为消息封锁,所以并没有被任何人打扰,包括靳家的任何一人。只有助理每天进进出出的送文件,除此之外,卓越也没有再出现,大概是处理靳名珩的事去了,虽然她不知道靳名珩与他什么时候混得那么熟。
靳名珩的病情稳定后,便回了别墅。因为就算医院的戒备再森严,也不若家里来让人觉得安心。宋凝久这两天就一直在靳名珩与夏初之间忙碌,两人的关糸有些缓和。。
靳名珩有时看着她帮自己擦拭脸的模样,觉得自己这伤也值了。至于宋凝久有没有发现自己的改变,他不得而知,但并不想提醒。有时候提醒了,反而会让她退缩。而他,很享受这一刻。
早晨,两人安静在餐厅享受早餐,虽然照旧交谈的话不多,大多时候只有碗筷相撞的声响,可是空间中流动的气息,明显要比前几天好很多。
“爸爸和妈妈在吃饭哦,小小姐饿不饿呢?”这时,楼梯间传来王妈的声音。
两人都被那说话声吸引,目光转过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