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擦手,才上前扶起宋凝久,问:“你没事吧?”
宋凝久此时头发早就凌乱,样子更是狼狈,感激地看着他说:“谢谢,其他书友正在看:。”
戴眼镜的男人笑了笑,这时他身后的门板被推开,走出来个男人,紧张地扫过地上的两个醉汉,问:“楚少,你没事吧?”
戴眼镜的男人摇头,说:“打电话,把人弄走。”说到把人弄走时,脸上的表情些冷肃。
那人点头。
男人转头,对宋凝久的表情又变得温和,扶起她,目光看着她红肿的脚踝,问:“要不要进来看一下伤口?”
宋凝久看了眼他家敞开的门,手扰着自己破碎的衣裳,有些犹豫。
男人的衣着、谈吐,都不像是还住在这旧楼里的人。
男人似乎看出她的犹豫,也明白她一个单身女孩遇到这种事的顾虑,便说:“我送你上去吧?”
宋凝久点头。
两人上了五楼,男人开始按门铃,只是许久都没有开。就在宋凝久怀疑姐姐根本就不在家的时候,男人突然问:“你有没有带钥匙?”
宋凝久这才恍然想起来,自己身上是一直带着钥匙的。她包里拿出一条银色的链子,吊坠就是这门板上的钥匙,如果这些年都没换锁的话。
链子也是很普通的链子,甚至有些发乌了,还是小时候奶奶怕她将钥匙丢了,常给她挂在脖子上的,常常跟她丢的那条带着妈妈照片的项链纠缠在一起。
后来奶奶不在了,她也回到了宋家父母身边,这条链子也越来越不适合,她便摘了下来却一直留在身边。
钥匙插进孔里,试着转动了一下,果然就打开了,她脸上呈现出欣喜。
手摸到门口开灯,就感觉一股劲风从耳边擦过。身体发现危险迫近的信号,接着就是女人的一声哀嚎,她定眼看去,就见姐姐坐在地上,旁边有只球棒落在地上。
而身边的男人一脸冷峻地盯着坐在地上的宋一瞬,很显然,刚刚如果他不出手,这根球棒一定会落在自己头上。
“姐?”宋凝久上前去扶她。
宋一瞬看到突然出现的妹妹,又看看站在她身边的男人,脸上的表情还怔怔的。。
宋凝久以为姐姐是吓坏了,她说:“姐,你别怕,这位先生是好人,他刚刚救了我。”
也许是家里有人的缘故,她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一些。
宋一瞬仿佛这时才看到妹妹的情景,紧张地问:“你这是怎么了?”
宋凝久摇头,并没有回答。
那两相醉汉显然是将自己当成了姐姐,以此足可见,姐姐平时里的处境有多糟糕。比起姐姐,她觉得自己身上发生的这点意外并不算什么。
转头看到那个戴眼镜的男人说:“今天谢谢你,先生,请坐吧。”
男人看到她如此客气的模样很是无奈,笑着说:“宋凝久,难道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宋凝久看着他摘下眼镜,那是一张很清秀的脸,作为男人来说,他是帅气的。眉目如画般秀气,仿佛带着些书卷气,可是隐隐约约还是透着些熟悉,。
皱眉,她努力在记忆中搜索他的讯息。
“我是楚辞啊,小时候就住楼下的楚辞,我们高中的时候还有校外见过。”男人说,似乎在努力唤起她的记忆。
楚辞!
这个名字多年没有出现,不过却是填满童年的一个名字,他就住在楼下,与她一样跟着自己的奶奶生活,所以两人经常玩在一起。
中学的时候,在她最叛逆的时期,她也曾经与他在小酒吧里相遇。不过他是那种领头的公子哥儿,而她是跟在一群不良少女后面玩的小太妹。
说是小太妹,她大多时候沉默,很不起眼。那时跟着的“大姐”很照顾她,所以极少有人欺负她。不管是男生还是女生,都不敢太过份。
那时楚辞没有带眼镜,他穿着很花的衬衫,嘴里总是叼着根烟,笑起来时看起来坏坏的,却可以迷倒一大片少女。当年,他们也叫女朋友为马子。
他身边没有什么女孩,却偏偏看中了宋凝久。不是因为她漂亮,而是因为他与她一样是在这个旧楼里出去的人,他们同样不受父母重视,他们有他们的共同的孤独。
他们经常在一起,别人当他们是男女朋友,其实那时的宋凝久根本对于男女之情还懵懵懂懂,而楚辞或许懂,却从来都没有碰过她。
当然,他是那群人里的小老大,所以那群人更不可能碰老大的“女人。”
后来,楚辞因为她得罪了青龙帮里的人,当时的宋凝久也不知道那是青龙帮。或许楚辞也不知道,反正他那时挺狠的,用酒瓶砸伤了那个企图染指她的男人。
那时男人头上流了好多好多鲜红的血,他拉着她跑出常混的酒吧。他送她回家,告诉她不要出门,所有事他来承担。可是不久后,便有了姐姐被人掳走强暴的一幕。
她向姐姐发誓,再也不招惹那些人,再也不跟从前的人来往,便与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