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姐…救……”只是她那个姐字还没出声,就被他再次封住唇。
“呜…呜……”推却,却是怎么也推不开。但是既然决定呼救,那便是豁出去了。两人撕扯间,动静自然也弄得很大。
宋一瞬就站在与他们一门之隔的地方,可以清楚地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也知道两人正在做什么。胸口一股怒意涌上来,动手去扭动门把,靳名珩吻着宋凝久,手精准地伸过去,早了一步锁上。
咔嚓一声,令宋凝久骤然感觉到绝望,也让宋一瞬确信两人真的躲在房间里做见不得人的事。
“凝久,宋凝久!”宋一瞬拍着门板,尖声喊着妹妹的名字。是提醒她,现在压在她身上的是自己的丈夫。
可是宋凝久却被他压在门板,死死地压着,嘴住也被堵住。靳名珩也是铁了心不让她回应,而且是要让宋一瞬明明确确地知道,自己在和她的妹妹做什么。
宋凝久,她如果做不到与家人决裂,那他会帮她。
“放手。。”宋凝久听着那一声声的呼唤,已经感觉到姐姐的愤怒与失望。更加明白她此时站在外面的心情,所以羞愤,使了全身推开他,打不开门,便跑到床边,抄起床头的台灯就朝着地上砸过去。
哐地一声,名贵的陶瓷台灯在地上碎裂,终于阻止他欺上来的脚步,划开两人的距离。
“靳名珩,你玩够了没有?”她厉声喊。
他与姐姐的婚期都定了,还这样跟她动手动脚,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他就不能尊重一下自己,还有她的姐姐吗?
靳名珩看到她眼睛里的愤怒,其中还隐含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伤。他知道她反应这么大是为什么,因为她觉得对不起她的姐姐,他笑了,只是唇角的弧度有些冷,他说:“宋凝久,你以为你这样,你姐姐就会感念你的好吗?”
如果这样想,那她就错了。
他与她发生过关糸,而且并不止一次两次,但凡是个女人都是接受不了的,更何况宋一瞬那样的女人,她之所以隐忍都是有自己的算计。最傻的还是宋凝久,她真的以为她与宋一瞬之间还存在什么姐妹之情?
对,这些都是宋凝久不敢去细想的,她宁愿相信姐姐与靳名珩结合是为了避过卓越,这本来就是其中一部分原因,自己又可以脱离靳名珩,又有什么不好?
因为靳名珩予她,当初也不过是被迫与她在一起,而且这个男人从来都没有尊重过自己,自己在他眼里不过是件玩物,所以她不想再与他牵扯,但是他为什么就是偏偏不肯放过自己?
姐姐是她存在于这个世间唯一可感受到的亲情来源,他这么做明显就是要将她置于孤立无援的境地?
靳名珩也不明白,可是他就是想那么做,让她看清楚这个世界,看清楚她周围的人。只有看得清楚才真实地感觉到那种残忍,才不会自欺欺人。
或者,他想让她变成像自己一样的人,将她纳在自己的羽翼下,相互慰藉。不过这些他都没有想,他只是依着本能去做,依着性子去做,肆意而为。
宋凝久看着他眸色重重,并不想与他纠缠,更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只想逃离这里。所以抱起自己的衣服裹住自己,然后拉开房门。
宋一瞬就站在房门口,与出来的她撞了个正着。两个姐妹的目光在半空中交汇,宋一瞬手里的托盘上搁置着刚出锅的,冒着袅袅烟气的燕窝粥,。而她则是全身**,手臂抱着那么白色的礼服掩在胸前,可是无论怎么遮也掩不住自己此时的狼狈。
“凝久……”宋一瞬喊,表情极为痛心。
“对不起,姐。”宋凝久说,然后快步跑回客卧。
宋一瞬听着客卧门板关上的声音,她没有动,而是目光重新转向主卧室内。
床边的地板上散着台灯的碎片,靳名珩身子就倚在柜子边,前额因为刚刚与宋凝久纠缠有些乱,领口的扣子也开了两颗。脸上的线条有些冷,为自己点了支烟。
只是这副模样并不显得狼狈,身上流露出一股风流不羁来。他没有去看站在门口的宋一瞬,更没有半分被撞破的不自在,这情景反而这更像是他要效果。
两人就那么房内房外地维持着那样的姿态,宋一瞬瞧着他,而他根本当她不存在。
宋凝久冲进客卧之后,便直接进了卫生间,手还在因为这样的羞愧而颤抖着,慢慢松开那件礼服,拿起自己找出的衣服换上,然后咬着唇缩在马桶盖子上。
许久,她都感觉自己好像失聪了一般,整个世界一片安静,这橦别墅就好像这个世间里一个被独立出来的空间,里面除了她,都没有任何人。就连她,都像一只没有灵魂,不会动的木偶,只是待在那里。
“凝久小姐,凝久小姐,你还好吗?”门口传来保姆于妈的叫声。
她方回神,然后伸展开自己发僵的四肢,然后走过去,慢慢打开门。
“凝久小姐,少奶奶请你下去。”保姆看出她情绪不对,所以说得小心翼翼。
宋凝久微点了下头,保姆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