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会为你做主的。”
林涣歌听了这话终于放下心来,是满心的欢喜,“皇叔,当初涣歌一直被她欺负的,如今她既然是已经沦落到了再仙乐楼之中为娼为妓,皇叔定是要为涣歌讨回一个公道的!”
“好,好!”敬王听了林涣歌的话,只是笑着点头应允。
林涣歌这才安下了心来,她瞧着敬王的模样,似乎是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只是想了一想,终究还是把心里的话给憋了回去,什么都没有说出口的。
有些事情,还是自己知道的好。
林涣歌这样想着,只是笑着告辞。
目送着林涣歌离去,敬王的脸色却是渐渐地冷了下来。
他是想着,若不是当年的那些事情,涣歌,那便是自己的女儿的。
他一想到这里,便是一脸的腾腾杀气。
是与以往截然不同的模样,若是林涣歌此时瞧见了,只怕是也会觉得异常陌生的,。
只是她却不知道自己的母妃与敬王之间的点点滴滴罢了。
她又哪里知道,若不是当年皇上横刀夺爱,或许事情就不会变成这幅模样。
那时敬王还没有这般世人看上去的游手好闲,也是心系朝政,一心为了自己的皇兄,也便是在那时候,邂逅了长安织坊世家的姑娘。
两个人也算是一见倾心,都可以说是私定终身了。
林涣歌的母妃馨儿是一心的欢喜,只是那时他们家家教森严,女子自然是应该循规蹈矩的,她纵是心里有什么想法,却也不敢随便乱说,只能够默默地等着敬王兑现了自己的承诺,上门提亲。
谁知道馨儿最后等来的却不是敬王额聘礼,而是皇上的一纸圣诏。
皇命不可违,馨儿家不过就是小小的生意人家而已,承蒙此圣恩,又如何不高兴!
全家上下自然是欢呼雀跃的,却也是忽略了馨儿的以泪洗面,直到后来她一直坐上了贤妃的位子,一家人更是感恩戴德。
只不过……只不过馨儿的心里去却是恨得,她分明那么地盼望来的人是敬王,谁知,却是这般地步。
当初的敬王,年纪轻轻,心里自然苦楚。
只是馨儿毕竟不明白,有些事情,她身不在朝堂,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敬王心中也有难言之隐罢了。
他当时年少轻狂,只是想着自然是他心爱的女子,那必然是要好好疼爱,八抬大轿是必须的,而他更想要的是,是他最敬重的皇兄的祝福。
只是千算万算,却还是没有料到皇上竟然会最终在自己的身后摆了一刀了的。
只是那时的他,又能说些什么呢?
也便是那时候起,敬王是在无心朝政,整日留恋与烟花场所,而敬王府之中,更是夜夜笙歌。或许先皇便是在那个时候放弃了自己这个号皇弟的。
敬王并不是没有想过恨他的皇兄,只是每每握紧了拳头,却终究是无力地放了下去。
最终,他只是选择不理会他的馨儿,那般幽怨的目光。
若不是他最心爱的女子,最后落得了这般田地的话,或许他这辈子都是不会同皇上争斗的,只是因为他的馨儿醉酒后一番哭诉。
那时,她是那般无助地说道,“阿敬,若是你是皇上,就好了。”
直到那时,他才忽然觉得,为何自己只能活在皇上的阴影之下,他分明是有更厉害的才能的,江山,不是就应该给厉害的人么?!
于是一颗叛乱的心,便是在那个时候,蠢蠢欲动了。
只是最后他最爱的馨儿还是香消玉损。
敬王便只道,“涣歌,既然你的父皇对不起你的母妃,那我便代他献上一整座江山来为你们母女赔罪!”
只是敬王自然不知道,林涣歌毕竟是没有这般的深谋远虑的,她心里所想的,不过是如何在仙乐楼找到自己的女儿罢了。
简简单单。
敬王也没有问过,就算是给了她江山与权力,这样的生活,究竟是不是她想要的。