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车子咆哮的声音,才知道他出去了。
靳名珩拎着外套从外面走进来,看了眼宋凝久,又看了看桌上的菜,问:“元妈妈已经把菜做好了?”
“嗯。”宋凝久应。
他扔外套扔进沙发里,然后去了洗手间洗手,走回来拉开餐椅准备就餐。
宋凝久看着他做完一糸列的动作,犹豫地问:“我们在这里还要住多久?”
“怎么?跟我待腻歪了?”靳名珩搅着粥的动作停顿,问。
宋凝久咬了下唇,说实话,她觉得这里的生活挺好的,对靳名珩也称不上讨厌不讨厌的,反正就那样吧。
“我是说,元妈妈店里那么忙,如果要每天过来……”他可以心安理得吗?
就算他可以,自己也不可以。
靳名珩闻言挑了挑眉,眼眸含笑地看着她。
宋凝久原本觉得自己这样想是很正常的事,被他这样盯着,却莫名的不自在。问:“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靳名珩放下碗筷,身子倾过桌面,手捏着她的下巴来回揪了揪。那摩擦的力道仿佛是喜爱的,却让宋凝久觉得自己像是他养得小宠物似的,干脆将他的手拍了下来。
“再过两天回去。”他突然直起身子,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宋凝久抬眼,他已经转身离开。
这个人莫名其妙的,有话从来都不好好说清楚,宋凝久也已经习惯了,低头继续吃饭。
没事的时候两人在镇子上转了转,中午在元妈妈那儿吃的。出来便看到某户人家门口聚集了好多人,门口张灯结彩的,才知道有人结婚。
“靳少,来喝杯喜酒吧。”主家出来送客,正迎面撞上两人,便客气地邀约。
靳名珩看着宋凝久,两人回去也没事,便点了点头。
这里虽然穷,可是人都很热情。
宋凝久被一群人拉着进了新娘房里,风俗还比较古老,新娘穿着凰朝阳的大红旗袍。临到傍晚时才开始拜堂,宴就在这条街面上摆,摆了足足几十桌子。
沿街都是红色描双喜的灯笼,街心还燃起了篝火,一群年轻的姑娘、小伙子又跳又唱。
这对宋凝久来说新奇,尤其是她是跳舞糸的,对他们这种属于有点民族特色的舞蹈十分感兴趣。几个小姑娘就把她也拉了下去,与他们跳起来。
沾上舞蹈,宋凝久的性子可就不沉静了,看着灯火下那一张张洋溢的笑脸,。她也跟着开心地舞蹈起来,开始学的时候动作虽然比较生疏,可是比较放得开,没多久就熟练起来。
渐渐的,她就成了焦点。
好多男的、女的都不自觉地将目光落到她身上,宋凝久只管跳得高兴,也没有察觉。
靳名珩却皱起了眉头。
“凝久,你跳得可真好看,比我们好看多了。”拉下过来跳舞的女孩赞美。
“我是有基本功的,和你们从小跳可不一样。”宋凝久说。
其实宋凝久比较欣赏她们。
她们从小舞蹈是因为喜庆,分享快乐。不像她们,说好听了是艺术,不好听了就是个谋生的手段。她不想清高,可是芭蕾的确是她很喜欢的事物之一。自出了姐姐的事后,舞蹈一直都是她的寄托。
一群人说说笑笑,越闹越热闹。她突然觉得有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开始还以为是谁无意的。结果又被摸了一把,不由有些烦感。转头,然后撞上靳名珩带着坏笑的脸。
他不知什么时候也下了舞池。
当着这么多人,宋凝久也不可能说什么,只是红着脸瞪着他。
“靳少,靳少,来,一起跳。”
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喜欢美的事物,自然他靳大少走到哪里也是受欢迎的,很快就被一群女人包围住。
宋凝久看着被拉开的靳名珩,被一群女孩围着,突然就没跳的兴趣。喇叭、锁呐的声响吹到了半夜,两人也弄了筋疲力尽才回来。靳名珩难得的老实,宋凝久则躺在床上难受。
她吃饭是左手,当然是别扭,可是也没别的办法。幸好也不用干活,衣服脏了更简单,直接丢洗衣机。可是人脏了不能丢洗衣机吧?
宋凝久今天跳舞跳得出了满身的汗,当时是高兴了,这会儿只觉得浑身粘腻腻的。而且她已经两天没洗澡了,这会儿不由有点犯愁。
“怎么了?还不睡?”靳名珩问。
第一天晚上她疼得睡不着,他大清早便开车出去重新给她买了药,涂了之后好多了。怎么这才隔了一个晚上,人又像身上长了虫似的?
“你先睡吧。”宋凝久回答着,干脆坐起来。
靳名珩觉得奇怪,就见她出了房门,就跟了出来,拽住她的手,问:“你要干什么?”
宋凝久脸上一红,低下头回答:“洗澡。”
靳名珩倒是自己洗了,她还浑身难受着呢。
“洗就洗呗,你脸红什么?”靳名珩声音带着笑意地问。
宋凝久知道他逗自己,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