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她是不是真的想让他将事情做绝?
他在黑暗中站起身,尽管喝了这么多酒,可是脚步还算稳健,沉稳。拿了车钥匙出门,红色的兰博基尼驶出家门,穿越繁花迷眼的霓虹,一路驶向城南,最终停在一座旧楼前,好看的小说:。
侧目,看着黑漆漆的楼道,视线昏暗中,那个楼道口像只怪兽张开的血喷大口。
其实要逼宋凝久他手段有得是,对付女人而已,他靳名珩没有那么君子,对她也不想讲究什么君子。可是真要动手的时候,想到她那张倔强的,或带泪痕的脆弱脸庞,终究是没有下去手。
可是如今看来,他不狠下心,这个女似乎永远都学不会听话。
他似乎真有些醉了,这会儿酒劲儿上来,眼前也有些恍惚起来。这时一辆出租车恰巧就停在了楼道口,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车上下来,仿佛是看了他一眼,竟就那样往楼道里走。
不理他?
靳名珩当即他果断推门下车,上前便拽住她的手腕。
女人转头,目露诧异地看着他,问:“你干什么?”
她下车就看到他的车了,红色的兰博基尼,这样的车整个昕丰市绝不会有第二辆,她又如何认不出来?只不过不想自讨没趣,没想到他会主动上前来纠缠。
靳名珩动手扳着她的下巴,细瞧了两眼,皱眉,问:“宋一瞬?”
宋一瞬看他那个样子,便知道他是认错了人,而且身上的酒味颇浓,便嘲讽地问:“你以为是谁?宋凝久吗?”
靳名珩懒得跟她斗嘴,放开她,退后一步,从兜里掏出手帕来擦了擦自己手,问:“她呢?”
他要找的是宋凝久,对她不感兴趣。。
宋一瞬注意到他的动作,脸色自然是不好看。不过她隐忍着,嘲讽地说:“靳少的本事那么大,何不自己去找?”
靳名珩看着这个女人,那笑是毫不掩饰的恶毒,他说:“说得对,本少自然会找得到。”说完,转身回车上。
斗嘴不是斗不赢,只是懒得再跟她浪费口舌。
宋一瞬看着他的眼神,生气地跺了下脚。
靳名珩上车后,脚下踩了油门,车子便从楼前窜出去。说来也巧,在他毁了婚的时候,卓越最近似乎也不是很顺,不止被警方咬得紧,似乎做事太绝,也被别的帮派给盯上了。
否则,宋一瞬哪还能过现在这样的日子?
她只要不兴风作浪,看在宋凝久的面子,他也懒得再搭理她。靳名珩打了个电话,很快便知道宋凝久的去向。车子转了个弯,便朝着市医院开过去。
相比起他的心心念念,宋凝久早就将他抛在脑后。别说发生了父亲的事,就是没发生,她会不会妥协都还未可知。趁着护士换药,她从监护室里出来。
硬币投进自动贩卖机里,拿了瓶水出来,给自己灌了口凉水。沁凉的液体顺着咽喉流入食道,然后进了胃里,并不十分舒服,却还勉强可以解渴。
抬手准备给自己灌第二口的时候,手却被人攥住,她微惊,侧头,看到靳名珩的脸。
“喝这么凉,不怕伤胃吗?”她照顾病人,肯定是没有吃好的。如今的天气已经转凉,晚上都穿上风衣了,她空腹还喝凉水?
宋凝久听闻他嘴里吐出这样类似关心的话,还真挺意外的,不过并不领情,只用力拽回自己的手。
靳名珩当然是没有放开,两人纠缠间,他被她压在走廊的铅笔上,被她喝了一口的水掉到了地上,水洒了一地,。
“靳名珩,你放开我。”宋凝久气急败坏地说。
靳名珩自然是不会听她的,只是将她的手举高过头顶压在墙壁上。身子相贴,他身上的温度透过彼此的衣服传来,她甚至可以闻到他身上传来的浓重酒味。
“你喝酒了?”她问。
靳名珩却并没有回答,因为答案是鲜而易见的。他的手伸到她的面前,骨节分明的指节上挂着一串钥匙,问:“为什么没有来?”
宋凝久别过头,说:“我爸病了。”
其实她自己都不知道,如果宋成轩没病,她就真的会去吗?且不说自己对他没有感情,她宋凝久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怎么就甘心没名没份的跟着他?
虽然,他是以要挟为名。
靳名珩却不容她逃避,手捧着她的脸颊让她面对自己,手摩擦着她的唇色,问:“那么小久儿,你爸如果没病,你是不是今晚就会回到我身边来?”
他的表情认真,神色温柔,那平时淬笑的眼眸此时如雾霭一般瞧着她。虽然没有往日慵懒、迷惑人的神色,却仿佛更加的盅人。
宋凝久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心头仿佛是急跳了一下,被压住的手挣扎了下,说:“你喝醉了就回家去,别在这里耍酒疯。”
她还要照顾病人很累,而且自己父亲如今这样是谁害的?难道他还要指望她对他感激涕零。
靳名珩却仍压着她,他虽然身形消瘦颀长,可是力气却不少,块头也很重。他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