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喊得伤心,有时喊得撕心裂肺。靳名珩一直守在床边,就那样守着她。
而宋凝久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她感觉到浑身无力,不适地眯着眼睛,想伸手去遮,手却被人抓住。
“别动。”靳名珩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宋凝久转头看过去,果然看到他的脸,视线顺着被他按住的手,手背上扎着针,顺着透明的血管上移,看到点滴架上的装药液的瓶子。
宋凝久觉得浑身没劲,全身都粘乎乎的不算,耳朵也嗡嗡作响,用另一只手去摸头,感觉一点儿力气都没有。
“我……”她掀了掀唇,嗓子都是嘶哑的,疼得难受。
这副虚弱的模样,连靳名珩也看不习惯。他虽然不擅长照顾病人,看到她干裂的唇还是去倒了杯水,给她喂下去。
情况倒是好了一点儿,因为他照顾自己,她反倒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冷脸,或者说已经没有心思计较这些,因为又回想起爸爸、妈妈的话。
姐姐,她不知道怎么样了?
靳名珩看她好像又在出神,杯子重重搁在桌面上,引回她的思绪,便开口说:“你发烧差点转成了肺炎,难受不知道喊人吗?宋凝久,你多大了?怎么就能把自己搞成这副德行?”
说话的语气间满是嫌弃,似乎称心挑衅似的。但是说完之后发现宋凝久似乎并没有在听,而是很不安份地动着,似乎是想坐起来。
“你身上长虫了?”他取笑她。
宋凝久满脸憋得通红地看着他,咬唇不说话。
靳名珩极少看到她这样窘迫的模样,仿佛瞬间领会到她可能是要去卫生间,便上前将点滴架子上的药举过头顶,另一手勒着她的腰将人坚着抱起来,说:“抱紧我。”
宋凝久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并没有动。
“快点。”他不耐地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