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原因都可以说得头头是道,有头有尾,仿佛亲见一般。但是真假又有什么关糸?如今的新闻不过是为了娱乐大众,有销量才是保障。
宋凝久浏览了所有的现场的图片一遍,终于在角落里瞧到卓越的照片。。他就坐在车里,摘下太阳镜,车外的阳光仿佛全都洒进他的眼眸里。如果不曾亲见他的残忍,谁也不会相信这个男人可以杀人不长眼。
他为什么会在肇事现场?姐姐砸陈厅长的太太又与他有什么样的关糸?
宋凝久想不通,干脆换了衣服,拎起包便下了楼。
“凝久,你要出去?”张嫂听到她下楼的声音便迎上来,问。
宋凝久点头,她要先去看看姐姐的情况。
“要不我和你去吧?”张嫂问。
她脚这几天好了些,可是行动总是不那么方便,而且靳名珩走时吩咐过了,。
宋凝久有些意外地瞧着她,还是点了头。
她以为她不会轻易出得去,却没遇到阻拦,其中一个安保还取了车充当司机,直接将她送到了警局门外。据说陈厅长的老婆还没有醒,现在不允许探监,她就先去了趟医院。
陈太太现在已经出了急救室,安排在特护病房里。她在张嫂的陪同下找到那间病房,远远就听到里面传来的咒骂声。
“姓陈的,都是你惹的风流债,你这个贱男人,玩女人都连累我。”女人尖刻的声音透过门板传来。
“老婆,这真不是我的错。她家的案子在我手上,她主动贴过来的,我什么都没答应,也跟她没有关糸,你别听报纸上乱讲。”
陈厅长最近也有些焦头烂额,他毕竟是公职人员,这些事对他的形象很受影响。形象受影响,那仕途肯定也会受影响的。再加上他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完全是仗着岳父家的势,这事出了,他在岳父家里就更没地位了。
“你听着,我要让那个骚女人坐牢,不坐十年八年的,你这个厅长就别做了。就算省里不把你弄下来,我也让我爸把你弄下来。”陈太太又说。
陈厅长为难地看着她,不过还是点头。
他老婆再不好,他还是靠着她们家,所以她不管多么不讲理,他都受着。
尽管姓陈的对她百依百顺,可是想到宋一瞬那张脸,想到她跟自己老公有过见不得人的关糸,她就恨得牙痒痒,又哭又闹地打着陈厅长,说:“都是你的错,都不是你害得,你说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嫁给你这么个没用的男人。”
老公有多龌龊她不是不知道,可是这毕竟是她老公不是?家里扶持他到这个地位不容易,不到万不得已也是不会让刀子离婚的,想想就觉得委屈。
陈厅长在床边陪着笑,说:“是是是,都是我的错。你赶紧躺下,别再伤着了,头还晕不晕?”
陈太太闻言赶紧躺下,手摸着缠了纱布的头,嘴里又哼哼起来,吩咐小保姆说:“我饿了,去给我弄碗粥来。”
小保姆赶紧应了,开门出去。她开得太急,宋凝久与张嫂也躲避不及,正好在门口撞上。
“你怎么出来的?”小保姆看着门口的宋凝久,一副撞到鬼的表情。
宋凝久脸上有些尴尬,解释说:“我是宋一瞬的双胞胎妹妹,我来看看陈太太。”
陈厅长听到动静走过来,看到宋凝久的脸时也是怔了下,不过听到她的解释,很快也放松下来。
他说:“宋小姐,我太太被你姐伤得很重,还没有脱离危险,请你们先回去吧。”
口吻还算客气,可是什么叫没脱离危险?如果没脱离危险,刚刚那整个走廊都可以听到的咒骂声是谁传出来的。
宋凝久看着陈厅长,他显然一点心虚的表情都没有,只是与保姆堵在门口,不允许她进去。他们也想到宋凝久知道自己老婆醒了,所以透出那点有恃无恐的感觉。
宋凝久知道,与他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是没有用的。便示意张嫂将带来的水果放在门口,说:“改天再来拜访。”便带着张嫂走了。
她既然来自然就想到了结果,想到了他们肯定不会给自己好脸色看。关键是她现在该如何解决问题,能让那个陈太太松口?
两人出了医院,宋凝久并不急着回去,便找了家咖啡馆坐。如今姐姐见不到,又无法证明陈太太的伤势,她如果陷害姐姐她也没有什么办法,。
她看着外面的人影如潮,一抹略显熟悉的男人身影出现在视线内,她眼眸微动了下,起身便去追。
“凝久!”关于她一声不响地跑掉,张嫂有些吃惊。
她快速跑出咖啡馆,一口气跑到刚刚看到卓越所站的位置,可是她站在那里张望,却已经不见他的半分人影。仿佛刚刚只是她的幻觉,可是她知道不是。
是巧合?还是他有什么目的?
“凝久,凝久,怎么了?”张嫂追出来问。
她毕竟人到中年,要追上宋凝久还是有点吃力。
宋凝久搀住气喘吁吁的她,摇头。
“这里挺乱的,你腿还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