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初见药盒上陌生的药名时他还疑惑了下,直到下面二十四小时紧急避孕的字样映进眼眸,他方才悟过来,这是竟是避孕药!
手不自觉地捏紧了那个长形的纸盒,他是万万没有想到,她这个时候居然犹没忘记这件事。。他是不是该高兴她这样的自觉?
“靳少?”保姆见他一脸纷绪复杂,也拿不准他的心思,便又小心地喊了声。
靳名珩回神,对上保姆观望自己的眼睛。他将药盒扔回袋子里,说:“去做你自己的事。”表情冷淡,但除了这样,保姆也看不出什么。
“是。”保姆自然也不敢再多言。
靳名珩拎着袋子上楼,不过并没有进主卧,而是直接去了书房。他将袋子扔在桌面上,书房的灯也没有打开,他就在黑暗中坐了良久。
良久之后,他才伸手打开桌上的台灯,拉开抽屉,里面有几个他平时备有药瓶,以及保健品。其中有一瓶他从未动过的,他犹豫了下才将那个瓶子拿出来。
上面的字样与袋子里那盒避孕药不同,却是和几个月前他扔给宋凝久的避孕药一模一样。当初,宋凝久避孕药过敏,是他亲自从相熟的医生那里拿来的。那家伙当初还开玩笑地说,一瓶用不了多久,便多给他装了两瓶。
当初扔给宋凝久的一瓶,而这一瓶他也就随手放在这里,如果不是撞见保姆买回来的药,也许他永远不会记起来,他书房里还有避孕药这种东西,其他书友正在看:。
靳名行将那只药瓶放在手里来回转了转,漆黑的眸子瞧了两秒之后将盖子拧开,然后瓶口朝下,里面白色的药片稀数哗啦啦地全倒进垃圾桶里……
彼时,主卧
靳名珩的车子开进院子时,宋凝久便听到了。只是想他,便觉得无力,更不想去面对,所以便躺在床上没有动。意外的是主卧的门是隔了大概一个小时后才开启,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靳名珩踩着轻缓的步子走进来,脚步本来就轻,地上厚重的毛毯几乎吸进了所有着得力。若不是她所有感官都是是警醒着的,大概也不知他何进来。
她背对着门口的方向,裹着被子,靳名珩绕过床尾走过来,看到她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留下一排扇形的阴影。只是看她小脸绷得紧紧的,一点放松都没有,便知道她没有睡着。
靳名珩蹲下身子,伸手,指尖慢慢碰到她的脸颊,声音轻柔地喊了声:“小久儿。”仿佛,是有那么一点点讨好的味道。
而她的睫毛明明是细微地跳动了一下,却犹不肯睁开眼睛。靳名珩看着这样的她,感觉特别孩子气。便称心逗弄着她,小心捧起她的脸,俯首,唇印上她的唇。
宋凝久反应过来想抵抗,手抵在他的肩上,正想厉声警告。只是唇掀开的一刹那,就给他的舌找到了长驱直入的时机。舌撬开她的贝齿后,肆意狂扫,然后执意勾着她的舌起舞,她不肯给,往后缩,他就将舌堵到她的咽喉里去。
吻得够彻底,她脑子甚至因为短暂的缺痒而出现阵阵空白。。等她回过神来时,她的舌已经与他的纠缠在一起。他的手探进她的衣服里,那般肆意抚弄。
“靳名珩,你放开我,放开。”她喘着粗气喊。
“你不是要那药吗?咱们做完你一并吃,时间也来得及,而且也不浪费。”他的唇在她的脖颈处嘶咬。
明明很轻很轻的语气,却让她听出咬牙切齿的味道,让她不自觉地轻颤了下。她下意识地想要离他远一点,却被他按压住肩膀。
他的目光与她的对上,他问:“小久儿,你以为没有我的允许,保姆她敢拿给你吗?”
宋凝久听了这话,真是恨不得砸掉他这张得意的脸。天下大概也只有他这样的人,能将这种事说成施舍一样。
她说:“靳名珩,我就不信,你能让我生下你的孩子。”
不是她不自信,像靳名珩这样的家世,婚姻都是不自主的,生孩子就更是大事。她们宋家原本与靳家联姻就属高攀,更何况如今更是不可能了,所以别拿这种事来要挟她。
她现在吃避孕药,只是不想万一不幸中奖,她要亲手去扼杀掉一条生命。
靳名珩看着她笃定的神色,下意识地拧眉。他也不知怎么了,要说,他还真没想过让哪个女人生自己的孩子,包括宋凝久,他也从没想过她可能会孕育他们的孩子。
孩子?
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自己有那个能力,或有那个心思。
宋凝久见他长久地抿唇不语,便知道自己猜对了。他对自己就是玩玩,一时兴起。但凡像靳名珩这样出来玩的,对感情又有几个认真的?
接触到她眼眸里的嘲弄以及坚定,靳名珩心里更加不舒服起来。她明明已经是自己的女人,却总让他有种抓不住的感觉。或许是她还是与从前那些女人不一样吧,从前他只要得到她们的身体,各取所需,甚至银货两讫就够了,。而对她,他仿佛一直想要索取的更多,而那更多是什么,他一直都没有弄明白。
他的手摩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