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给他们。
两个警察打开护照查看,然后做了记录,一个人询问一个拿笔记。本来事情进行的很顺利,但是中间法国警员接了一个电话,态度便有些转变。
以怀疑这次事件是以靳名珩主使为由,要将他带去了警局。靳名珩自始至终表现的都十分沉稳、镇定,虽然审讯室也是第一次进,而且还是外国的审讯室。但是无论警员怎么盘问,他都保持沉默。因为身份特殊,法国警方倒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甘泉接到消息后,马上就联络了这边分公司的负责人,由他出面请了律师与警方交涉。天色将亮时,靳名珩才被保释出来。
“靳少。”甘泉一直守在外面,看到他在分公司负责人,以及律师的陪同下走出来。
靳名珩微微颔首,表示自己没事。然后转头向律师道了谢,在他们的目送下上了甘泉的车,车子便由警察署滑出去,驶向主道。
“凝久怎么样?”靳名珩问。
“宋小姐很好,遵照你的吩咐,一直没有让她离开房间。”甘泉回答。
靳名珩点头,他现在有些顾不上宋凝久,又怕她出事,只能这样关着她。又问:“那靳名珠呢?”
“手术已经结束了,孩子没有保住…因为出血过多,还没有渡过危险期,现在在重症监护室里。”甘泉回答。然后顿了下,请示:“去医院?”
“嗯。”靳名珩点头。
其实昨天的事,甘泉在靳名珩的授意下做的,并且已经通过关糸和法国警方这边事先打过招呼。只不过不想给那些企图伤害靳名珠的人钻了空子,却反被人利用了这个空档。
原本为了不引起轰动,根本就没有打算用枪,所以才会惹出这一糸列的麻烦。不过也好,这样警方的注意力也就转到了那些拿枪械的人手上。
车子驶进医院,由于靳名珠一直没有脱离危险,靳名珩都守在病房内。再回到酒店时,已经隔天的下午。
“靳少。”门口的两人恭敬地喊。
靳名珩微微颔首,打开门,宋凝久就曲膝坐在套间的沙发角上,头发顺着肩披散下来。听到脚步声进来,抬头,两人目光不期然地撞上。
她看着他,因为等得太久,当他真出现时,她反而觉得有些不太真实。
靳名珩看出她精神不太好,瞧着他的眼神也楚楚可怜的。将手里的包扔在沙发上,朝她走过来,坐下,伸手去捧她的脸颊。
指尖落到她的瞬间,宋凝久回过神,偏头躲开。
“小久儿……”他没想到她还会闹脾气。
宋凝久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面色有点冷,仿佛是在等他解释。
对于这点靳名珩也很是无奈,他叹了口气,伸手将她拥进怀里,说:“听说你几顿没好好吃饭了,饿不饿?我们先吃点东西好不好?”
他还真把她当小孩子,好看的小说:。
宋凝久回答,声音有点冷:“我吃不下。”
“我说了,她的孩子跟我没有关糸。”靳名珩无奈,只能郑重重申。
“既然没有关糸,她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会对你说,救救你们的孩子?”不能怪她,任何一个女人在那种情况下听了这话,都不可能不多想。
“宋凝久,你是不是非要我承认才舒服?”靳名珩绷紧了脸色看着她。
他很累了,他希望她能理解自己。可是在宋凝久的角度看,却并不能,因为她不知道靳名珩与靳名珠那些恩怨。更何况靳名珠在法国这件事他根本就没告诉自己。
宋凝久痛苦地捂住头,她不想计较的,她想要遗忘,她甚至告诉自己,即便那天真的发生什么,她就只当是意外。只要靳名珩是爱她的,以后只爱她,她什么都可以不去计较。
可是如今他们的孩子没了,他守到靳名珠守了一天一夜才回来,她还能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靳名珩也不知道事情怎么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看到她难受,自己也不舒服。他抱住她,只一遍遍地安抚:“那孩子不是我的,我发誓我没有跟她发生过任何关糸。”
他捧着她的脸,让她看着自己,说:“凝久,我是不是跟你说过我母亲的事?”
宋凝久点头。
“她现在手里有一份我需要的东西,是关于我母亲车祸的,所以我才会紧张。”靳名珩解释。
宋凝久看着他真诚的眸子,提到他的母亲,他身上总有一些让人忍不住心疼的气息,所以她点头。尽管心里有诸多疑问,因为在乎,她也不愿意去求证,宁愿就这样相信他。
靳名珩这几天一直都没有休息好,宋凝久也是。两人吃了饭,便在床上休息。
宋凝久卧在靳名珩的怀里,睡得还算踏实。再醒来时已经时半夜,手摸向旁边,床单是冷的,她打开台灯,发现靳名珩果然不在。
下床,拉开房门。
“宋小姐。”外面那两人却依旧在。
“名珩呢?”她问。
“靳少去了医院。”两人回答。
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